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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birthday to Kwame Somburu (1934-2016),
Black nationalist and socialist!

生日快乐:夸梅·桑布鲁(1934-2016),
黑人民族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

﹝美国﹞鲁万·穆纳辛格(Ruwan Munasinghe)

嵛偲 译、纪海宁 校订



  照片:2008年夸梅·桑布鲁在列昂·托洛茨基遗产问题会议(Conference on the Legacy of Leon Trotsky)上发言。背景中的壁画由迈克·阿列维茨(Mike Alewitz)创作。


  1934年10月13日,夸梅·蒙特肖·阿贾穆·桑布鲁(Kwame Montsho Ajamu Somburu)(1979年改名,原名保罗·布特尔(Paul Boutelle)在哈林医院(Harlem Hospital)出生。在他的一生中,他将致力于解放黑人和全世界无产阶级。作为一个自豪的“黑人民族主义者”,“托洛茨基主义者”和“科学社会主义者”,桑布鲁在不同国家工作了数十年,为一个没有压迫的世界而奋斗。他一往无前地向着人类的美好未来前进,一路上激励了无数人。在他为之奉献生命的斗争中,他先于无数同志、亲友们一步离世,但他为之奋斗的理念将被全世界的运动带到未来。

  “我的父亲是哈林区的孩子,”夸梅和扎基娅的孩子阿西·桑布鲁说道,“黑麦加,哈林复兴的故乡,世界著名的阿波罗剧院,西尔维亚的灵魂美食餐厅,几位嘻哈先驱以及许多像我们这样的黑人家庭。像我的祖父母一样,从北边的特立尼达或苏里南来的,或者像我的外祖父母一样从南方腹地过来的,或从其他任何地方过来的人一同协力建立了这个伟大的国家。
  “我的父亲深爱着哈林。他会跟我讲一些故事,讲他曾是夜里的街头老大,整夜打台球或掷骰子,讲我的祖父在夏季街区聚会上是如何在大街上大肆吹奏卡里普索(calypso)音乐,讲他看到哈林的另一个孩子,臭名昭著的黑帮埃尔斯沃斯·邦皮·约翰逊(Ellsworth Bumpy Johnson)是如何在街上大摇大摆,就像整条街都是他的一样,讲他自己到各地演讲,反对越南战争,支持黑人解放运动或阶级斗争,讲他看到伟大的马尔科姆·X(Malcolm X)也这样做,在各地,各个清真寺演讲。他也会讲那年冬天,那个悲痛的日子,他的兄弟马尔科姆在40岁生日的几个月前被杀害。
  “我很幸运,父亲陪伴了我32年。他出生于1934年大萧条的高潮,活了超过81岁,最终在他的温暖的床褥中没有痛苦地离去。”

  19世纪60年代,夸梅·桑布鲁开始了他为黑人奋斗的政治生涯。1965年,他在《战士报》(The Militant)(社会主义工人党(SWP)的报纸)中解释道:“我的第一次觉醒是民族主义的觉醒,我为自己的种族自豪,并且厌恶与仇恨资本主义种族歧视体制对全世界有色人种所做的和正在做的一切。”
  他继续说道:“大概在1957年,我开始关注许多激进的非洲和非裔美国演说家,从马尔科姆·X到非宗教的黑人民族主义者。我那时的想法跟现在一样,我始终认为我们的人民的健康发展是需要黑人民族主义的。”
  1960年,桑布鲁遇见了社会主义工人党(SWP)的成员,并参加了青年社会主义联盟,同时支持法雷尔·多布斯(Farrell Dobbs)和迈拉·坦纳·魏斯(Myra Tanner Weiss)竞选美国的总统和副总统。桑布鲁参加了1963年3月在华盛顿举行的这次历史性活动,并在这次活动上出售了数百份泛非主义期刊《自由之路》(由W.E.B杜波依斯(W.E.B Dubois)创办,约翰·亨里克·克拉克(John Henrik Clarke)编辑)。
  不久,他深入参与了立刻自由党(Freedom Now Party)——一个独立的黑人政治组织的活动。桑布鲁引用了威廉·沃西(William Worthy)在《巴尔的摩美国黑人》(Baltimore Afro-American)(至今仍然以The Afro名字营运的报纸)上的著作。这也是他毕生倡导和努力的,为黑人建立一个独立的政治组织的理念的早期灵感来源。作为“立刻自由党”哈林支部的主席,夸梅靠着这个纯黑人政党的选票竞选州参议员。社会主义工人党支持“立刻自由”党,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在黑人民族自决斗争中向前迈出的一步。
  作为一个黑人组织者,桑布鲁被国家当做眼中钉。在参议院竞选期间,他于1964年两次被哈林警方以捏造的罪名逮捕。他参加的社会主义工人党和立刻自由党的公共集会被警察驱散。在警察和美国联邦调查局组织的许多渗透项目中,桑布鲁被列为重点对象。[1]
  1965年,当立刻自由党衰落时,他加入了社会主义工人党。那年,他在《战士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我为什么加入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文章。他在文中写道:“我读过列昂·托洛茨基和社会主义工人党成员的许多作品,并了解到社会主义工人党一贯从事独立的阶级政治,是对黑人民族主义进行了最好的分析的马克思主义组织,并且从一开始就坚定地支持建立一个独立的黑人政党。
  社会主义工人党曾热情支持马尔科姆·X,马尔科姆在该党的纽约市论坛上多次发言,而且也是《战士报》的订阅者。同样,在哈林区,作为一个积极分子,夸梅·桑布鲁和马尔科姆关系密切。他解释道:“我和许多其它“伊斯兰国度”(The Nation of Islam (NOI))的头头们一起遇见了以利亚·穆罕默德(Elijah Muhammad)三次,并且在超过两年的时间里逐字阅读《穆罕默德演讲》(Muhammad Speaks)周刊。此外,我还参加了在哈林7号圣殿的许多会议。

  “我被马尔科姆的智慧好奇心、人性以及迅速积累关于世界各地不同类型社会不公的知识的能力所吸引。他试图说出未加粉饰的真相,揭露结构性不平等的基础。他认为这是争取非裔美国人真正解放的第一步,后来,随着他成为了一个国际主义者,他也认为这是争取全人类的解放的第一步。”

  在马尔科姆·X被暗杀的那天,桑布鲁和他9岁的儿子达里尔一起出席了奥杜邦舞厅。在这段视频中他解释了暗杀的缘由(20:56处)。
  在加入社会主义工人党后,夸梅·桑布鲁和该党立即发起了一场运动,争取让桑布鲁在1965年成为曼哈顿市长候选人。他是纽约一系列候选人的一部分,其中还包括彼得·卡梅乔(Peter Camejo)(后来将成为伯克利反越战示威游行重要领导人)竞选纽约市议会主席,克利夫顿·德贝里(Clifton DeBerry)(黑人社会主义史上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是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领导人,而且是第一批竞选美国总统的非裔美国人之一)竞选市长。
  桑布鲁利用这场运动来揭露资本主义制度的荒谬之处,正如它在纽约市所显现出来的那样。例如,他谈到了城市恶劣的住房条件。他说:“例如,1961年,住房管理局建造了6000套廉租公寓,但却有近三倍的公寓被拆除或转为高租金公寓。房东眼看着住房形势恶化,但他们仍不断提高租金。”
  后来,他还代表社会主义工人党和后来的社会主义行动组织(Socialist Action)参加许多其他竞选活动。在这些活动中,桑布鲁体现了列宁领导下的布尔什维克党选举战略的原则和策略。正如他所解释的,“我们对选举进程不抱幻想。这是个骗局。世界上没有哪个统治阶级会允许你把他们从权力中拉出来。他们会带出军队……我们只是用战役作为另一种手段来宣传观点。基本上就是这样。”
  也许他最引人注目的竞选活动是在1968年,当时社会主义工人党选择他和弗雷德·霍尔斯特德(Fred Halstead)竞选总统时,他成为美国历史上第四个竞选副总统的非洲裔美国人。


  1968年,当时社会主义工人党选择他和弗雷德·霍尔斯特德(Fred Halstead)竞选总统时,他成为美国历史上第四个竞选副总统的非洲裔美国人。

  1968年,桑布鲁(当时还是保罗·布特尔)和霍尔斯特德(Halstead)参加了由美国保守派威廉·F·巴克利(William F.Buckley) 主持的流行电视节目“火线”。巴克利试图利用他的辩论技巧将哈尔斯特德和桑姆布鲁逼退,但没有成功。尽管巴克利试图表现出自己对桑布鲁的鄙视,但他发现自己为桑布鲁的尖锐反驳而感到尴尬。
  桑布鲁曾一度指责巴克利代表了一个犯下谋杀、充满谎言和压迫的制度。巴克利回答说:“我代表的是一个在一百年前为了解放黑人而参战的国家。”桑布鲁讽刺地回答说:“我知道密西西比州会有一些人想要听到这些话。为什么今年夏天你不去那里旅行,然后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解放了呢。当然事实上,我知道芝加哥郊区有一些人也想听到这些。或者是布鲁克林的贝德福德-斯图伊维森特 (Bedford-Stuyvesant)地区。你可以明天就去哈林,告诉我们我们已经解放了。”
  对于这一点巴克利说:“这么说吧,布特尔先生,我相信如果我竞选密西西比州的职位,会有更多的黑人为我投票,而不是为你投票。上一次你得到了多少选票……”桑布鲁打断了他的话,“有一件事我很确定。如果你去密西西比州告诉黑人他们是自由的,你只会落荒而逃,而不会有什么竞选。”
  作为其宣传活动的一部分,霍尔斯特德和桑布鲁还访问了10个国家。包括越南、印度、加拿大、法国和英国(桑布鲁在这上了BBC国家新闻)。
  到了20世纪60年代,桑布鲁一直在组织反对越南战争的运动,尤其是非裔美国人反对越南战争(Afro-Americans Against the War in Vietnam)。他同时也是结束越南战争春季动员委员会(Spring Mobilization Committee To End The War in Vietnam)的工作人员和詹姆斯·贝弗牧师(Rev. James Bevel)(他和马丁·路德·金一起工作)的助理。该委员会于1967年4月15日组织了一次全国性运动,这是当时历史上最大的反战行动。桑布鲁帮助组织的纽约市的运动包括从中央公园到联合国的游行。
  具体来说,他的成就之一是组织了一支非裔美国人、波多黎各人、达科他和拉科他土著的特遣队。据估计,当天有40万人在纽约市游行,其中包括夸梅·图雷(Kwame Ture)(由桑布鲁邀请)、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和哈里·贝拉方特(Harry Belafonte)。这次示威的一部分,以及桑布鲁作为哈林黑人联合行动阵线(Black United Action Front of Harlem)代表发表公开演讲的短片,在纪录片《越南人从没叫过我黑鬼》(No Vietnamese Ever Called Me N*gger)中展出。
  同期,桑布鲁还积极参加了争取公平对待古巴委员会(Fair Play for Cuba Committee),并组织在北卡罗莱纳州为罗伯特·F·威廉姆斯(Robert F.Williams)和内维尔·亚历山大(Neville Alexander)辩护(南非托洛茨基主义革命家,他在种族隔离政府统治下与纳尔逊·曼德拉一起被监禁在罗本岛10年)。
  1970年,夸梅·桑布鲁成为了美国黑人了解中东真相委员会(Committee of Black Americans for Truth About The Middle East)主席。那一年,桑布鲁以巴勒斯坦学生总联盟(General Union of Palestine Students)的客人的身份参观了黎巴嫩、约旦和叙利亚。1970年11月1日,他们集结资金在《纽约时报》刊登公告。公告名为“美国黑人反对美国支持以色列犹太复国主义政府的呼吁”(An Appeal By Black Americans Against United States Support For the Zionist Government of Israel)。它包含50多个签名,包括格蕾丝·博格斯 (Grace Boggs),克利夫顿·德贝里(Clifton De Berry),阿尔伯特·克莱奇牧师和马尔科姆·X的同父异母妹妹艾拉·小柯林斯。文中声明,“我们,签署了这一公告的美国黑人,和我们的巴勒斯坦兄弟姐妹团结一致。你们同我们一样,正在为民族自决和结束种族主义压迫而斗争。”
  这份文件以以下宣言结尾:

  我们要求停止对以色列的一切军事援助或任何形式的援助。帝国主义和犹太复国主义必须而且将会离开中东。我们呼吁美国黑人声援巴勒斯坦人民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并收回他们所有被盗的土地。

  这则公告主要是针对1970年6月28日《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刊登的一篇题为“美国黑人呼吁美国支持以色列”的公告。该公告由贝亚德·鲁斯汀(Bayard Rustin)组织,及富有的犹太复国主义者资助刊登。这则公告呼吁黑人支持美国“明确保障以色列主权”的政策;名单上有64个签名,包括老马丁·路德·金恩(Martin Luther King Sr.)和传奇棒球运动员杰基·罗宾逊(Jackie Robinson)。[2]1975年,贝亚德·鲁斯汀在《泰晤士报》上刊登了一个类似的广告,他是美国黑人支持以色列委员会(Black Americans to Support Israel Committee,BASIC)的主任,其中有贝西伯爵(Count Basie)和罗莎·帕克斯(Rosa Parks)的签名。
  20世纪80年代早期,桑布鲁积极活跃在全国黑人独立政党(National Black Independent Political Party,NBIPP)中。虽然这个政党没有存续下来,但它理应与现在自由党和非裔美国人团结组织一起受到密切关注,因为这是在美国建立一个独立的黑人政治组织的又一次尝试。
  NBIPP宪法的“统一原则”的前五个要点如下:[3]

  1.在美国的非洲人实际上是一个被压迫的民族,因此我们的斗争必须通过民族解放斗争来表现;
  2.历史上,非洲人民在世界各地遭受种族主义和/或歧视;因此,我们必须与种族主义和所有种族优越思想作斗争;
  3.由于民族压迫、种族主义优越信仰和资本主义剥削是帝国主义的一贯特征,侵犯了我们的民族自决,因此党的立场必须是反帝国主义的;
  4.非洲人民遭受了资本主义阶级的剥削,迫使我们成为社会的底层;因此,我们必须与这种剥削和所有其他形式的剥削作斗争;
  5.党必须把广大非洲人民的利益放在其纲领的核心地位。

  在同一时期,桑布鲁反抗杰克·巴恩斯(Jack Barnes)等人对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领导,因为他们摒弃了托洛茨基主义和不断革命论。他是社会主义行动组织的创始人员。在20世纪90年代,在斯派克·李(Spike Lee)的电影《马尔科姆·X》上映后不久,桑布鲁来到德国、英国和荷兰,就马尔科姆·X和这部关于他的一生以及捍卫黑人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电影做演讲。他还参加了许多社会主义行动组织的关于黑人斗争和解放政治的论坛。
  桑布鲁与玛娜·蒙德斯(Myrna Mondesire)的婚姻以离婚告终;他们的儿子是达里尔·布特勒(Daryl Boutelle)。后来,他和扎基娅·桑布鲁(ZakiyaSomburu)结婚,扎基娅于2010年去世。
  壁画家迈克·阿列维兹(Mike Alewitz)是社会主义复兴运动(Socialist Resurgence)的朋友,也是被领袖巴恩斯驱逐的前社会主义工人党成员。他对社会主义复兴运动讲述了他第一次见到桑布鲁时的情景:

  “我永远不会忘记,在一次纽约的会议中,我在他家做客的时候。那时我是一个十几岁的社会主义者,大概是1970或1971年。我们开车穿过南布朗克斯的街道,然后经过了一个因为被资本主义忽视而荒废的社区。我们在一个小孩旁边停了下来,他诧异地看着我们这个奇怪的组合。
  “夸梅摇下车窗,对孩子喊道:‘我们要从富人那里拿钱给穷人!我们要进行一场革命!’当我们缓慢向前开时,我们收到了拳头紧握的敬礼。对我来说,那一简短的交流体现了夸梅作为一名真正的革命者的品质——能够与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交流并激励他,也能激励一个革命党的老练的领导们。当我们穿过废弃的建筑物和瓦砾,我感到无比骄傲。”

  戴维·沃尔什(David Walsh)是社会主义复兴运动的成员,也是前社会主义工人党成员和社会主义行动组织的成员,他回顾了他在社会主义行动组织期间曾与桑布鲁及其家人住在一起的情况。他说:“他和他的妻子都很出色。他儿子阿西是个非常不错的年轻人。当时他只有九岁,但我总是对他们包括阿西印象深刻。这家人总是以成年人的方式对待阿西,不管他愿意或不愿意,他可以自由参与。这与我在爱尔兰天主教工人家庭中长大的方式完全不同。”
  沃尔什是一名退休的铁路工人,他还回忆起曾问起桑布鲁(他在纽约和旧金山都是出租车司机)的工作:“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总是选择开出租车这么粗野的工作。他说他会带30份《社会主义行动报》(Socialist Action)去工作,他会向每一个搭乘他的出租车的人宣传这些报纸……所以他会在他的出租车里卖我们的报纸!他经常会和他的乘客交流。他会写下他们应该从图书馆借阅的书籍。

  “他说,‘不要相信别人告诉你的。我可能会说谎。你需要为自己思考,为自己做决定’。然后,他就会推荐一本书。他喜欢和人们交谈。他深切地爱着这些人。他甚至爱那些和他有不同见解的人。他不仅是一个有耐心的老师。同时也是一个有耐心的学生。”

  阿西·亚欧拉·桑布鲁(Asi-Yahola Somburu)现在已经成年,他回想起他的父亲:

  “他希望我不仅通过自己的眼睛,而且要通过全世界人民的眼睛去看世界,感受他们的痛苦、喜悦、胜利,就如同切身体会一样。通过这件事,我学会了对人类遭遇的共情,无论是我能亲眼看到的,我成长的地方,东奥克兰和旧金山;还是我无法亲眼看的,遥远的南非、墨西哥、法国或巴勒斯坦等地。父亲告诉我,那些生命,那些斗争,那些牺牲,生命和爱的故事,都和我自己的牺牲、生命和爱一样重要。
  “他从未动摇过对家人的爱和奉献,也从未动摇过为民族自决和解放而进行的永恒而全面的斗争。”夸梅·桑布鲁作为被压迫人民的杰出人物,值得给予最高的赞赏。尽管他今天已不在我们身边,但他为之奋斗的思想将永垂不朽。它们确实是“永恒而普遍的”。

  我们要特别感谢桑布鲁的儿子阿西·桑布鲁协助并鼓励完成这篇文章。阿西纪念父亲的原文见https://unapologeticallybeige.com/2017/10/13/a-kings-birthday/

2020年10月13日



  原文链接:https://socialistresurgence.org/2020/10/13/happy-birthday-to-kwame-somburu-1934-2016-black-nationalist-and-socialist/




[1] 布鲁斯·A·格拉斯鲁德 (Bruce A. Glasrud)和卡利·D·温茨(Cary D. Wintz)《非裔美国人和总统:通向白宫之路》(African Americans and the Presidency: The Road to the White House),页83-84

[2] 迈克尔·费施巴赫(Michael Fischbach)《黑人力量与巴勒斯坦》(Black Power and Palestine),,页63-70

[3] 沃伦·霍尔姆斯(Warren Holmes)《全国黑人独立党:政治暴乱还是意识形态融合?》(The National Black Independent Party: Political Insurgency or Ideological Convergence?),页 127-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