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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第八次党代表大会万岁！
——党的纲领通过有感
作者：上野信幸 译者：李芒
历史，绝不会忘记！
一九六一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八点四十分，
在日本共产党第八次代表大会会场
——东京世田谷区民会馆，
全体代表一致举手通过的时刻。
党的纲领通过了！
一千只手举起来，
一同指着一个方向！
象宇宙飞船的轨道一样准确，
纲领是火箭发射台，
它照亮了全体日本共产党员的意志，
日本人民的前进道路。
先进分子
正在发挥不朽的英雄主义坚持斗争，
他们是三池煤矿的工人，
三池煤矿的主妇，
杵岛和高松煤矿的工人，
冲绳和新岛的斗争着的渔民。
全世界的兄弟党
都用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们，
肯尼迪和池田勇人的仆从，
都凝神屏住了气息，
叛徒春日庄次郎和山田六左卫门等人的活尸
都倒悬在空中。
我严肃地记录下来，
这一天，
下午八点四十分。
日本共产党第八次代表大会万岁！
1961年7月28日
这些人们
——写于日本共产党25周年纪念之夕
作者：中野重治（小说家、诗人） 译者：李芒
我要歌颂这些难以比喻的人们，
这些从周围支持党的人们，
——是说从“周围”好呢，
还是说从“中间”更恰如其分？
这些热爱儿女的人们，
不是从理论，
而是从别的途径
相信了真理属于自己的孩子们。
女儿，正因为是女儿，
母亲才问她受到的残害；
母亲，也正因为是母亲，
才不忍再听下去。
因为这太叫人痛心。
为了给狱中的儿子写信，
母亲又从一二三开始练字，
伏在小桌上，面对着孤灯。
革命不久就会成功吧，
但是，真能够成功吗？
是呀，能够成功。
这些人们热爱自己的儿女，
——用那没有这样的儿女就无法理解的爱；
这些人们同时经受着
对共产主义者双亲的迫害，
——这与对付共产主义者的有所不同。
他们眼望着儿女先死去，
带着苍苍白发度过余生。
但是，就是临死的时刻，
对于儿女和党的热爱，
仍是丝毫不渝，一片真诚。
啊，为了悼念这些没有留下姓名的人们。
今宵我们将悬挂什么样的灯笼？
正象培育了禾苗
而不曾夸耀自己的和风，
正象漂浮过船只
而不要任何代价的流水，
他们付出信任和爱情，
别说要什么代价，
甚至都不想留下姓名。
在这些人们的墓前，
我们将敬献
什么样的祭礼，
什么样的花环？
我相信，
假如今天
这些人们还活在人间，
他们一定会发言：
诸君，
我们没有白流眼泪，
大家庆贺吧，
我们不是党员，
但比你们党员还要喜欢。
1947年
树木
——为纪念日本共产党成立33周年而作
作者：壶井繁治 译者：梅韬
最高的树，
长着最深的根。
党啊，
这就是你。
在祖国荒芜的大地上生根，
你长了三十三层的年轮。
尽管风吹雨打，
你身上满是伤痕，
但是从你粗壮的树干
伸向四方的枝叶，
沐浴着阳光
深深地呼吸着。
而你这呼吸
澄清着国土上混浊的空气。
鸟群也飞到这里，
一会儿
停下翅膀来吸取力量；
又飞向
广阔的天空，
向着
未来，
划出
鲜明的线条。
看吧！
鸟群飞去的
地平在线，
从历史的前面射出了
一条永不熄灭的
强烈的光芒，
充分地照透了
这国土周围的黑暗。
太阳照着这棵树，
暴风雨震撼着这棵树，
孩子们和青年们
歌唱在
聚会在这棵树旁。
经得起多少暴风雨的这棵树
有人企图把它砍倒，
三十三年来，
一直在摇晃斧头，
倒是
他们野蛮的锋刃
渐渐生锈。
到了春天
树又长出了新芽。
夏天
绿荫荫的树林
长遍在祖国的
各处。
身上披上了翠绿的叶子，
在大地上扎下深深的根，
为了热爱祖国的独立
自由
和平的人们。
尽力伸出枝叶
高耸在
祖国的大地上，
党啊，
这就是你。
唯一的太阳
唯一的和平
唯一的党
——我们日本共产党！
1955年7月
诗人也要写信回答党
作者：大岛博光 译者：李芒
党写信向我们呼吁①：
同志们，祖国的天空风云正紧，
我们的民族已被推到悬崖峭壁。
如今，和平与民族的命运正被当作赌注，
我们斗争的浪潮猛烈冲击，
我们的吼声震撼天地。
乌鸦们从机场溜走，
勾结华盛顿插了鸽毛的大雕，
签订了什么样的条约！
把扛着氢弹的凶手当作救星。
把随人俯仰说成是民族独立，
这些家伙究竟在玩弄什么诡计！
在东方也象在西方一样，海盗在威胁着和平，
在我们的冲绳和本土建立军事基地，
他们又在这世界上玩弄什么诡计！
这无异是要再一次唆使我们，
去侵略伟大的和平旗手苏联和中国的朋友，
去侵略朝鲜，越南及其他亚洲朋友。
这是为了继续掠夺我们，
掠夺我们的血和泪、幸福和儿子，
掠夺我们的劳动和自由、祖国和蔚蓝的天空。
党写信号召我们：
整个民族携起手来，
团结在党的周围奋勇前进！
这样，就能把这条约抛进臭水沟，
戳穿大雕的诡计，扑灭火焰，
迎接群鸽飞舞的春天。
因为全世界的朋友都在支持和鼓励我们，
东风早已带着春天的芳香，
强烈地吹来了希望。
当前党的最重要的任务，
就是要创造引导我们民族走向胜利的力量，
把齿轮上松弛了的螺丝钉拧紧吧！
把党的光辉带到人民群众中去，
把党的根深扎在工厂、矿山和农村，
培育起大树来迎击暴风雨吧。
所有的支部都该写信回答党，
坦率地表示我们的态度和决心，
这将成为党的动脉中的新鲜血液啊。
诗人也要回答党，
写信，来作一次自我检查：
我曾否在机会主义的草垛上沉睡？
是否不肯抛弃腐朽的根性和渣滓，
还迎着从垃圾堆里飘来的臭气，
吹奏那完全走了调的横笛？
是否忽视过新生事物和潜在力量，
充当那陈词滥调的传声筒，
死抱着虚假的表面现象不放？
是否不但不和大家统一步调，
反而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亲手向党投掷过石子？
是的，写信回答党，
就是要再一次检查
领到党证时所下的决心，热血是否仍在沸腾；
就是要从过去跌的跤和错误中，
从泥潭中拔出脚来，
再一次用党的光辉武装起来，走进自己的队伍，
就是要抱着这样的信心进行斗争：
朝着未来前进的力量，
一定能战胜垂死挣扎的力量；
就是要铲除这类荆棘：
有人正在用同路人的言行掩护自己，
阴谋歪曲和阻碍党的前进道路。
焊接党和群众的电焊工们，
战斗前进的同志们，
更多地树立起革命英雄主义的榜样吧！
我作为诗人也要回答党，
党把我这棵沉睡而濒于干枯的树木
点燃起来，闪烁出熊熊的火光。
我也要向更多的朋友高呼：
只有党的光辉才能照亮黑暗的夜路，
才能把我们从睡梦中唤醒，迎接初升的太阳。
我要象世界上先进的诗人一样，
在高高举起的党的旗帜和政策指导下前进，
——朝着党指出的方向！
1960年3月
① 1959年8月日共中央曾给全体党员写信，号召党员积极行动起来，加强党的建设，投入当前的斗争。
未来的季节
作者：美方 胜 译者：文洁若
青年们，
你们迎接过多少冬天
和多少春天，
当你们在落叶翻卷的人行道上
迎风走去，
或者穿着草鞋
踏着积雪的时候，
你们是否感到过：
现实总是把你们的愿望，
与你们成长的心身相称的愿望，
在“梦想”的借口下加以摧毁？
资本主义的又厚又冷的墙壁，
堵死了你们的前途和住所，
有多少冬天，
孤独产生绝望，绝望更增加了寒冷？
有多少春天，
你们能够象百花齐放一样
朝着未来盛开？
——人民总是在地底下，
不能迎接灿烂的朝阳。
农民的腰
为什么佝偻得那样早？
工人的嘴唇
为什么消失了朗笑？
年轻的夫妇
那么想要孩子，
为什么不敢生？
你们，睁开眼睛看看你们的未来吧。
为了让那些夫妇不说“睡大觉就是天国”，
为了只要劳动，想要什么就能买什么，
大家都欢乐，
为了在街头巷尾，到处沸腾起歌声，
纵使丧失了，丧失了许多同志，
共产党一直坚持着斗争。
只要人民团结一致，党的力量强大起来，
独霸社会财富的家伙们就要灭亡，
这是历史的规律。
让人民的新的未来和你们的未来结合在一起！
青年们，
参加共产党吧！
用你们年轻蓬勃的精力，
让腐朽的社会里吹进清凉的风。
党需要你们，劳动人民期待你们。
把苍白的脸、叹息和武器，
和资产阶级一起送进博物馆去吧，
青年们，党马上来接受你们。
咱们的语言——党
作者：铃木武甫 译者：卞立强
人使用着各种各样的语言，
无穷无尽的语言。
在这些语言中，
这是最杰出、最优美的语言：
“党！”
包含着咱们誓言的语言，
咱们斗争的语言，
咱们劳动者
最高的语言：
“党！”
激发着勇气的语言，
充满了信念的语言，
这世界上
最伟大的语言：
“党！”
咱们热爱的语言，
劳动的伙伴们热爱的语言：
“党！”
1960年11月
坚实的道路
作者：山野正雄 译者：陈九仁
把党费和报费，
按时交纳，
支部会议，
准时出席，
全力以赴地
执行党的决议。
犯了错误的时候，
要流着眼泪
高高兴兴地
抛开个人，
服从集体。
要和内心的敌人，
以及外部的敌人，
进行严厉的斗争。
忍受艰苦的生活，
担当剧烈的劳动，
每天每日，
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
化成自己的血肉。
在蔚蓝的晴空下
和广阔的大地上的
我们
劳动人民的课堂——
共产党。
党所指出的
路，
是唯一的，
是为我们的
明天的收获，
象早熟的麦子
蓬勃地伸长的
坚实的路。
1961年7月
在那美好的夜晚
作者：中原侑夫 译者：卞立强
我，
在那美好的夜晚，
懂得了共产党的美好。
在这个世界上，
会有许多痛苦，
但也有无数的美好。
在这无数的美好中，
最美好的就是共产党。
我们共产党员，
也会有爱情和争吵。
但每一件喜悦和忧愁，
总是那样地心心相通。
我，
在那美好的夜晚，
懂得了共产党的美好。
共产党员——
每个人
都是美丽的炽热的火种；
每个人的灵魂
都有着为人民服务的热忱；
每个人
正因为爱自己，
而更爱别人。
我们共产党员，
憎恨敌人的心是如此的强烈；
我们共产党员，
对那些毁灭
我们的
人民的
一切幸福的敌人，
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坚决斗争！
我们一心一意，
对死也毫无畏惧。
衷心地爱同志，
彻骨地恨敌人。
我们
越过对死的恐惧前进！
黎明的时光迫近了！
前进！向革命的道路，
向我们自己的道路，
向红旗飘扬的道路，
向幸福的道路，
向我们青年的道路前进！
那平等的、没有歧视的社会，
共产主义的社会一定会到来。
这一切，
都紧握在我们劳动人民的手中。
1961年1月
赠妹妹走上社会生活的歌
作者：合田 尚 译者：李正伦
一九六〇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这一天，十七岁的你，
向社会生活迈出了第一步。
你加入了日本民主青年同盟，
这是你走向社会生活的、值得纪念的日子。
妹妹啊，
你知道这一天又是什么日子吗？
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那是当时刚刚十九岁的你这个哥哥
向社会生活跨出了第一步的日子，
是哥哥加入日本共产党的、值得纪念的日子。
隔了七年，同月同日，
没有想到哥哥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妹妹啊，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
在贫苦的生活中，哥哥那不分昼夜的活动，
成了亲人们的多么沉重的负担。
可是，妹妹啊你可曾了解
哥哥那时受到你们这些亲人们和周围的人们白眼相待，
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孤独的痛苦？
但是现在同志们也增加了，
并且得到了亲人们的了解和热情的协助。
同时，你居然也成了我的同志，
对于我这个作哥哥的来说，
孤独和痛苦都成了一去不复返的一场梦，
当前的日子充满了快乐。
你曾经吐露你心头的忿恨。
对于朋友们不关心政治，有反共思想，
有个人主义或者是只顾眼前温饱的想法，
你感到忿恨，强烈的忿恨。
但是，这种忿恨决不能针对个别的人，
必须指向隐藏在它背后的
统治阶级那浸透了肮脏的血、腐烂了的灵魂，
应该对准资本主义庞大的机构——国家的权力。
尽管我们生活在这充满不合理的制度的资本主义社会里，
只要想保持哪怕一点点的人性，
就像现在的你所作的那样，
那末，一切被迷惑了的悲痛的心里，
也会有春天降临。
哥哥和你以及许许多多的同志，
都是宣告春天降临的天使，
都是在早春的嫩枝上鸣啭的黄莺，
都是在坚实的积雪之下准备迎接春天的款冬的春苔。
妹妹啊，
我们高声宣告春天的到来吧，
我们为生之欢乐而豪迈地高歌吧。
1961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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