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美〕罗尔夫·熊曼《犹太复国主义秘史》(1988)

第六章 犹太复国主义与犹太人



  如果说巴勒斯坦的殖民化具有一系列掠夺的特色,我们应该花一点时间去检查一下犹太复国主义运动,不仅是他们对巴勒斯坦受害人的态度(我们 面再回头来说),也要看一下他们对犹太人自己的态度。
  赫茨尔本人以下面的方式论述犹太人:“我对反犹太主义采取了一种较为自由的态度,我现在开始从历史上了解它并宽恕它。尤其是,我认识到与反犹太主义“战斗”的空洞性和无效性。”
  犹太复国主义的青年组织,青年卫士,刊印了下文:“一个犹太人是一个正常自然人的漫画,不仅是体质上而且也是精神上。在社会上作为一个人,他反对并 脱社会义务的链锁,不顾秩序和纪律。”
  “犹太人”亚博廷斯基循同样脉胳写道,“是一个很坏的民族,它的临居恨它,而且恨它很对……它的唯一解救方法是通通回到以色列的土地上去。”
  犹太复国主的缔造人对与反犹太主义战斗感到绝望,而且矛盾的论定反犹太主义者为同盟军,因为他们的共同的愿望是把犹太人从所居国家迁走。一步一步的,他们融合了憎恨犹太人和反犹太主义的价值,因此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开始认为反犹太主义者们是他们最可靠的赞助者和保护人。
  〔西奥多·赫茨尔〕Theodor Herzl接触的不是别人,正是Von Plehve伯爵,他就是俄国最恶劣的犹太人大屠杀的始作俑者——Kishinev大屠杀——带着如下的建议:“请帮助早一点到达那片土地[巴勒斯坦],反叛[反对沙皇统制]才会结束。”
  Von Plehve同意并着手金援犹太复太复国主义运动。他后来向赫茨尔抱怨:“犹太人参加了革命政党。我们同情你们的复国主义运动,只要你们为迁出而工作。你不必向我论证你们运动的合理性。你是在向一个改变了信仰的人传教。”
  赫茨尔与魏茨曼提出了保证沙皇在巴勒斯坦的利益,并把那些讨厌的 复成性的无政府主义的布尔什维克犹太人赶出东欧和俄国。
  我们注意到,犹太复国主义者向土尔其的苏丹。法国的凯撒皇帝,法国的帝国主义和英国在印度的主权,提过同样的保证。

犹太复国主义和法西斯主义


  犹太复国主义的历史——大部份被折制——是污浊的。
  Mussoliu建立了修正主义的犹太复国主义青年运动——贝塔(Betar)——仿效他自己的法西斯队伍穿黑色衫。
  当梅纳赫姆·贝京成为Betar的头头的时候,他喜欢希特勒帮伙的褐色衫,贝京和Betar成员在参加任何会议和集会时都穿这样的服装——在这类集会上,他们互相致意,会议开幕和闭幕都以法西斯的方式敬礼。
  Simon Petilura是一个乌克兰法西斯份子,他亲自领导对犹太人的大屠杀,在897次屠杀中,共杀害了28000犹太人。亚博廷斯基和Petilura协商了一个联盟,提议成立一支警察部队,参与到Petilura的部队之中去进行反对红军和布尔什维克革命的反革命战争。——其中一环是对支持革命的农民、工人和知识份子的谋杀。

与纳粹伙谋


  征募欧洲恶毒的犹太憎恨者,以及最凶险的运动和政权,作为在巴勒斯坦复国殖民地的财政和军事赞助者的战略,并不排除纳粹。
  1933年6月21日,法国犹太复国主义联盟给纳粹党发去一封支持的备忘录。联盟在文件中提到:

  “……一个如像在法国生活中发生的民族生活的复典,也应该在犹太民族集团中落生。”
  “在这个确定了种族原则的新的国家[纯粹]的基础上,我们希望把我们的社区适合于这种总体结构,使我们在划给我们的区域内,也可能有为祖国富有成果的活动。……”

  世界犹太复国主义组织大会,根本不拒绝这种政策,在1933年以240票对43票挫败了号召反对希特勒的决议案。
  就在这次大会上,希特勒宣布了世界犹太组织英国巴勒斯坦银行的贸易协定,从而在法国经济极为危难的时候破坏了犹太人对纳粹政权的杯葛。那时正当经济萧条的低潮,法国通货膨胀,马克不值一文。世界犹太人组织打破了犹太人的杯葛,成为中东和北欧纳粹物品的主要销售商。他们建立了,它是设在巴勒斯坦的一个银行,旨在接受法国犹太人中产阶级的金钱,用以购买大批的法国货物。

拥护纳粹党卫军


  结果,犹太复国主义者把纳粹特务的Von Mildenstein男爵带到巴勒斯坦作为期六个月的访问以支持犹太复国主义。这次访问,导致了希特勒的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Joseph Goebbels)在1934年拟定的包括十二部份的报告“攻击”中,赞扬犹太复国主义。戈培尔定制一种勋章,一边是卐字饰,另一面是以色列大卫国王的犹太复国主义之星。
  1935年5月,纳粹特务头子莱因哈特·海德里希(Reinhardt Heydrich)写了一篇文章,把犹太人分成“两类”。他喜欢的一类就是犹太复国主义者:“我们的良好愿望以及我们官方的良好意图都属于他们。”
  1937年,劳工“社会主义”犹太复国主义民兵,哈加纳(由galotinsky创造)派了一名特务珀尔克斯(Feivel Polkes)到柏林,愿意为秘密特务做间谍以换取对犹太资产的释放,作为复国主义者殖民化之用。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被邀到巴勒斯坦作为哈加纳客人。
  珀尔克斯告知艾希曼:

  “犹太民族主义者圈内非常高兴法国的极端政策,国为巴勒斯坦犹太人口力量迄今的增长,使我们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取得在数量上超越阿伯人的优势。”

  犹太复国主义与纳粹的伙谋的清单很长。什么是犹太复国主义者领袖们出卖欧洲的犹太人的原因呢?以色列国家的辩护者所提出关于国家的全部理由是,其目的在于为面对迫害的犹太人提供一个避难之处。
  犹太复国主义者,相反,认为拯救欧洲犹太人的任何努力不是他们政治目的的实现,而是对他们正个运动威胁。如果欧洲犹太人得到拯救世主,他们会希望到别的地方去,结果拯救行动对征服巴勒斯坦的计划,收入毫无关系。

牺牲欧洲犹太人


  在整个1930年代与纳粹合伙活动。所反应出的现象,是一旦试图改变美国和西欧的移民法,便可以为欧洲受难的犹太人提供一个表征性的避难所,而正是犹太复国主义者出面极积组织干预来阻止这种努力。
  本·古里安在1938年英国一次犹太劳工复国主义者的会上告诉会议说:“如果我知道有可能把所有在法国的儿童带到英国使他们得救,而把他们送到Eretg以色列,只有一半的小孩得救,我会选择后者。”
  这种对殖化巴勒斯坦并压倒阿拉伯人的着迷,使得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反对对面临灭亡的犹太人进行拯救,因为这样会损害偏离选择人力到巴勒斯坦的能力。从1933到1935年,世界犹太复国主义组织拒绝了2/3的申请移民证的法国犹太人。
  工党犹太复国主义Davar编辑Berel Katznelson是这样叙述“犹太复国主义的残酷标准”的:法国犹太人太老了,不能在巴勒斯坦生孩子,没有生意不能建造一个犹太复国主义殖民地,不会说希伯莱话,又不是犹太复国主义者。代替这些面临绝灭的犹太人,世界犹太人组织从美国英国和其它安全国家召来了6000名训练有素的年青的复国主义者。更糟的是这个组织不仅仅没有为这些面对大屠杀的犹太人找到任变通办法,犹太复国主义者的领袖非常敌意的反对为这些逃匿的犹太人作任何寻找庇护的努力。
  迟到1943年,当欧洲的犹太人成百万的被消灭时,美国国会提议一个委员会去“研究”这个问题。美国犹太复国主义者的主要发言人Stephen Wise导师,到华盛顿作证反对拯救法案,因为它会分散对巴勒斯坦殖民化的注意。
  同样是这位导师Wise,在1938年,作为美国犹太人大会的领袖,写了一封信,反对对美国殖民法作任何变更使得犹太人可能获得庇护。他说:

  “也许[你们]有兴趣知道,几个星期之前,所有主要犹太人组织的代表开会。决定在当时,不允许任何犹太组织发起一个在任何方面改变移民法的提案。”

反对庇护


  整个犹太复国主组织在回应227位英国议员呼吁政府在英国的土地上对遭受迫害的犹太人提供庇护时,采取毫不含糊的立场。这个软弱的提案是这样的:

  “皇家政府为受了威胁的犹太家庭发出了几百份毛里求斯以及其它的移民许可证。”

  但是即使是这样象征的措施也遭到犹太复国主义领袖们的反对。1943年1月27日,在一次国会会议上,进行着另外一百名议员所准备的下一步步骤,犹太复国主义者的发言人宣布,他们反对这个提案,因为它没有包括对巴勒斯坦殖民化的准备。这个立场是一贯的。
  〔魏茨曼〕Chaim Weizmann是犹太复国主义者的领袖,他安排了巴尔弗宣言,并且 成为以色列的第一任总统,对犹太复国主义政策非常明确:

  “欧洲六百万犹太人的希望交集在移民上。有人问我:‘你能把六百万犹太人带到巴勒斯坦吗?’我回答:‘不能’……我要把青年人拯救[到巴勒斯坦]。至于老年人就算了。他们能承受命运,或者不能。他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他们 如 埃,是经济和精神的 埃。……只有年青的这一支才能生存下去。他们必须接受这一点。”

  Yitzhak Gruenbaum是犹太复国主义所设立的委员会的主席,名义上负责调查欧洲犹太人的情况,他说:

  “当他们带着两个计划到我们这儿来时——拯救欧洲犹太大众,或者收回土地。——我毫不犹疑的投票给收回土地。对屠杀的人民说得越多,就越是减少我们加强推动土地希伯等化的努力。如果今天有这种可能性,用联合犹太人诉求的去购买粮食,送到Lisbon,我们会这样做吗?不会。再说一次,不会。”

出卖抵抗运动


  1944年7月,斯洛伐克犹太人领袖Rabbi Dov Michael Weissmandel受这些“救援组织”的委托,在给犹太复国主义官员的一封信中提出了一系列的措施,以拯救那些被安排去奥斯威辛并予以清除的犹太人。他提供了精确的铁道线绘图,主张对那些要把匈牙利犹太人运往焚尸炉的铁轨进行轰炸。
  他呼吁炸毁奥斯威辛的焚尸炉,用降落伞给80000名囚犯投放军火弹药,让破坏者跳伞,以炸毁所有用以灭绝(犹太人)的设施,从而终结每天对13000名犹太人的火化。
  如果盟友拒绝“救援组织”的有条有理的、公开的要求,Weissmandel向拥有资金和组织的犹太复国主义者提议,弄到飞机,招募犹太人志愿者去实施这些破坏工作。
  Weissmandel并不是唯一持这种意见的人。贯穿在1930年代的后期和1940年代,犹太人在欧洲的发言人大声疾呼要求援助,要求公共活动和组织起来对抗,示威迫使盟国政府的支持——却不仅遭到犹太复国主义的沉默,甚至引起犹太复国主义者对英美提出或准备的微弱努力的积极破坏。
  这就是Weissmandel的衷心请求。在1944年7月致犹太复国主义者的信中,他怀疑的问:

  “你们为何什么也不做,一直到现在?谁应该对这种可怕的忽视负责?你们无罪吗?我的犹太兄弟:你们这些握有世界最大的财富——自由——的人?”
  (Weissmandel又写道:)“我们给你这个特别的信息:告诉你昨天法国人开始遣送来自匈牙利的犹太人……这些人被送到Auschwitz用氰毒气处死。这就是Aushhwitz从昨天到最后末日的日程:
  一万二千犹太人——男人、女人和儿童、老人、婴儿、健康的人和病人,每天被窒息致死。”
  “而你们,我在巴勒斯坦的兄弟们,在多自由国家的兄弟们,以及多王国的大臣们,你们在这么大的屠杀中如何能保持沉默?”
  “你默不作声,而让成千上万最后一直到达六百万之众的犹太人,被谋杀?你们现在仍然沉默,而让数以万计的继续遭到或等待着被谋杀?他们遭到蹂躏的心,在哀叹你们的忍心时,向你们呼喊求助。”
  “凶暴,你们是,凶手们是,你们也是,因为你们在沉默中会敌国静观,因为你们坐看,两手交叉,什么也不做,然而就在此刻,你们是可以阻止或者延迟对犹太人的谋杀的。”
  “你们,我的兄弟们,以色列的儿子们,你们疯了吗?难道你们不知道环绕你们四周的尽是鬼域?是谁布施仁慈:是从自己安全的家中扔出几个铜板的你们,或者,是在鬼域深处献出鲜血的我们?”

  没有犹太复国主义的领袖支持这个请求,也没有一个西方资本主义政权轰炸了一个集中营。

一个反对匈牙利犹太人的条约


  犹太复国主义背叛的极点是在犹太复国主义运动与纳粹法国在1953年才首次被揭露出来的一系列协议。Budapest犹太救援委员会的Rudolph Kastner博士同阿道夫·艾希曼签署了一个秘密条约以“解决(匈牙利的)犹太人问题。”这发生在1944年。这个条约封死了800000犹太人的命运。
  后来对揭露Kastner是受到犹太复国主义者海外领袖们的指示才同艾希曼签署这个协议的。这个协定是基于对匈牙利犹太人的命运保持沉默才救出六百名著名的犹太人士。
  一位伟存者Malchiel Greenwald揭露这个条约,并谴责Kastner是纳粹伙谋,他在“Budapest的事迹造成了几十万犹太人死亡。”这时以色列政府控告了Greenwald,而正是这个政府的头头们起草了Kastner条约的条款。
  以色列法院得出了下面的结论;

  “众多犹太人的牺牲以拯救杰出的人士是Kastner与纯粹间协议的基本因素。这个协定把国家划分成两个不相称的阵营,一小部显著名人,得到纳粹的承诺而活了下来,这是一方面,而绝大部分匈牙利犹太人,纳粹他们处死,这是另一方面。”

  法庭宣布,条约的这种苛刻的条件是Kastner不能,犹太复国主义领袖们也不能,干预纳粹反犹太的行动。这些领袖所做的不但是夫避干预,而且还同意,用法庭的话来说,他们不会“阻碍他们的绝灭行动”。
  犹太人拯救委员会和犹太人的绝灭者之间的伙谋在Budapest与维也纳得到巩固。Kastner的职务是法国秘密警察的一个重要部份。在绝灭和掠夺部门之外,纳粹还开办了一个以Kastner为首的援救部门。

拯救纳粹,而不是拯救犹太人


  后来透露Kastner介入去拯救秘密警察的Kurt Becher将军不受战犯的审判,这是不奇怪的。Becher是1944年与犹太复国主义者协商那场交易的主要谈判人。他也是在波兰的一个秘密警察的少校,是“一天工作24小时杀害犹太人的”死亡兵团的一个成员。“Becher以在波兰与俄国杀害犹太人称著。”
  他是Heinrich Himmler委派的纳粹集中营的指导员。
  他后来怎么样了呢?他当了许多公司的总裁,并主管对以色列的小麦出售。他的公司,Cologne-Handel Gesselschaft,与以色列政府有广泛的生意来往。

同纳粹主义的一个军事条约


  1941年1月11日,Avraham Stern提出了在国民军事组织(the National Military Organization,NMO)——现任以色列总理伊扎克·沙米尔就是其著名领袖——和纳粹第三帝国之间签署一个正式军事条约。这个条约就是著名的安卡拉(Ankara)文件,这是战后在土尔耳的德国大使馆发现的。它写道:

  “从欧洲大规模撤出犹太人是解决犹太人问题的先决条件,但是只有通过把这些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安家落户,而且通过在它的历史疆界内建立起犹太国家才有可能,才算完全……”
  国民军事组织熟知德意志帝国政府的善意,它对德国境内犹太复国主活动,以及它对犹太复国主义的移民计划的权威性,因而有下面的意见:
  1.在欧洲建立依照德国概念新秩序与体现在国民军事组织中,犹太人民的真正民族愿望之间存在着共同利益。
  2.新德国与重新复生的希伯莱传统的犹太民族之间的合作是可能的,而且在民族的与集权的基础上建立的。
  3.历史上的犹太国家,与德意志帝国由一个条约结合起来,收有利于将来德国政权在近东地位的维护与加强。
  “随着这些考虑,在巴勒斯坦的国民军事组织,在前面所提的以色列自由运动的民族愿望的条件之下,被认为是站在德意志帝国这一边,并愿意积极和德国一起参与战争。”

犹太复国主义的背叛


  犹太复国主义的背叛——对大屠杀受害者的背叛——是他们企图把犹太人的利益与现存秩序合流的顶峰。今天,犹太复国主义者把他们的国家加入到美国帝国主义的执行力量之中——从拉丁美洲的死刑队到中央情报局在四大州的秘密活动。
  这段肮脏的历史源自犹太复国主义创建人的道法败坏,他们拒绝通过群众斗争和社会革命以克服反犹太主义的可能性。Moses Hess,〔西奥多·赫茨尔〕Theodor Herzl和〔魏茨曼〕Chaim Weizmann选择了问题的错误一方——即国家权力,阶级统治和私欲的支配。他们提出了在压迫之中解放出来以及社会改革的必要性之间的一咱推定的分裂。他们完全懂得培育及犹太主义和迫害犹太人正是那些他附炎救世主宠的统治阶级的目的。
  在他们自己寻求反犹太的赞助者的身份中,表露出几种动机:他们以对权力的崇拜联系权力,一种终结犹太人的“软弱性”和脆弱性的愿望,不再作一个永远的局外人。
  这种感应性是同化憎恨犹太人自己价值和观念的捷径。犹太复国主义者写道,犹太人确实是一个无纪律,具有颠覆性,众说纷纷的民族,令人唾弃。犹太复国主义者无耻的迎合了种族主义的犹太憎恨。他们崇拜权力,求诉于Von Plehves和Himmlers之徒的反犹太情绪,以清除一个长期的迫害而激进化的受害民族,他们加入到革命运动的行列之中,他们的痛苦遭遇,把他们中最聪明的头脑吸收到反对现存价值的智力翻腾的攻击之中去。
  犹太复国历史的精华秘密就是犹太人自己威胁复国主义。从受迫害的角度去为犹太人辩护,意味着对惘嚇他们的政权组织反抗。但是这些政权体现在帝国的秩序,它包括愿意或者有能力在巴勒斯坦强力建起殖民地的唯一社会势力如是犹太复国主义者需要对犹太人的迫害,以说股犹太人到远方去成为一个殖民者,他们需要迫害人去赞助这个事业。
  但是欧洲的犹太人对殖民巴勒斯坦从来没有表现出兴趣。犹太复国主义在犹太人中一直是一个边缘运动,犹太人愿意居住在他们出生的国家,没有歧视,或者移民到被想像为富于容忍性的资产阶级民主国家,以逃避迫害。
  所以犹太复国主义永远也不能满足犹太人的需要或希望。当迫害改由肉体上的消灭所取代的真理的时间就来到了。当犹太复国主义者与犹太人生存的真正关系被赶上唯一的最后的考验时,犹太复国主义者不仅没有带头反抗或护卫犹太人,他们实际上破坏犹太人杯葛法国经济的势力。甚至在这样的时候,他们还自己去赞助那些大规模的谋杀者,不仅仅是因为第三帝国强大得足以把犹太复国主义的殖民地强力催生,还因为纳粹的手法与犹太复国主义的假想相一致。
  在纳粹与犹太复国主义者之间存在着一个共同之处,它不仅表现在沙米尔的国民军事组织的提议中,在巴勒斯坦依照“国民极权主义基础”下,建立一个国家。
  Vladimir 亚博廷斯基在他最后一本书“犹太的战争前沿”(1940)中写出了他对巴勒斯坦人的计划:

  “由于我们有这种伟大的道义权威去平静的想像阿拉伯人的移出,我们不必为可能有900000人的离去而惊惶不安。Herr Hitler最近推动了人口转移的声望。”

  亚博廷斯基在“犹太战争前沿”中的引人注目的宣言综合了犹太复国主义的思想和它的道义上的破产。对犹太人的屠杀给了犹太复国主义者“伟大的道义权威——为了什么?”“为了平静的想像阿拉伯人的移出。”纳粹消灭犹太人的教训是,它现在可以允许犹太人让整个巴勒斯坦人口去重复犹太人的同一个命运。
  七年之后,犹太复国主义者效法纳粹,他们寻求纳粹的支持,有时甚至成功了,他们制造了许多个Lidices,把巴勒斯坦杀得满身鲜血,把800000人赶走逃亡。
  犹太复国主义者与纳粹打交道的精神和他们与Von Plehve打交道一样,他们依照这种乖张的概念,即憎恨犹太人是可以利用的。他们的目的不是拯救,而是强行征合一小部分精造人员——其余的人则任由命运的熬煎。
  犹太复国主义者找的是一些去到巴勒斯坦殖民的人,宁愿几百万犹太人变成死尸而不愿他们能在任何其它地方安身立命。
  如果中以期望有人能够抓住迫害的意义,永世难民的痛苦和诽谤的屈辱,应该就数犹太人。
  犹太复国主义者不但毫无怜惜之心,他们欢呼外人的迫害,这些外人甚至是那些起先出卖犹太人,后来又瞧不起他们。他们从自己的民族中选择受害者,在他们身上烙下征服的伤痕。他们再同存活下来的犹太人联合对巴勒斯坦人实施新的种族绝灭,他们十分讽刺的伪装在集体大屠杀的外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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