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刘少奇 -> 《批判资料 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言论集》(合集,1967年)

132) 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安徽大组会上的两次讲话

(1962年1、2月)



  临时通知我出席你们的会议,明天我还想来,后天我还想来,大会也好,小会也好,听听你们意见。主席讲话你们听了,你们听懂没有?主席讲要建立民主集中制,不充分发扬民主,就不可能集中,不充分发扬民主,人民民主专政也专不好,社会主义也建设不好,要变成资本主义,要变成南斯拉夫。这个问题相当严重。这次会议上反映出两方面情况,一种是不让人家讲话,一种是不敢讲话。用眼色、语气、态度不让人家讲话是很恶劣的,要充分发扬民主,有气出气,不要有话不讲,气出完了就好,在北京把气出完,回去就舒畅。个别人气没出完问题还不大,多数同志这样,问题就大了。曾希圣同志那天在彭真同志那里讲,希望我报告时鼓鼓干劲,假如说参加这次会议的干部,相当多的人气还没有出完,那末,怎么鼓干劲呢?不可能鼓干劲,气没有出完要人家鼓干劲,气就更多。要鼓干劲,首先要出气,要充分发扬民主。在座的有一个同志给中央写了一封信,我没有带来,他说他抱着一肚子希望要把肚子里的意见讲出来,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安徽有些同志肚子里的气没有出完。安徽这几年的工作,有成绩有缺点,成绩好讲,缺点就不让讲,不敢讲,这种情况就不好了。既然有缺点有错误,就应该揭盖子,就应该把盖子揭开,批评缺点错误。成绩当然要讲,以取得正面经验,发生的缺点错误也要讲,不揭盖子,对缺点错误不揭露,不知道是错是对,是什么性质,是什么原因,就不可能总结经验。不充分发扬民主,就不可能总结经验,不充分总结经验,就不可能改正错误。安徽盖子到底揭了没有,揭得彻底不彻底,如果还揭得不彻底,再揭,揭彻底。上午曾希圣同志开会要大家提意见,对省委的意见,对中央的意见,对中央那个部门意见,对中央那个同志的意见,对省委那个同志的意见,都要倾箱倒箧而出,实事求是,有多少说多少,是白就白,是黑就黑。马列主义者有个基本要求就是实事求是,如果不实事求是,还有什么马列主义?如果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还有什么马列主义。因此,我出几个题目大家讨论。

  安徽盖子揭开没有?彻底不彻底?如果没有揭开,就再揭,如果揭得不彻底,现在把它揭彻底,如果“透底”,就再补一下。

  我在讲话中、在报告中说到这几年我们工作中发生的问题和目前存在的困难。……

  这些问题到底什么原因,天灾是主要的?还是工作中缺点错误是主要的?每个地委要作出判断,每个县委也要作出判断,首先是省委要作出判断,作出估计,与其回去搞,不如在这里搞。今年不搞,明年还要搞,后年还要搞,五十年以后还要讲,这个盖子必须揭。与其迟揭不如早揭。主席说,省委、地委自己不揭,让人家揭也好。到底这几年工业、农业损失有多大,是天灾是主要的,还是工作中缺点错误是主要的,是成绩是主要的,还是缺点错误是主要的,每个地委、县委都要作出判断。

  对于工作中发生的缺点错误,我在报告中讲了四条,安徽有多少条,那四条能不能够包括你们安徽?在安徽来讲,是多一条二条还是减一条二条,实事求是,是怎样就怎样。

  错误的性质,我在报告中说,不是路线性的错误,是执行总路线中的问题,安徽是不是这样,安徽的错误,是路线性的错误,还是不是路线性的错误。××地委到底犯的是什么性质的错误,××的错误不能说路线没有问题吧,××地委是犯了路线性的错误,还是不是路线性的错误。错误的原因和性质,我在报告中讲了,各个地方还有各个地方的原因。

  错误的责任,中央有中央的责任,省委有省委的责任,地委有地委的责任,县委有县委的责任。大家讨论这么几个题目。

  讨论毛主席的讲话,现在不是讨论民主集中制的理论原则,而是讨论如何执行的问题。列宁说过,在党组织未作决定以前,可以自由发表意见,不管是正确的还是不正确的,都可以讲,在党组织作出决定以后,就服从组织决定,但是有不同意见还可保留,以后开会时再讨论,又有自由发表意见的时候,有不同意见在一定的组织里面都可以讲。

  是不是根据这么几个问题,在小组中进行讨论。这几个问题,每个同志在脑子里都是有数的。盖子揭了没有,错误的原因,错误的性质,错误的责任,这几个问题,如果说脑子里没有数我是不相信的。是不是就讨论这么几个问题,这样就把问题集中了。这几个问题讨论清楚了,然后再讨论如何办?大家思想一致,然后才能团结一致。你们看,还有什么问题要讨论。

  回不回去过春节,现在不管它,总而言之,气没出完,会没有开好,就继续开,中央并不一定要留你们在这里过春节。

  在这四年中,我们经过了一个大波折,开始糊里糊涂,现在情况一天天清楚了,对于这些问题,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和省委意见就那末一致?省委同志的意见就那末一致?我也不相信。我们中央同志的看法就不一致,我那个报告初稿,大家讨论意见就不一致,以后组织×个人改写了,大家意见才比较一致了,但不是意见完全一致了。我不相信你们意见那么一致,我不相信你们没有考虑,就是没有讲,憋在肚子里面不好,百无禁忌,样样都可以讲。

  三改问题到底改得对不对,也可以讨论一下,还能一点没有错。张××的问题可以讨论,到底搞错了还是搞对了,要重新讨论一下。那些界限都要打破。中央总路线都可以讨论,你们还有什么东西不可以讨论。

  刚才两位同志讲了一些具体事情,具体事情也要讲,心里有气嘛!对这几年工作要有一个总的估计。今年不讲,明年要讲,十年以后还要讲。你们心里是有数的。今天大家没有准备不好讲。今天曾希圣同志要你们提意见。缺点错误到底有多大,错误性质,错误责任,这么一些问题。总的来说是中央负责。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是党内矛盾。内部矛盾要解决,就是要采取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和斗争,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这个办法对高岗、彭德怀例外,因为他们有小组织、有反党集团。什么叫反党集团?不能笼统的说,凡是对工作提点意见,对第一书记提点意见,不执行某项政策指示就叫反党吗?不能这样说。公开的反对派是可以的,秘密的反对派不许可。对三面红旗不同意,甚至提出自己的路线、纲领都是允许的,但只能在大会上讲,不开会不讲,这不叫反党,公开不赞成中央、省委路线,但不破坏纪律,这不叫做反党。如果自己搞非组织活动,党不赞成你的主张,你就另搞一套,组织一批人,背着中央去搞,这就叫反党集团。王明到现在还不赞成中央路线,他还搞一些非组织活动,但现在了解,他还没有搞小集团,我们还选他当中央委员嘛!总之,不要有什么界线,三改问题不能讲,张××问题不能讲,都是不对的,应该有什么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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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

  我到你们这里来有几天了,参加了你们的小组会,找了一些同志谈了话,我的目的是搞清安徽的问题,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问题的严重性。搞了这么几天,我算了解了一点情况,了解不多,了解很少,不如同志们对情况了解清楚,但我是局外人,因此可以说,可以客观一点看问题,但不一定看得很准。每天上午下午晚上和你们一道,我总知道一点情况,我自己有我的看法。

  我感到安徽的中心问题是省委问题,省委的中心问题是曾希圣问题,这是我的看法。安徽的好事是以曾希圣同志为中心做的,安徽的不好的事也是以曾希圣同志为中心做出来的。曾希圣同志我是清楚的,不仅我清楚,中央很多同志都是了解的。曾希圣这个人,是党内一个很老的同志,在党内做了很多工作,他的长处我们了解,他的缺点、他的脾气我们也了解。这个人还是要革命的,过去要革命,现在还是要革命,以后还是要革命的;他是拥护共产党的,拥护毛主席的,也是愿意按照马列主义办事的,愿意把事情做好,愿意把安徽工作搞好,他主观愿望是这样,他主观愿望上是革命的,是拥护党、拥护毛主席的,这是我们不怀疑的。

  一九五八年以后,想力争上游,曾希圣同志想把安徽工作搞好,结果不是上游,而变成了一个下游,事与愿违,安徽现在这种局面是出乎他自己预料之外的。

  …………

  今天检讨是有进步,他这样检讨我听到的也是第一次,讲到了家庭出身,旧社会尾巴,背功臣包袱,个人主义,宗派主义,独立王国,过火斗争,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等等。这些东西他都讲了。

  曾希圣同志脾气很坏,作风不好,可以说他不懂群众路线,不懂得民主集中制,马列主义懂得不多,毛泽东思想我看也懂得不多。他自己的思想作风有那么一套,他观察问题,有时有些独到,有时看错了,有很多偏见,有很多陈见,我看是这么一个人。工作是努力的,工作上能钻出一点东西。作为一个党员来说,这些毛病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是可以容忍的,但是作为安徽这样一个大的省,这样一个大的党,第一书记是个主要的负责人,有这些缺点错误是不能允许的。问题就在这里。安徽有多少党员呵?三千万人口,×万党员,这样一个大省大党。

  我看,是不是可以这样讲,一切要听他的,一切要依他的,不依我的,就反你,打击你,不依则反,或者是不依则打,这是他的方针,一切要照他的办,不管正确的或是错误的。……你也要依照他的讲,不依照他的就要打击你,就要反对你。过去他在一个小范围里也是这样,一定要依照他的办,不然就搞不好。

  我看,可不可以这样讲,曾希圣同志在安徽做第一书记,用曾希圣的面貌来改造安徽的党,改造安徽的社会。全省×万党员,都要象他,三千万人民都要象他,就是要按照他的面貌来改造安徽的世界。我看问题的性质是不是这样一个性质。

  …………

  曾希圣同志个人的毛病、个人的错误是可以原谅的,现在问题不是他个人的问题,他把安徽这么一个大党、这么一个大省的问题,要掩盖住,这就不是他个人问题,这就变为政治问题了。他已经把安徽党,安徽社会搞得有点象曾希圣的样子,许多作风象曾希圣的作风,只能说好的,不能说坏的。曾希圣的毛病我老早晓得,安徽党有什么毛病,安徽工作有什么毛病,我就不知道,你直接封锁,直接对抗,这不是你个人的问题,这是三千万人民、×万党员的问题,怎么能允许?

  不让别人过问。安徽也是共产党的天下,别的地方的共产党员,江苏的、河南的、江西的共产党员,跑到你们安徽来对工作有所评论,他就不让你评论;这次中央来评论他也抗拒,我来他也抗拒,华东局来不会更客气的。从这一点来讲,封锁中央是长期的。对下一切都要照他的办,曾希圣同志说,下面对他也封锁,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封锁曾希圣,你们敢不敢,你们也象搞×××一样赶他走,我看是不敢的;对下一切都要照他的办,对上有他的一套,不许中央干涉他的内部事务,从这一点讲,有独立王国性的。是不是个野心家,是不是反党?我相信曾希圣同志不会搞这个事情,你说他不是有意识的么,是有意识的;你说他反对党,反对毛主席,走资本主义道路么,也不是,从这一点讲,有某些不自觉。曾希圣同志马列主义觉悟不很高,他不懂得团结大多数,不懂得跟各种不同意见的人合作,很多干部受到他的拋评和打击,有几个案子,×××、×××、××、××,×××,这只是几个人,这儿个人下面还有一大批这些案件,曾希圣同志自己也讲了要重新审查,根据现在的观点,大家的认识,重新审查。中央准备派人到安徽,华东局也要派人去和省委一起审查、研究这些案件。受过处分、批判、打击的人,需要重新作出结论的话,可以重新作出结论。

  安徽这几年工作是不是有成绩呢?一点成绩也没有,尽是缺点、错误,恐怕不能这样讲,成绩还是有的。有人说工业方面成绩多一点,农业方面成绩少一些,恐怕农业方面一点成绩没有,也不能讲,某些地方还是有的,这些成绩包括水利、河网化,还是可以利用的;三改大家意见好象损失大,收获少,这个结论可以这样,恐怕也不能说一点成绩也没有,某些地方还是有点成绩的。三改损失是大,将来怎么搞,是不是还要搞,搞多大,要经过调查研究以后,按照各个地方的情况作出判断。

  安徽整个来讲,是成绩多,还是缺点多?这些损失是怎样引起的?是天灾为主,还是工作中的错误为主?这是过去的事情,你们回到安徽以后,还可以讨论,作出判断。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今年可以讨论,明年可以讨论,再过几年还可以讨论。我们党的历史上犯过几次“左”右倾路线错误,直到一九四三年,中共中央才作出了关于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历史总是可以修改的,联共党史,斯大林写过,现在不是修改了。中国过去有二十四史,现在不是又在写历史嘛。

  不要纠缠在过去历史问题上,而耽误当前工作,要向前着,不要向后看。要总结经验,可以经过讨论作出结论,但今年作了结论明年可以再修改,后年再修改都是可以的。

  …………

  安徽发生这样严重的问题,本来其他地方也发生的,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高指标、瞎指挥,各地都有,问题是严重程度不一样,有最严重的,有次严重的,就是有些比较好的省,比较好的县,也还是有问题的,比较起来说,安徽是最严重的省分之一,安徽问题的严重不比××、××、××、××更好一些。特点是什么?别的地方揭盖子早,安徽省委不肯揭盖子、到中央来开会还不肯揭盖子。别的省早揭盖子也不是省委自己揭的,是中央去人的,要有外力才行。安徽的问题我们老早知道很严重,我们等待安徽同志自己揭,有这个希望,并和曾希圣同志谈过,要他把盖子揭开,实事求是,总结经验,直到这次和曾希圣同志谈话还是这样讲,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揭了,可是谈了还是不行,这个盖子揭不开。问题这么严重,时间这么久,脑子想到一边去了,这个任务没法完成,只有施加外力,由别人揭,就不爽快了,就被动了,自己揭就不被动了。犯了错误是不是能改正,就看自己能不能揭开,不敢揭开就改正不了。

  安徽的问题,我向党中央作了报告,有的时候××也参加了。中央决定将曾希圣同志调动工作,曾希圣同志检讨时也讲了,要求中央把他调离安徽,中央接受他这个要求。曾希圣同志离开安徽,我们相信曾希圣同志是革命的,革命什么地方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在安徽革命呢?有的同志在这个地方出了毛病,换一个地方去发挥你的革命性。中央决定派李葆华同志到安徽当第一书记,代替曾希圣同志。安徽其他同志不动,中央还准备调几个同志到安徽去工作。我相信你们会和李葆华同志合作,李葆华同志能力没有那么强。这么大,那么利害。这个人比较和气,好和他讲话,不打击报复人,不会作假报告,你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和他讲,这个人有民主作风,好处就在这里,至于出主意,作决断,要你们大家帮他忙。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和尚三个帮,人家不帮那就不成。荷花虽好,要绿叶扶持,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曾希圣同志就是这个缺点,和三个臭皮匠不能合在一起,合在一起,也是别人做老鼠他做猫,这是非正常的党内关系,也是非组织关系。共产党的组织原则就是民主集中制,所有共产党员都是平等的,大家都可以发表意见,有不同意见可以自由讨论。曾希圣同志不懂得这一条,特别是和他意见不相同的,他不允许。这一条很重要,李葆华同志有,今天是不是夸早了。葆华同志,你到那里不要打击人,不要做假报告呵,如果你象曾希圣那样,那我今天讲话就夸早了,葆华同志缺点是在决断的时候需要人帮助。

  会议开到这里,安徽发生这些严重问题中央有责任,不能全部推到省委身上、曾希圣同志身上,中央要替省委和曾希圣同志负很大一部分责任,很多事情是中央提的,人民公社、大跃进、高指标、食堂、供给制都是中央提的。那时候别的省都搞,安徽不搞也不行。就是三改,曾希圣同志也报告过中央,中央同意的,责任田报告过中央,同意他试验的,不过没有讲在安徽普遍推广,只讲在一个地委范围内试验。就是×××、×××、×××这许多案件,也是中央批准的。凡是安徽省做错了的事情,安徽省委要负责任,曾希圣同志要负责任,中央也要负责任。你们要向下面讲,不要怕说中央有错误,那有中央不犯错误的?陈独秀犯右倾机会主义错误,王明犯过“左”倾错误,不要怕讲了损害中央威信。这样讲不会丧失威信的,实事求是,中央靠这一条吃饭,曾希圣同志不靠这一条吃饭。实事求是受打击也心甘,说了假话受打击那就不值得了。是中央的责任就是中央的责任,是省委的责任就是省委的责任,是曾希圣同志的责任就是曾希圣同志的责任。你们地县委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们没有出一点主意,你们没有“左”一点、右一点?你们有你们的缺点,要实事求是。我们说地县委以下责任小。在省委责任主要是曾希圣。今天告一段落,不作最后结论。

  你们回去是不是再开会?你们回去要把当前工作做好,抓当前工作,过去四年工作总结,等你们把春耕工作抓得差不多了再召开常委会,作点准备,然后召开地县委书记会议,开个十天半月,搞出一个文件来。

  ×××那些案子,中央派人帮助审查。

  是不是暂时放下,因为这是过去四年总结。同时,这次会议上主席讲话和报告你们没有很好学习,主席说没有充分民主,就不可能集中,没有充分民主,就不可能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就不可能建设社会主义。邓小平在讲话中也说,要恢复我们党的优良传统,恢复老章程,这几年把党的老章程破坏了,要恢复起来。这些讲话都要学习一下。

  四年总结,明年后年还可以讨论,三次“左”倾路线错误,等了十年才做了总结,从一九三五年到一九四五年。遵义会议后,我们暂不讨论三次左倾路线问题,做好工作,到抗战后期才进行二年半整风。作出总结。总之不要纠缠在历史问题上,但省委同志要把档案历史材料保存好,包括曾希圣同志在内,不能销毁档案,将来拿出来作总结。那时自己看一看,别人看一看,都有好处,不要把那些东西烧掉了,那些东西本来不是好东西,可是过后能总结经验,能吸取教训,不好的东西,能变成好的东西。

  首先要抓当前工作,而后再总结经验,如果现在不抓当前工作,也要犯错误。省委工作由李葆华去,另外还派几个同志,根据这次中央扩大工作会议精神好好团结起来,改正错误,克服当前困难,争取今年农业丰收,工业也有更多的增产。在党内党外,能造成既有集中又有民主,既有纪律又有自由,既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一个县要有这样局面,一个地委要有这样局面,党内要有这样局面,群众中要有这样局面。有了这个局面,经济文化建设工作才能搞好。这种局面形成不好,就不会有干劲,只有纪律没有自由,只有集中没有民主,那你怎么争上游?这是一个关键。在人民群众中、在党内都要充分发扬民主,这样才能团结最大多数干部和群众,做好工作。小平同志说还是有上游可争的,有实事求是的上游,有发扬民主的上游,有很多上游。

  希望你们一心一意和李葆华合作。

  我刚才有几个问题没有讲清楚,要按照自己面貌改造世界,首先要改造自己。毛主席说,首先要做群众的学生,然后才能当群众的先生,先生教训你学好,教训你把毛病去掉,学好作风。改造世界就是代表最大多数人民群众提出任务、办法,取到群众同意。然后去干。不断改造自己、不断改造社会。一方面是我的面貌,另一方面又是最大多数劳动人民的面貌。要把劳动人民的觉悟水平提高到党的水平,以共产党的面貌改造世界。曾希圣同志有个坏习惯,主席、总理和我都找他谈过,但是改不了,是顽固的,如果他自己面貌不能改,他改造人家就要走样子,不象马列主义样子,不象毛主席样子,而成了自己哪个样子。如果没有很好的马列主义修养,不很好的学习,是改造不好的,改造出来就不象无产阶级的长相乙解放初期有些农民出身的干部一进城,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搞平均分配,要按照农民样子来改造社会。

  曾希圣同志刚才检讨了你那个脾气不好,这个脾气改不好,还要犯错误,可以改,黄岩同志那天说他保证你能够改,我不大相信,但是我承认你是能够改的,可以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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