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三月列宁派全国干部会议发言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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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日会议

  施略泊尼科夫(Шляпников)主持本日会议。

  会议秘书:波基、德拉夫金娜

  会议开始,就本次(列宁派全国干部)会议的持续时间产生争议。地方代表要求尽快散会,因为各地「事情没人料理」。投票决定延长会议期限,直至本次工代会全国大会闭幕。

  然后,就本日会议议事日程发生争议:立即讨论与《真理报》公布的(工代会大会)议事日程相关的事项,或讨论工人士兵代表会会议目前讨论的话题(含联合内阁一事)。

  斯塔索娃(Стасова):布里扬诺夫(Бурьянов)向各地发电报,要求接纳普列汉诺夫入阁。

  施略泊尼科夫:让姓布的自个儿激动好了,咱们犯不着操心。

  就议事日程进行表决。

  会议多数决定首先审议工人士兵代表会大会的议题。

  1. 组织问题:革命力量的组织;与反革命的斗争。

  曼德尔施塔姆(Мандельштам)发言

  委员会缩小了(议题的)框架[58],还讨论了代表会的组织与(全国工人士兵代表)大会召集(程序)。

  委员会内部,以上事项的提出过程如下:第二次开会时,魏金斯基提交了一份讨论汇总(大纲),并建议采纳下列工人士兵代表会的组织计划(草案)。

  1). 工人士兵代表会框架内,成立士兵与工人的混合机构(魏金斯基坚持把「士兵」一词改为「军人」,认为后者更准确概括了〈士兵代表会的〉现有面貌。但〈委员会〉多数代表否决了这一提议)。(工人代表会)的全部工作领域都得按混编原则进行。对工人士兵生活的特色事务,可分别处理。但必须共同处理两者的政治事务。

  2). 以组织各州大会的形式,建立州一级(代表会)组织,并建立工人与士兵代表会的州(执行)局。

  3).关于召开全俄(工人与士兵代表)大会。

  第一次全俄大会应于4月25日召开。魏金斯基建议选择工人士兵的总代表制。至于军官层(的代表权限),(委员会)有人提出:是否可以效仿(已有的)工人与士兵组织,建立独立、平权的军官组织?(委员会多数)否决了这一设想。多数认为进步军官应(以个人身份)进入(工人士兵)代表会,各地已有成例。军队(的代表会)组织将在州一级小型机构与中央机构派驻代表;在大型工人(活动)中心,最好使军队组织与工人组织发生(工作)联系。农民组织的组建,将遵循农民的基层倡议;(工人士兵代表会)州机关里,农民组织应参与工作。

  地方(工人士兵)代表会与劳动农民组织的成员,都将参加区一级的大会[59]

  关于(全国)工人士兵代表大会(的选举比例)

  魏金斯基建议代表比例为1: 25,000;巴格丹诺夫建议实行比例代表制。(委员会)通过以下方案:十万人以下(的选区?)的代表比例:1/25000;十五万-二十万人(的选区?)的代表比例为1/50000;二十万以上(的选区?)的代表比例为1/60000。劳动农民的组织与社会主义政党的代表,也应进入大会。魏金斯基建议在俄国五一节当日召开[60],但军队代表反对。军队代表希望在节日那天搞一次游行。此外,(委员会)通过决定:必须在军队彻底瓦解前召开全国工人士兵代表大会,抢在前线攻势的前头重组军队。大会将成立一个全俄中央机关;各地的州代表会议上,这一中央机关将间歇性地增补新人。或许,大会还将成立一个常任机构——执行委员会。(委员会)没有预定该执委会的组成名单,让大会决定人选好了。此外,(委员会)责成彼得格勒工人士兵代表会执委会承担召开本次全国大会的责任,执委会将得到本次会议增补的十位代表(魏金斯基坚持只增补五位代表)[61]

  组织局将负责起草(工人士兵代表会全国大会的)议事日程,并散发给各组织[62]。大会召开前,组织局将承担全部政治工作,它目前代表整个革命民主阵营。

  我想澄清有关「绝对命令式」代表资格的问题[63]

  军队代表们以「绝对命令式」的资格赴会,很妨碍大会日常工作。必须立即制止这种局面。我跟魏金斯基谈过,他表示此事争议甚大,应暂时允许「绝对命令式」代表资格继续存在。

  德罗卜尼斯(Дробнис)补充发言

  (工代会)组织分部的最新会议产生了一种观点:鉴于临时政府领导着民主的革命俄国,它应表达全国(民众)意见。有的与会者希望那些进入中央委员会的同志过问此事[64]。另外,也有人希望执委会增补各州代表。与会的军队代表要求各军的代表(总计约20人)能增补进入执委会,其他人提出增补名额应包括各战线的代表(总计四条战线,即四位代表)。军队增补名额一事还未明朗。

  兹维林格:按照(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的意见,军官团应正式选举自身代表?

  曼德尔施塔姆:不许军官团单独选举代表。假如军官当选为士兵代表,他能进入(代表会),否则没资格。

  涅夫茨基(Невский):已决定[65],让(工人士兵代表会)执委会领导全国政治工作[66]。具体如何着手?

  曼德尔施塔姆:(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讨论过这事。决定如下:身为彼得格勒工人代表会的领导者,执行委员会拥有(全国工人士兵的)充分信任。

  卡拉拜科娃(Коробайкова):(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是否讨论过改组工代会?伊万诺沃-瓦兹涅辛茨克的工代会包含了合作社、扫盲委员会及其它非工人组织的代表。结果,当地工代会的工人代表成了少数派。

  某代表:是否讨论过(如何看待)各省机构?

  曼德尔施塔姆:没讨论省一级机构的事情。谈过各州机构的问题。

  另一位代表:(列宁派在工代会的)党团应主动提出改组工代会(的议案)。鉴于多数(工人群众)视(俄国)革命的(现有)规模为国际革命的萌芽,是否提出邀请国际无产者代表(参与本次全国大会)?

  曼德尔施塔姆:没讨论过。

  兹维林格发言

  我实在不能同意(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的下述决定:军官集体无权向全国(工人士兵代表)大会派遣自身代表。这会在地方挑起分歧。车里雅宾斯克(工人士兵代表会)给军官团提供了五分之一的代表席位。假如(彼得格勒工代会歧视军官团的)决定正式生效,军官代表将从代表会彻底消失。

  我赞成另一观点:军官团有权向工人士兵代表会直接派代表。当前形势的走向,迫使军官们单独组建军官代表会,这(比让他们留在已有机构)要糟。车里雅宾斯克(军官团参与组建)的「公共安全委员会」作出了与工代会指示相背的决某些定,结果呢?工代会宣布禁止(公安委员会)在苏维埃(组织)范围内活动。不必到处树敌。

  泽里克松(Зелигсон)发言

  (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的)计划有缺陷:目前(工人士兵代表会)的组建以省份划线;想落实(已通过的)组织计划,得适应现状。各地省(工代会?)委员会的成员普遍不是我们(社民党人),而是绝对的异己分子。当革命民主阵营按省份落实代表会的组织,才可消除上述现象。需要以省——而不是州——为单位建立(代表会)组织。

  科米萨洛夫(Комиссаров)发言

  我觉得,有些同志不了解地方代表会的情况。(他们)忽略了一个议题:让外省代表参与(彼得格勒工代会的日常事务),这很重要。彼得格勒工代会是立法机关。对我们(工农群众和社会主义政党)与临时政府来说,工代会暂时扮演着立法角色。代表会给临时政府制订各种法律(并迫使后者执行),由此引申出一个结论:必须让地方代表参与这一工作。

  斯米尔诺夫·伊万·尼古拉耶维奇(Смирнов Ив. Ник.)发言

  (工代会)军事事务委员会的多数,也要求军官团(作为一个整体)进入工人士兵代表会。我反对。让军官团自立门户好了。拜(禁止军官代表发挥作用的决定)所赐,(本人所在的)托姆茨克,士兵代表会扮演了决定性(权力)角色。兵代会由社民党人组成,(当地)军官中的社会主义者不超过20人。驻军中,我们推行了代表选举制。士兵代表不签字,(指挥官的)命令统统无效。我们那儿的工代会与兵代会掌握了全部权力。(代表会的社会)管理运行良好。兵代会预先算好能派多少人手以后,决定让一万两千军人帮助(本地农民)种庄稼。欧姆茨克军区司令跑出来捣乱,兵代会坚决下令:没有兵代会的最后批准,涉及地方(执行)条件的任何(指挥层)命令一律无效。经查实,这位司令对当地条件纯属糊涂蛋。

  可以让军官团成员参加党组织,通过党(的军官党员)影响指挥层。兵代会作出决议,只要军纪未整,就暂不派遣补充连队。尽管军官们要求派遣补充连队,但军区司令(考虑到兵代会的态度)撤消了派遣令,直至(就此事)发出特别命令。

  很遗憾,会议[67]看来不会同意把军官团从(工人士兵代表会)彻底分离出去。你们看看代表会会议的军官表现,就会明白:谁是沙文主义者?军官;谁是机会主义者?军官。

  以「四条规定」[68]为基础,四月初西伯利亚举行了市级杜马选举。我们成功争取了士兵参选的平等权利。欧姆茨克有五万成年居民和七万士兵(参加投票),结果杜马议员多数是士兵。

  是否在4月25日召开(工人士兵代表会)全国大会?我反对。需要预先作好全俄大会(的筹划),所以(各地代表)来不及按时到达。何必如此(仓促)?为了巩固组织?不急着开会也能巩固(组织[69])。对仓促行事,各地会产生恶劣印象,并导致(代表会的工作)更加混乱。

  瓦兹维任茨基(Воздвиженский)发言

  我们那里的军官代表是社会主义者。但从实践来看,必须让军官团(作为一个群体代表)离开(工人士兵代表会)。既然选举标准是1:25,000,军官团却有五分之一的(硬性)名额,凭什么?单独活动的部队委员会,也有军官参与[70]

  奥赫洛宁(Охлонин)发言

  有必要让军官与士兵取得选举的平权地位。假如军官拥戴革命,士兵自然选他当代表。有何必要让军官自成一派、搞个自我封闭的特殊群体?

  我主张推迟全国大会的召开日期。俄国很大,无法迅速落实这次大会。地方组织内部,我们将重点强调一点:彼得格勒工代会值得(各地群众)信任,这(一宣传)将巩固它的影响。假如推迟两周至一个月,就能澄清到底能否顺利召开大会。

  会场建议(主持者)结束一般性话题的发言者登记。

  某代表:建议结束(组织)话题的辩论。就(列宁派)对临时政府的态度,开始一般性政治辩论。

  斯克雷普尼克:有关决议已说清了我们对工人士兵代表会的态度。

  乔达洛维奇:(工人士兵代表会)全国大会将讨论(自身的)组织问题。因此,有必要结束(当前的)讨论。逐项审议(工代会)组织委员会的决议内容,并提出(本派的)修正与补充。

  (组织)问题的辩论终止。

  会议就两项议题进行投票:1/是否就社民党对工人士兵代表会的态度开展辩论。2/是否把第一个议题的有关辩论,放到如何打击反革命的讨论框架内,并逐项审议(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的)决议的内容。

  开始投票。通过第二项议题。

  宣读组织事务委员会的决议

  决议第一要点。

  曼德尔施塔姆发言

  这(一要点阐述的)问题与军官团(能否)参与(代表会的工作)有紧密关联。军官团无疑充满机会主义和反动性。如果让它单独组织自身机构,会出现一股敌对势力。让它与兵代会一起活动,(代表会多数)觉悟分子的影响将抵消军官的(消极)作用。

  兹维林格发言

  我完全不同意斯米尔诺夫同志的意见。本质上,独立的军官组织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工代会与兵代会之外出现了并列的军官代表会。这会引起纷争。我不知道为何(有人断言)军官是反动分子。他们属于(已向工代会与兵代会派出代表的)职员阶层,并非封闭特殊群体。诚然,军官不是无产者,但士兵也不是无产者。有人说军官团有机会主义者,但其他(社会)群体的机会主义者同样遍地可寻。如果让车里雅宾斯克(工人士兵代表会)接到这种(排斥军官团的)决议,我党代表只好离开代表会。各地多数城市(的代表会)也持同样态度。(排挤军官团的)形式借口如下:兵代会是士兵组织,不是军官团该待的地方。这一借口没说服力。必须使军官团有权向兵代会派出自身代表。

  来自会场的建议:对(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的)决议各要点,予以简单表决:赞成或反对。

  建议获得多数同意。

  斯米尔诺夫发言

  军官(代表)越多,(工人与士兵)代表会的机会主义味道越重。我们(西伯利亚)的列宁派会议无军官参与,但有很多士兵。看来,(党内和代表会的)妥协心理将占上风。应把工作重心放在(动员)军官群体的民主觉悟[71],不应给他们特殊代表名额。

  乔达洛维奇:军官团(是否建立)独立代表机构一事,没必要当作一个议题。(本派)不应向各地(党)组织发出重组(地方工人与士兵代表会)的指示。

  兹维林格的建议:应允许军官团在一定名额配给的基础上向代表会派出代表。

  表决。两票赞成。

  斯米尔诺夫的建议:允许军官在平等基础上派出代表。

  表决。13票赞成。12票反对。

  乔达洛维奇的建议:维持(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决议原第一点不变。

  11票赞成。15票反对。

  对(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决议第一条进行表决。多数通过。

  卡拉拜科娃的建议:改组工代会,禁止非工人(组织)的代表拥有(比现状)更多的席位。

  托尔斯托夫(Толстов)发言

  我赞成(卡拉拜科娃)这一建议。斯塔弗洛泊尔(工人士兵代表会)曾禁止社会主义者拥有席位,声称社会主义者妨碍(代表会)工作并混杂了很多(帝俄时代的特工)奸细。我主张责成中央制订相应方案[72],按照方案落实改组。

  曼德尔施塔姆发言

  我反对向非无产者组织的代表关上大门。要知道,工代会与兵代会是革命民主阵营的机关。

  卡拉拜科娃的建议被撤消。

  一致通过决议第二点。

  宣读决议第三点。

  泽里克松的修正案:建立省工代会。这样以来,就可以向省机关施加压力[73]

  表决。三票赞成,六票反对。否决本修正案。

  通过决议第三点。

  宣读决议第四点。

  乔达洛维奇的修正案:(代表会)选举时,成员少于两万五千人的小型地方组织应合并[74]

  通过修正案。

  宣读决议第五点。

  通过决议第五点。含修正案:既不迟于五月十五日、也不早于五月一日召开(工人士兵代表会)全国大会。

  宣读决议第六点。

  瓦西里琴科(Васильченко)的修正案:工作中,(工代会)执委员应与各社会主义党的中央机构保持紧密联系。

  乔达洛维奇发言

  反对这一修正案。它的本质没错,但这种事属于只做不说的范畴。抛出类似宣言会给反苏维埃宣传提供附加借口。

  否决(瓦西里琴科的)修正案。

  通过决议第七点。

  宣读决议第八点。

  奥赫洛宁与曼德尔施塔姆的建议:争取增加(工人士兵全国大会)地方代表份额,哪怕仅达(代表总数的)15%也好。比方说,容纳州一级(代表会)组织的代表[75]

  乔达洛维奇:地方代表的数量及人选安排,我建议本(列宁)派选派一个委员会与会议主席团进行谈判[76],以取得共识。

  通过以上建议。

  通过决议第八点。

  通过决议第九点。含修正案:立即与彼得格勒工人代表会(就此事)取得共识。

  斯米尔诺夫的补充建议:责成执行局出版彼得格勒工代会的中央机关报[77]。我们整整一个月没选出执行局,也没有中央机关报。《彼得格勒工代会消息报》不具权威性。

  兹维林格:会议的代表构成有偶然因素[78]。(假设立即成立机关报)编辑部,它的人选也会带有偶然因素。结果(这一假设的编辑部)或许将散布(与本派相背的)不利观点。

  否决斯米尔诺夫的修正案。

  决议草案整体通过。

  选出与会议主席团的(列宁派)谈判委员会成员[79]:斯大林、斯克雷普尼克、乔达洛维奇。

  会议提出一个问题:(如何确定)召集(工人士兵代表会)全国大会的(工代会下属)组委会的候选人。(可能的方案:)各州摊派名额[80],各党均摊两人名额。

  卢冈诺夫茨基:建议推迟选举直至(本派会议)最后一天,即(本派)组织中心(的人选)明确以后。现在不搞选举。

  萨维里耶夫:建议让各州代表确定候选人。

  斯塔索娃:(列宁派)中央执行局建议由地方同志推举一名候选人,另一位候选人是乔达洛维奇同志。

  艾里阿瓦:我能明白选举两位地方代表(的意义?),但无法理解选举州代表(的意义?)。

  乔达洛维奇总结发言

  (工代会)组织事务委员会拟定了决议草案,并将承交彼得格勒代表会会议审阅。(本派今天召开的)会议对草案进行了讨论,总体通过。我们对(草案)最后一点感兴趣:它建议(目前进行的工代会)会议增补十人进入执委会,并参与全国大会的召集工作,以便监督召集过程并增强影响。问题:增补多少人?如何增补?十个席位里,我们(列宁派)有两个名额。需要确认名额的人选。已确认,选举产生的三人(谈判)委员会将坚持不以州为单位进行(增补)选举的原则。即便以州为单位,候选人反正一定来自某个州。眼前任务是确认两个名额的人选。(谈判)委员会将努力把十人(增补)名额提高至十五人。那时,本派将有四个名额。

  会议选出两个名额的人选:乔达洛维奇和谢列布里科夫(Серебряков)。

  


  [58] 译者注:从上下文看,委员会多半指工代会下属的全国大会事务性筹备机构

  [59] 译者注:「区」的语意不明。

  [60] 译者注:从上下文看,「俄国五一节」是俄国革命运动的产物,与通行的五一国际劳动节的日期不同。

  [61] 译者注:「会议」所指不明。

  [62] 译者注:「组织」似指各地的代表会。

  [63] 译者注:「绝对命令式」代表资格(或称「绝对命令式」代表权限),即辩论及投票时,代表只有权表达选举群众的预定立场,不得自由发挥及自行决定。

  [64] 译者注:「中央委员会」一词所指不明。

  [65] 译者注:决定者不明。

  [66] 译者注:从上下文看,「全国政治工作」指全国范围的工人士兵代表机构的政治活动。

  [67] 译者注:「会议」一词所指不明。

  [68] 译者注:「四条规定」一词所指不明。

  [69] 译者注:本句与前句的「组织」,看来指代表会。

  [70] 译者注:译者注:从上下文来看,发言者认为可以让军官团以部队委员会为自己的单独活动平台。

  [71] 原文直译:应把重心放在军官群体的民主感觉。

  [72] 译者注:「中央」一词所指不明。

  [73] 译者注:「省机关」一词所指不明。

  [74] 译者注:「小型组织」一词似乎指各地工代会或兵代会的各级组织。这些组织的规模大小不一。

  [75] 译者注:从上下文看,发言者似乎建议让州代表会向全国大会派出更多代表。

  [76] 译者注:「会议」一词所指不明。从上下文看似乎指彼得格勒工代会的某个会议。

  [77] 译者注:从上下文看,执行局一词指彼得格勒代表会的某个执行机构。从发言者的话来看,这一机构当时仅处于酝酿阶段。

  [78] 译者注:「会议」一词所指不明。从上下文看似乎指彼得格勒工代会的某个会议。

  [79] 译者注:「会议」一词所指不明。从上下文看似乎指彼得格勒工代会的某个会议。

  [80] 译者注:「各州」一词所指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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