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坎农 -> 为无产阶级政党而斗争(1940)

致默里·韦斯

(纽约,1940年3月8日)
陈湘 翻译;赤心 校对



默里·韦斯
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

亲爱的默里:
  我收到了你2月29日的信。
  我们最高兴的是听到核心小组正在军事化的基础上组织起来。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反对派正在直接走向分裂,我们必须组织我们的力量来粉碎它。从现在起,这就是革命战略的首要任务。
  我认为,你说伯纳姆在《科学与风格》的厚颜无耻的文章是对沙赫特曼的独立残余的打击,这是很正确的说法。我认为这才是它的真正目的。他只是在提前通知这些马克思主义的叛徒,在他们建立自己的独立组织后,他将为他们提供什么,让他们接受什么。
  顺便说一句,这是一堂很好的有原则的政治课,或者说,尝试无原则的政治的致命后果。我想你可以就这一点给同志们上一整堂课,用最近的事件作为我们运动过去历史中类似事件的补充。
  乔治·克拉克写了一份关于汽车危机的长篇文件,应该在今天或明天投入印刷。这是该事件的完整历史,对于在这个问题和类似问题上被蒙在鼓里的洛杉矶基层同志来说,将是一个相当大的启示。它的副标题无疑是对该文件的描述:“在阶级斗争的考验面前的小资产阶级领导人”。
  如你所知,当时我正在法国出差。关于这一事件我听到了很多片段,但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些所谓的领导人把事情搞得多么糟糕,直到我读到克拉克写的整个连贯而完整的故事。
  埃弗雷特团体的“独立”立场是一个易识破的骗局。苏联失败主义是一种阶级背叛的立场,其倡导者和其他叛徒一样。我从以前的信中得到的印象是,在多数派的队伍中,有与该团体暂时妥协的倾向。我认为这并不正确。我读了埃弗雷特的文件,认为你对他的估计是正确的,你说他只是一个想另立门户的伯纳姆分子。我认为应该在我们的核心小组中明确指出,与埃弗雷特的倾向进行任何形式的和解是没有讨论余地的。他们与我们的方向不一致。因此,他们不能成为任何意义上的盟友。
  洛杉矶的埃弗雷特派可能在分裂问题上犹豫不决。应该毫不迟疑地把他们从这个问题上熏出来。如果他们决定留在党内,我们自然会把他们和分裂者区分开来。但我们不会以任何方式、任何样子或任何形式与他们的倾向进行和解。我们也不会在大会之后继续与他们讨论。
  你谈到了反对派领导人的“孟什维克精神和观念”。托洛茨基在前几天给克里斯·安德鲁斯的信中说,“与伯纳姆和其同类相比,我们的俄国孟什维克是革命的英雄”。
  我注意到泰德对伯纳姆的文件第一页的反应。党内的每个工人都同样感到反感。我不知道这个国际人物是谁,他停下来欣赏警察的军刀在阳光下闪烁的美丽,而不是投身于战斗。但从他的描述来看,他属于反对派核心成员。这里的同志们认为他指的是格伦纳(扬·弗兰克尔[1]),那个虚张声势的人,他正试图把自己当作某种国际领袖,并把他个人的士气低落合理化为一种政治纲领。默里,对这些鸟人不要太在意。
  我同意你的建议,即在核心小组中制定党的主张,以便在支部会议上提出,等等。事实上,同志们必须从现在起把多数派核心小组视为党,他们现在就必须承担起全部责任,为大会上肯定会出现的分裂作准备……

兄弟的问候
詹·帕·坎农


  又及: 我正在阅读托洛茨基写给多布斯的信。他完全支持我们的立场,公开地、断然地拒绝少数派对公共机关报的要求。你也许会在下一封信中收到一份副本。



  
[1] 扬·弗兰克尔(Jan Frankel),笔名格伦纳,1928年成为捷克反对派成员。1929年担任托洛茨基的秘书和警卫。1933年离开托洛茨基的住所,在巴黎书记处工作。1934年,法国警方逮捕了他,并将他驱逐到捷克斯洛伐克。1935年,前往挪威担任托洛茨基的秘书,几个月后,挪威警方再次将他驱逐到捷克斯洛伐克。1937年,前往墨西哥,1937年4月杜威委员会对莫斯科审判的听证会上,他是除了托洛茨基之外唯一的证人。1937年,他移居美国,并于1940年与第四国际决裂,加入沙赫特曼的工人党。





上一篇 回目录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