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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福斯特



  (印在下边的材料说明了威廉·福斯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对美帝国主义的态度。材料包括参议院关于1919年钢铁大罢工的调查会议的公开油印纪录的部分摘引。已发表的一卷题为:《钢铁工业罢工调查。第六十六届国会第一次会议美国参议院教育和劳工委员会调查会。依照关于参议院调查钢铁工业罢工决议案的参字第202号决议。》)

福斯特和龚柏斯


  费兹帕特里克:他(福斯特)并没有宣传,而只是把自己绝对地局限于美国劳工联合会的活动和范围之内。从我认识他这些年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这对我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我认识福斯特大概有六、七年了。(75页)
  主席:你同他讨论过这本书(《工团主义》)吗?
  费兹帕特里克:噢,他是拿他少年时代的一些想法开玩笑哩,那时候,他同一些思想激进的人交往,并且受了这种思想的熏染。但是,当他长大成人之后,他就知道怎样更加审慎地和更加明辨是非地去衡量事物了。他已经忘掉了少年时期学到的一切。现在对这个问题是照成人那样来思考的。(76页)
  龚柏斯:大约在苏黎世的那次会议后一年——不,在苏黎世会议后的两年,(福特斯是作为“世界产业工人联盟”的国际代表到那里去的——著者)也是在那本小册子(《工团主义》 、)出版以后一年左右,我出席了芝加哥劳工联合会的会议,会议由约翰·费兹帕特里克担任主席。人们要求我讲话,我也就讲了话。我结束讲话之后,一位代表站起来发表意见说,如果芝加哥和全国劳工运动的人都能遵循龚柏斯主席在讲话中所陈述的思想、哲学等等,那才是一种聪明的作法。我不认识这位代表是谁。对我来说,他是一位新人。当时,不但我的发言本身得到普遍赞许,连在我之后第一个讲话的代表的发言也得到普遍赞许,我不妨说,我当时的确十分得意,十分高兴。
  使我更为愕然的是:会议结束以后,人们告诉我这位代表就是威廉·福斯特,也就是出现在苏黎世和写那本小册子的那个人。我认为,我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表示我赞赏他改变态度和改变心意,并且还向他指出,只要遵循建设性的政策,他可能对劳工的事业作出真正的贡献。他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仪表堂堂,举止温文,英语知识丰富,我鼓励了他。我愿意帮忙架起一道金桥,让我的敌人走过来。我愿意欢迎一个有过失的弟兄回到建设性的劳工队伍里来。(第111—112页)
  福斯特:我是一个不时改变想法的人。我可以说,别的人也是这样。我在拉桑特监狱中和古斯塔夫·赫夫握过手。当时他因为反对军国主义和鼓吹怠工而被监禁在那里。可是今天,我仍然认为古斯塔夫·赫夫(他已经变成了社会沙文主义者——著者)是法国最伟大的人物之一(第396页)。
  主席(对福斯特):但是,在当时,当你在国内外鼓吹“世界产业工人联盟”的学说时,你的所作所为恰恰和美国劳工联合会的政策背道而驰,难道不是这样吗?
  福斯特:是的,先生。
  主席:不论怎样,龚柏斯先生并未改变他对“世界产业工人联盟”的观点,可是你的看法改变了,是吗?
  福斯特:我并不认为龚柏斯先生的看法已经改变了——可能只是变得更加坚决了。
  主席:可是你现在却对委员会说,你的看法已经变得和龚柏斯先生的看法一致了,是这样吗?
  福斯特:是的,先生。我不知道是否百分之百地一致,但大体上来说,是一致的(第423页)。

福斯特和战争


  参议员瓦尔希:他在战争中对这个国家的态度如何,你知道吗?
  费兹帕特里克:绝对忠诚,他尽了自己的一切力量从各方面为国家效劳。我和他在一起工作。我在整个战争期间都和他在一起工作,我了解他对国家作出的贡献。我认为,他不仅为美国政府,而且也为盟国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贡献之大不下于任何一个人(第75一76页)。
  参议员瓦尔希(对福斯特):你在战争中对这个国家的态度怎样?
  福斯特:我对战争的态度是.必须付出一切代价,争取胜利。
  参议员瓦尔希:费兹帕特里克先生提到你购买公债或者说你给某些募捐基金者捐款,你愿不愿告诉委员会,你个人在那方面做了些什么?
  福斯特:我想,我购买了我能力所及的份额。在我们的工会中,我们尽了最大努力来帮助公债的推销获得成功。
  瓦尔希:你发表过演说吗?
  福斯特:发表过,先生。
  瓦尔希:多少次?
  福斯特:噢,许许多多次了。
  瓦尔希:为了便于记录,我愿意请你告诉我们,你发表过多少次演说?花了多少时间?你为买公债给红十字会捐款、或者为了其他目的,共花了多少线?
  福斯特:嗯,我想,在战争中,我不是买了四百五十元,就是买了五百元的公债。我不能说出确数来。
  瓦尔希:你曾为推销公债而演说吗?
  福斯特:在我们屠宰业的组织中,我们进行过一次正规的运动。
  瓦尔希:那么你的态度是不是同你的组织中其他所有成员的态度一样呢?
  福斯特:确是那样的。(第398—3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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