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中国早期共产主义月刊《共产党》(1920.11-1921.7) -> 第二号

短言



  日本改造杂志十二月号上说道:“近年渐渐听见到北京游学的声音了。”又说:“诸君之文明驰逐策(指日本政府禁止所谓危险思想的书报输入)。使我民族十年二十年后在世界上是何等孤立?而且使光辉灿烂的国家成为何等暗淡?到北京——到北京之声……想到遣唐使时代之再现,古时学问自由个人自由之悲剧重复演出岂不可悲。”

  又日本批评杂志十一月号上说:“罗素未来日本以前,我们不能不从中文翻译罗素的思想。西洋思想经由日本再输出中国最近的现象虽是如此,照此时日本这样思想的大逆行,我们以为不得不由中国输入文化之时代渐渐又到了”。

  我们对于日本同志诸君这些话有两种感想:(一)我们明明知道他们是一种刺激青年的话,而我们中国人听了都万分惭愧!罗素来中国全是由于政客利用他出风头扩张党势,和中国思想界关系很少。日本政府虽然有驱逐文明底脾气,但是中国关于自由思想的书报及社会主义的宣传与劳动运动比日本简直的等于零。日本青年诸君呵!你们到北京为什么?(二)国际主义是社会主义必然的属性,我们如在本国做社会主义的运动,自然所做的多关于本地的事,并且我们固然不相信国家主义是好的东西,都承认国家这个机关可以做我们改造底一种工具;但同时我们万万不可忘记了国际主义,因为少了他,社会主义便很难实行而且减了重要的一个原素,使世界的和平不能实现。在这一点我很希望日本同志诸君勿将社会主义放在光辉灿烂的国家及民族的本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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