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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是科学工作者

克鲁普斯卡娅

孙凌齐 译 徐鸣珂 校



  原文原载于克鲁普斯卡娅《论列宁》(1979年俄文第4版)第352—353页。
  中译文来自《马列著作编译资料》第16辑


  要了解作为科学工作者的列宁,就必须了解他生活并成长为共产主义者的那个时代。列宁生于一八七〇年,生活在改革后的时代,即农奴制度走向衰亡、资本主义新制度正在诞生的时代。旧事物还没有根除,新事物已陆续涌现。思想战线上正进行着一场斗争,革命思想非常活跃,周围的现实生活正受到无情的剖析。与此同时,自由派在为农民改革大唱赞歌。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受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影响很深。车尔尼雪夫斯基能够在农民改革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揭穿自由派扮演的叛徒角色,暴露其阶级实质。列宁继承了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传统,不信任自由派,憎恨自由主义空谈,这在他的全部活动中都留下了痕迹。他正是在对待自由派和自由派团体的问题上同孟什维克意见不一致,他极端不信任自由派团体。列宁对党内形形色色的左派空谈家也是非常警惕的。例如,召回派曾非常坚决地声明:“我们不作任何交易,不搞任何折衷,我们永远不妥协,我们比任何人都左。”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揭露道,在这些骤然看来如此不妥协的空谈下面,掩盖着他们不能而且也不愿意适应一九〇五年革命失败后到来的反动时期的困难环境的心理。他们表面上看来非常革命,而实际上是退却,是指拒绝工作。在签订布列斯特和约期间,我们也看到了列宁对左派空谈所保持的这种警惕性。列宁在分析事情的实质时指出,左派“共产主义者”对事实的估计是不正确的,对解决问题所持的态度也是 错误的。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论革命空谈》一文的结尾中写 道:“为了将来任何时候人们谈到我们时都不会提起'鼓吹革命战争的革命空谈断送了革命'这个沉痛的真理,我们应当反对革命空谈,必须反对革命空谈,一定要反对革命空谈。”[1]在他的论左派幼稚性的小册子中[2]也能看到对迷恋左派空谈的这种担心。有些空谈不过是为放弃斗争、放弃主要问题打掩护,列宁同这些空谈所进行的斗争要坚决得多,激烈得多。如果说左派空谈是自我欺骗的工具,那么右派空谈则是掩盖和伪装右的行动的幌子。
  列宁在对待右派和左派空谈问题上表现出的这种警惕性,同他在评价苏维埃政权工作,工会工作利我们全部政治工作时所持的冷静态度,有着有机的联系。



注释:

[1] 列宁全巢》第27卷第12页。

[2] 这里指的是《论“左派”幼稚性和小资产阶级性》,同上书,第 299-329页。



感谢 佐仓绫奈 收集、录入及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