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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马克思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莱比锡
1871年5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图书馆[注:图书馆(英语:《library》)是马克思的女儿们给李卜克内西起的绰号。——编者注]
  非常匆忙,只写如下几点:
  公布《皇室文件和通信》的(顺便说一下,福格特在这里是作为皇室津贴领取者出现的)并不是公社——它没有时间搞这种无聊的事情,而是国防政府,即福格特在其给科尔布的信中[217]大为赞赏的那些忠贞不渝的共和派茹尔·法夫尔之流。
  几乎所有的巴黎报纸都摘要刊登了这些正式公布的材料(尤其是津贴领取者的姓名)。我附上的剪报取自《小报》(1871年5月3日[注:应为1871年3月25日(见本卷第223—224页)。——编者注]那一号)——这家报纸至今还在巴黎进行反公社的论战,如同福格特先生在维也纳进行的一样。由于同福格特气味相投,该报竟在他的姓后面打了一个问号。
  然而,福格特自己在结束他的臭文章时把他过去说的一切都推翻了。
  他说:“也可能甚至在1859年,人们滥用了我的姓,诚然,看来没有指出我的名字卡尔。”[注:卡·福格特《致〈瑞士商业信使报〉编辑部》。——编者注]
  可见,是路易·波拿巴在把“福格特”写进自己的账簿时,滥用了这个姓啊!在1859年8月接受路·波拿巴津贴的那个“福格特”,而且仅仅写个“福格特”,没有“名字”的福格特,没有任何别的字样的福格特,不用说,这只能是日内瓦那位“大名鼎鼎的”卡尔·福格特!福格特先生对这一点了解得非常清楚,以致他自己说:“人们滥用了我的姓。”这位清白的男子感到自己被深深触痛,以致并不企图用一些轻而易举的手法来为自己开脱,如可以推诿说世上有许多“福格特”,正象有许多“卡尔”一样。如果某个没有名字的“福格特”在1859年8月从皇室中央金库领取了四万法郎,这同我有什么相干呢?不,他没有这样做,福格特说,我就是那个福格特,那个不用指出“名字”的福格特,不过“人们滥用了”“我的姓”!
  你应该根据这一切为你的报纸写一篇适当的短评。如果为了讨好魏斯先生和象他那样的人民党活动家而对此保持缄默[218],那将是十分荒唐的。

  你的 卡·马·




  注释:
  [216] 指特里东给《蟋蟀报》编辑部的信,题为《巴黎的革命公社》,载于该报1868年7月19日第29号。在这封信中,作为布朗基最亲密战友之一的特里东,谴责了皮阿的挑衅行为,这种行为在法国境内加紧镇压一切革命分子和一般反对派分子时显得特别不当。特里东的信是由于皮阿在1868年6月29日伦敦克利夫兰大厅举行的1848年巴黎无产阶级六月起义周年纪念会上发表的演说引起的;在那次会议上,皮阿宣读了一篇好象是他从秘密团体“巴黎的革命公社”得到的宣言,并提出了一项决议案,把暗杀拿破仑第三宣布为每个法国人的神圣职责。
  特里东在信中否认在法国存在任何同皮阿有联系的秘密组织。
  在同一号《蟋蟀报》上还发表了总委员会关于对皮阿的演说不负任何责任的决议(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52页)。——第217页。
  [217] 指1870年秋出版的福格特的小册子《给弗里德里希·科尔布的政治书信》(《Politische Briefe an Friedrich Kolb 》),他在这本小册子中企图掩 饰他过去和波拿巴派的关系。恩格斯在《再论〈福格特先生〉》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7卷第322—330页)中对福格特的这本小册子进行了批判。——第22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