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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恩格斯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82年1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伯恩施坦先生:
  今天匆忙给您写信,为的是解释一下最近一号《平等报》上关于《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奇怪说法。问题在于盖得好心好意邀请全“苏黎世的”著名死敌[注:卡尔·希尔施。——编者注]来主持报纸的德国部,而那个人当然没有忘记通过这种方法来对《社会民主党人报》存在而《灯笼》不存在这点表示自己的不满。为了事业的利益,对此事请切勿介意。如果有任何类似的事情重演,我们就立即加以制止。但我们感到高兴的是,《社会民主党人报》直截了当地立即指责了议员先生们的胆怯,从而就这个问题通过了一项决定,而某些人在倍倍尔不在时大概是想回避这个决定的。[235]
  不过,《平等报》的人们得到的幸运超过了他们实际上应当获得的。马隆和布鲁斯真丢尽了脸,他们趁若夫兰当候选人的机会,违反兰斯代表大会[236]决议,提出了一个温和的纲领,并且索性隐瞒了在兰斯讨论过的事项中他们感到不痛快的一项(巴黎出版的《平等报》第4号第7版)。这样,他们就使《平等报》有正当的理由声明,——在当时情况下,从策略上考虑,这是必要的,——追求独裁的真正的“权威主义者”不是盖得等人,而是马隆等人;既然现在斗争已经公开进行,当然我们完全同情盖得和他的朋友。此外,《平等报》同往常一样,在内容方面远远超过《无产者报》。马隆和布鲁斯又在象真正的巴枯宁主义者那样重新活动起来:他们指责别人有独裁的欲望,而自己却不顾党的决议,想在维护“自治”的幌子下实行统治。
  马克思在威特岛,在文特诺尔,但是他来信说[注:见本卷第27页。——编者注],那里的天气非常恶劣,比我们这里还坏。不过,可望天气很快发生变化,不管怎样,旧病复发的危险现在已经几乎排除了。资产阶级报刊迫不及待地散布消息说,他最近必将死亡,这对他是有利的,他说:“现在我更应该长久地活下去,以刺激刺激这群恶狗。”
  考茨基还必须再忍耐几天;现在肖莱马在这里,我最多只能研究点自然科学;此外有许多需要东奔西跑的事情要到下星期才能结束。那时,就象达姆斯塔德人肖莱马所说的,如果有时间,我一定给他写信谈谈波兰人问题[注:见本卷第260—265页。——编者注]
  衷心问候考茨基和您。

  您的 弗·恩格斯




  注释:
  [235]1881年12月在帝国国会中讨论关于遵守反社会党人法的问题时,议员布洛斯和哈森克莱维尔在发言中实际上表示不同意德国社会民主党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的意见。《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在该报1881年12月15日第51号的社论中,提出了强烈抗议。该报直接针对布洛斯和哈森克莱维尔写道,社会民主党议员在帝国国会中“不应当悲叹和埋怨诉苦,而应当揭露和控诉……不应当谈判,而应当抗议”。该报的这个抗议得到了帝国国会外该党的大多数和帝国国会内的社会民主党党团的支持。在专门会议(倍倍尔虽然不是帝国国会议员,也出席了会议)上,党团的成员们一致通过一项宣言,表示完全赞同党的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的总方针。——第248、270页。
  [236]关于兰斯代表大会,见注227。——第24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