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马克思 -> 马克思主编《新莱茵报》中译版

《新莱茵报》第5号

(1848年6月5日)


新莱茵报

民主派机关报


第5号 科隆,星期一,6月5日 1848

〔第一版头条通栏〕
   《新莱茵报》将于6月1日起每日发行。[1]
  订阅价格:科隆地区一季度 1塔勒15银格罗申。[2]除科隆外,普鲁士其他地区2塔勒3银格罗申9分尼。普鲁士以外地区需要加收邮费。
  6月份只能与下一个季度(7月,8月,9月)同时订阅。这四个月订阅的价格是:科隆地区2 塔勒;科隆地区之外2塔勒 25银格罗申。
  可通过国内外所有的邮局和书店订阅。科隆地区订户可在报纸发行部威·克劳特[3]先生处订阅,地址:科隆 圣阿加莎街12号

  可在报纸发行部继续认购股票,外埠认购股票者也请与该处联系。

登载广告费用

  四栏版面8磅[4]铅字每行或相同篇幅…1银格罗申6分尼。

《新莱茵报》发行部


〔第一版上部一栏〕

编辑委员会

卡尔·马克思,
  总编辑
亨利希·毕尔格尔斯[5]
恩斯特·德朗克[6]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格奥尔格·维尔特[7]
斐迪南·沃尔弗[8]
威廉·沃尔弗[9]

} 编缉


概览

  德国。科隆(质问);诺伊斯[10](民主党);亚琛[11](弗伦肯[12]先生的政府咨询报告);柏林(胆小鬼作为击鼓手——关于5月31日暴乱的更多细节——强制公债——公民——协议辩论);布勒斯劳[13](波森[14]的普日卢斯基[15]大主教与柏林内阁的信件往来);波森(禁令);法兰克福(因中央区暴力而设立的立宪委员会);马尔堡[16](民主协会);维也纳(上次革命——在克恩滕[17]废除了一些封建负担——废除体罚等);布拉格(工人运动——奴仆大会);伦茨堡[18](普鲁士人撤退);阿尔托纳[19](丹麦人被击败——弗兰格尔[20]再次前进);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21](战争的喜剧);汉堡(海军大会)。
  匈牙利。佩斯[22](国民议会定于7月2日召开——贷款)。
  比利时。布鲁塞尔(拉舍尔[23]和罗日埃[24]——卡斯蒂欧[25]给图尔奈[26]选民的信件)。
  意大利。那不勒斯(5月15日之后的状况——国王的公告——新选举);威尼斯(警察措施的规则);米兰(佩斯基耶拉[27]被占领);伯尔尼(瑞士上校关于5月15日的报告)
  法国。(参加新选举候选人名单——艾米尔·托马斯[28]——宪法草案——《劳动者日报》[29]刊文论及白色共和党人)。
  瑞士。伯尔尼(议会章程——乌里[30]的施米德〔Schmid〕)。
  大不列颠。伦敦(《泰晤士报》报道宪章派人物——伦敦示威游行——《泰晤士报》再次报道宪章派议会的具体议程)
  贸易和股票交易新闻。

德国

  *科隆,6月4日[31]。康普豪森[32]首相不仅驳回了波森[33]方面对维利森将军[34]的叛变起诉,而且在给维利森将军的一封信中还承认他的功劳。那么,如何解释[35]还未对科隆布将军、施泰因埃克尔[36]将军和波森其他官员的调查,没有一项是被强加的,难道他们不是在公开反对皇家军队要员吗?[37]
  **诺伊斯,6月3日。在我们城市,一个民主俱乐部正在组建中,这一俱乐部不会放弃与科隆其他民主协会建立联系。《诺伊斯区报》[38]

〔转二栏〕

〔第一版上部二栏〕
〔接一栏〕
将作为该组织的宣传机构而在周边地区发挥作用。与此同时,民主党的这些活动似乎向我们承诺,他们将在下次选举中取得较上次选举更加可喜的结果。
  *亚琛,6月3日。来自亚琛海因斯贝格[39]政府议会议员舒拉特·弗伦肯先生,在5月31日的议院会议上宣布“已达成协议”,“不可能完全肯定军队在亚琛的光荣行为,即人们应当用令人钦佩的克制力来看待军队值得尊敬的行为”。
  这位政府议员舒拉特,这个“达成协议”议会最大的反动派之一,最近在一次私人聚会中解释道,“在柏林长久的动乱中,是时候让公民撤退啦,应派军队进城,并枪杀柏林人”。
  政府议员舒拉特是否能代表亚琛公民?对此问题的回答涉及到亚琛市的自身利益。
  我们发现,这位政府议员舒拉特总体而言也和普鲁士王国其他官员一样,在这次所谓的不道德行为中有办法自善其身,并会在普鲁士王国士兵和莱茵地区国民的冲突中以公正的面孔而亮相。
  *柏林,6月2日。谁第一次参加普鲁士国民议会[40],都一定对该议会的各种行为方式感到惊讶。本来根据其外在威望,人们应当相信,大会是绝对民主的;但反观辩论的过程,情况完全相反,只能说毫无民主。决定性的政党问题还没有被讨论,事实上还没有进行任何实际的讨论,因为在谈判中,正如他们迄今一直喜好的那样,更多的是用未明确的语气,恰似用脚敲鼓打不到鼓点上、狂叫和以类似的方式谈判,毫无理智的言语和充分的理由。迄今为止,大会已表现出对任何有秩序的审议和彻底讨论的强烈厌恶;几乎在还没有正式提出一项请求前就迎来一阵狂野的呼喊:“停止!投票!”。懦弱者已吓得不敢上台演讲,有勇气的人好不容易获得了上台演讲的权利,也会即刻又被用脚踩踏地面发出噪音的狂叫者轰下台。谁是这些不断干扰的始作俑者呢?就是那些会场中的捣乱分子,是保守右派,是政府部门的参会者,其中莱茵地区的法官们占绝大部分。你们知道胆小鬼作为击鼓手的形象。前天,当内阁政府提出是否应该讨论一份请愿书,一个内阁信任案时,左派应感谢财政大臣先生的恩典,因为正是他自己要求议会允许两名左翼成员发言[41]。这个通过利用已提出的内阁信任案达到肯定的机遇而获得的胜利,还完全不能证明他继续执政的安全性。因为大会中的一大群人,即左翼中间派,投票支持起草一份请愿书,以便有机会彻底推翻内阁。当然,如果先生们前天立即应战内阁抛出的请愿书,并告诉内阁他们拒绝有关改动请愿书的议案,那么他们也许就能更容易、更快、更富有成效地达到目的。提交的宪法草案

〔转三栏〕

〔第一版上部三栏〕
〔接二栏〕
在两院普遍遭到否决;即使是最坚定的两院议员们也不敢说赞成第一份草案。由此可见,草案的流产当然就是预料之中的事了。
  柏林,6月1日关于昨天相当不安静的一天有必要进行以下补充说明。也许有人在城堡上已经注意到一根信号杆,这是为回应莫阿比特[42]监狱第一根信号杆竖立的第二根信号杆。应市民的要求,这根信号杆从城堡中移走;然而,引人注目的事情又发生了,施普雷河[43]上的所有桥梁都被木板钉住,几乎无法拔出,以此来阻止部队的任何入侵。目前木板已被拆除。传闻这是将要受到一次沉重打击的应急反应,因此所有俱乐部、民众集会和协会又聚集在一起。民主俱乐部、帐篷集会[44]、工匠协会和在蒙比约广场[45]聚集的铁匠们(3000人)决定立即武装人民;今天中午,他们向区长通报要得到武器,如果此要求被拒,将于今天下午在宿营地举行大规模的民众集会商讨后续事宜。目前,由施拉姆[46]先生、佐尔格[47]先生、赫克萨默[48]、威斯特〔Wyst〕和科恩[49]先生组成的委员会在晚上驻扎在大学后面的栗子森林里,以便登记已报名但还未领到武器的人的姓名。因为被收买的个别人四处游说挑起不和,一场宣布共和国的斗争将在夜间发生的谣言已传开,为了逮捕这些安定局面的破坏者,学生、市民和工匠通宵巡逻。然而,当夜相当安静。——今天已正式告知铁匠们,他们将在明天或以后几天分到15000支武器。进一步的信息尚不知道;武器库中的枪支已被市民自卫队[50]大量占用,虽然天气非常不好,但武器库附近仍有许多团体等待领取枪支。(《德意志报》[51])
  ——据可靠信息透露,即将在这里按3 ¼%发行一种强制公债。(《莱茵-摩塞尔日报》[52])
  *柏林,6月2日。民主党在这里的权力和影响力每天都在增加。许多危机使我们近一半的小心翼翼的公民接近民主党,并准备形成两者新的兄弟关系。柏林市民有时候为革命进行了艰苦的斗争,并为此感到自豪,但他们不得不就康普豪森先生5月30日对革命进行谴责的方式,对通过宪法草案和秘密清空武器库感到痛心。康普豪森先生如果每天早上阅读了在《福斯报》[53]或《施本纳报》[54]上来自梅基施[55]、波美拉尼亚[56]、西普鲁士[57]、劳西茨[58]和撒克森[59]等城镇和村庄的战事报道,他肯定会愤怒。同样,他会对3月18日革命的街垒战士[60],其中也不乏柏林人,对德国北部的公民、农民、官员和容克地主[61]们的过激行为而震惊。如果他看到,各种党派是如何使后备军狂热化,以便利用它作为推翻其他敌对党派炮灰时,他一定会感到极度受伤。当他听到被他鄙视的维也纳人,
〔转第二版第一栏〕
〔第一版下部一栏〕

荷兰行

格奥尔格·维尔特


I.
  彩旗飘飘——
  这里就是鹿特丹!
  小巷和广场散发着
  神奇的奶酪味。
  在桥边
  在清晨和傍晚
  老伊拉斯谟斯[62]身着厚重的衣衫站立着。
  他仍然站在时代前沿;
  他仍然一如既往地屹立着;
  他翻阅着手中的大开本古籍
  直到书的末页——
  谁知道,何时才能使他心满意足:
  是整个奶酪世界的逐渐消亡吧。

〔转二栏〕

〔第一版下部二栏〕
〔接一栏〕

如果是这样,你将会屈服于美味的菜肴,
  哦 荷兰的这里——
  用黄油、奶酪及烟草
  使世界历史充满芳香。


II.
  阿姆斯特丹是这样一座城市
  它建造在低洼的土地和坚硬的桥桩之上,
  有道路、运河和桥梁,
  还有成千上万的生灵。
  很多女人和男人,很多男人和女人
  他们穿着半高统靴和海狸皮衣[63]
  这样的男人们,我很少恭维,
  但女人们,使我心花怒放。
  可爱的女人们!牙齿那么白
  脸颊那么红,
  我衷心地爱她们,我热忱地爱她们——
  她们腿上穿着裤子。
  如果她们去睡觉,
  她们轻柔地脱下裤子,
  然后欢欣鼓舞地跳进松软的床上——
  而后将裤子挂在床的靠背上。
  一次波恩的哈教授闹个笑话,
  他入寝时心不在焉:
  他把裤子放在床上,
  却把自己挂在床的靠背上啦。


〔第一版下部三栏〕

III.
  在这些平静的水域里
  我是多么的安详:
  在荷兰,我感觉一切皆好,
  我找不到什么需要改进的。
  虔诚的教堂钟楼演奏得如此美妙
  用钟声演绎着华尔兹和波尔卡[64]舞曲
  用足足一刻钟赞美了敬爱的上帝。
  在平静的内河航道上船舶奇特地穿行;
  在船上诚实的交易者为生活而欢欣鼓舞。
  身着裙子的男人们,身着礼服的男人们,
  他们都微笑地享受生活;
  他们品尝奶酪,吸着烟草
  用胡椒、杏仁和咖啡做着美味佳肴。
  这些都忠实地继承和发扬了日耳曼人的风俗传统,
  因为在那里只有咖啡水
  是从它自己的工厂获得的。
  哦,我走过的可爱田野,
  那里趣事不断
  那里人杰地灵
  那里的风车转动得多么惬意啊!
  风车在晚霞中奇妙地舞动——
  哦,快乐的家园,也许只有我
  唯一的堂·吉诃德能够独享此景。


〔第二版第一栏〕
〔接第一版上部三栏〕
不仅通过人民的胜利引起了柏林三月革命[65],而且还通过众多胜利起义一次又一次地挫败了一切反动企图时,他不得不默默地脸红。柏林市民坚决反对保守主义,因为正是它强加给他们对贸易危机的恐怖;他们也强烈反对政府,并越来越多地加入民主党。
  ×柏林,6月2日。我们的制宪会议似乎只有在内阁的相关部委有机会澄清自己的前提下才有召开的必要。根据临时通过的《议事规则》,质问者在不用陈述理由的情况下可以直接地向大臣提出他的问题,在大臣回答了该问题后,他必须满意而退,不允许就同一问题再进行讨论。今天有许多议案被列入日程,但大部分议案都会在官方搪塞几句空话后惨遭被拒绝的命运。大臣们一直躲在议事法则的背后,当他们应该给出一个答案时,不管这个答案是否正确或圆满,他们也算回答了。关键是这个问题要由每个人,而不是议会来决定。贝格[66]先生首先提问。他说,人们曾期待大臣们在就职后应该放心地行使权责,以便在我们新的情况下重新唤起公众的信赖。在莱茵河地区,人们曾希望法律能够恢复,根据这项法律,该地区因暴乱造成的损失将归咎于市政当局,并将行政权力移交给司法当局。奥尔斯瓦尔特[67]大臣答复说,正在拟订立法;然而,没有人民代表,该部感到无权颁布如此重要的法律。警察和民防部门现在必须确保维持安定。然后,议员荣格[68]问国防大臣是否采取了必要步骤解除与俄国的同盟协约,以及引渡是否仍在进行。冯·阿尼姆伯爵[69]答复说,同盟协约只涉及流浪汉和弱势群体,而不指政治犯。特雷茨多夫〔Tretzdorff〕议员对封锁丹麦采取的措施进行提问,他说什切青[70]遭受的损失是否应由德意志联邦来补偿,以及该城市是否仍必须支付海峡税[71]。这位国防大臣回答说,联邦议院认可英国发起的谈判,他们将以必要的精力参加哥本哈根谈判。该大臣根本没有提到要支付的赔偿以及海峡税。他透露出的希望是,这场战役将很快结束,并暗示退出日德兰半岛的原因是普鲁士人在那里没有发现敌人。——在今天提交的许多修正案中,我们强调一下废除领主专有狩猎权,但对领主没有补偿的议案,即议员赖辛巴赫[72]伯爵提出废除农民负担、废除劳得民[73],废除保护费等,作为补偿,他要减轻领主裁判权的负担。(哄堂大笑)汉泽曼[74]大臣在这里指出,在财政部的促使下,现在可以放弃收取保护费。正如我们所听到的,大臣们已经敲定了一项有关农村条件的法案,他们对于该法案从一开始就在个别动议中被分开感到非常不满。此后,罗伊特[75]先生发表了一项持续很长时间的提案:议会是否没有立即指定一个委员会来确定在波森省[76]实行的重组中,造成德国人和波兰人之间如此血腥冲突的原因。申请人希望将这个议案付诸表决,而不是及时地移交到有关部门。汉泽曼大臣说,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它包含了太多关于“议会”希望采取的立场,以至于应尽快做出决定。这是对议员罗特先生的观点的回应,即分庭在所有案件中都绝对有权任命调查委员会,即它完全拥有主权。此提案被移交到了分庭。——最后当选议员有瓦尔德克[77]、勒韦[78]、莱多〔Lydow〕、蒂尔施克〔Tierschke〕、鲍姆施塔克[79]、格拉博夫[80]、敦克尔[81]、冯·达尔维茨〔von Dahlwitz〕、瓦克斯穆特[82]、菲利浦斯[83]、埃塞尔[84]、巴尔策[85]、埃尔斯纳[86]、埃贝尔〔Ebel〕、察哈里埃[87]和贝伦茨〔Behrends〕。
  布雷斯劳,6月1日。从格内森[88]和波森普日卢斯基大主教与柏林官员们的有趣通信中,我们愿与读者分享其中最重要的地方,这些地方也是描述波森形势和普鲁士当局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大主教给施韦林[89]大臣的信

  我已收到4月15日的大臣行政答复、4月17日内政大臣阁下的信件以及尊敬的总司令冯·科隆布将军16日及3日的有关法令。应他们的请求,我将“亲自出场和通过我教区的神职人员,为德国和波兰之间的博爱与和谐宣讲和劝诫”。
  我再次指出,在柏林事件之后,德国对波兰事态表示同情,并怀着对该省波兰人接受这一崇高正义运动的感激之情,这既是因为波兰接受了这一崇高正义运动的合理表达。不论是从我本人还是其他人,都接受了这种崇高的正义运动。博爱与和谐的劝诫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它们本来就存在,而且似乎是不朽的,由我的神职人员在所有讲坛上宣扬,并以敬拜来庆祝。
  然而,很快一个可悲的转折发生了。大批部队被调来,德国人和犹太人居民立即出现对波兰的敌意反应,特别是在布龙贝格[90]政府部门,波兰人受到迫害和异化。
  大臣阁下,关注所有这些细节并非我的本事,我只注意到,这些地区的神职人员由于这种迫害而不得不逃离那里。
  波森市被围困,特遣队无处不在,与此同时柏林在进行民族重组谈判,这同样是增加人们激进思想兴奋而不是安抚他们的手段。
  阁下自己也明白,如果要以武力的方式建立秩序,我就无法以教会的名义再宣讲什么和平的空话,因为上帝的话语不应也绝不能是通过刺刀得到支持的。
  只有通过与雅罗斯瓦维奇〔Jaroslawicc〕达成协议,其他具有影响力的人们的努力才能成功,流血冲突才能被阻止,从而温和地缓和而今迫在眉睫的紧张局势。
  1848 年4月17日,冯·维利森将军在公告中宣布:“该省渴望的和平状态应当完全恢复”。
  人民被煽动到当地的武装集会,军队和狂热分子、德国人和犹太人均出现混乱和过度行为,这些行为的动因都是受到了为保住自己乌纱帽的官员的煽动。
  每天都收到最悲伤的报告,城镇和村庄被洗劫一空,民族徽记和旗帜被撕毁,人民受到侮辱和殴打,教堂受到亵渎,

〔转二栏〕

〔第二版第二栏〕
〔接一栏〕
  神职人员受到侮辱和虐待,死亡的屠杀被激起,各种流言蜚语四起。
  发号施令的冯·科隆布将军自己也发现,并通过兵团命令宣布,部队中有个别害群之马。调查也表明,这种现象已存可怕的蔓延之势。
  如果再加上官员们忙于煽动、波兰农民反对其地主、波兰事件[91]和德国政府内斗,即所谓的德国国民议会的过度要求和喧嚣——波森大公国[92]的分裂以及一夜之间出现的各种谣言,——那么,冲突和个人反叛,甚至种种过激行为和罪恶煽动当然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我似乎难以理解的是,由德国人和军队挑起的动乱,怎能用一份主教通告去劝说波兰人民保持安静。我只能用宽容去理解此事,要他们用基督教的奉献精神,继续忍受各种的责备和暴力吗,我不能对他们这样做,人民真的已忍受了很多,可谓有羔羊的耐心了。
  然而,我似乎难以理解的是,由德国和军队挑起的动乱,怎么能用一份主教通告去劝说波森人民保持安定。我只能用宽容去理解此事,要他们用基督教的奉献精神,继续忍受如此的责备和暴力吗?我不能对本省人这样做,人民真的忍受了很多,真可谓有羔羊的耐心了。
  四个星期过去了,承诺的全国重组尚未开始,对波森的敌对行动却已采取了巨大的进步!
  然而,重组是最适当的安抚手段。我保证,当军队撤出和重组开始时,我将竭力维持安定。
  波森,1848年4月22日。

  格内森和波森大主教
  普日卢斯基

大主教的第二封信
  写给奥尔斯瓦特大臣

  杰出的大臣阁下,我衷心地感谢本月17日你在信中向我表达的善良和信任的话语。
  大臣阁下,我从本月22日收到的文化事务大臣的报告的副本了解到这个省的可怕局势。
  我将以柏林冯·维利森将军本月24日的公告为证。维利森将军给波兰当地领导人提供了证明,即他们相信了王室的承诺,镇压冒着生命危险的武装群众,这样就更能够造成双方的分崩离析。
  针对此分裂,我正要向人民述说安抚的话语。
  不幸的是,波森宣布处于戒严状态,并向该省派遣流动纵队,使尚未建立的和平重新被破坏,并辜负了冯·维利森将军和波兰领导人的努力。
  流动纵队渗透到全国的四面八方,他们到处犯下最粗俗的暴行,他们虐待男人和女人,他们掠夺和杀害人民,他们亵渎教堂和带来死亡,他们无恶不作,必然挑起局部的反抗,滋生新的流血事件。
  此外,还有规定,波森大公国应该再次分裂——这将是不幸的波兰的第八次分裂。这种不幸的命运传播着最深刻的抱怨,它粉碎了每一个信任,每一个希望,每一个对正义的信念。
  如何才会是另一种情形?如果德国人在高级官员的带领下,能够公开打倒冯·维利森将军和国王的全权代表,能够在舆论中不怕把冯·维利森将军视为叛徒,情况也许会好转。但如今波森处于包围状态,禁止大街上聚集超过4人,情况将会进一步恶化。
  也许阁下会说,这一切导致了波兰人的反抗运动。嗯,那好吧。但是,在瑞士、意大利、法国、德国、匈牙利、甚至维也纳和柏林,谁又为这些反抗运动负责?它们使当地人民身心俱毁,世界上有哪个民族的人比波兰人更大声疾呼这种不公正?
  杰出的大臣阁下,你也许考虑到,在悲伤的情况下,和平的话语可能会在我的一边结出果实,我能对此用何种方式做些什么呢?用基督徒的爱吗?但是基督徒的爱正在被受到侵犯的波兰人所嘲笑。用有一个更好未来的希望吗?但是,这种希望正在将波兰人撕裂。还是我应该对人民说,让自己耐心地等待践踏吗?我不能那样做。我相信上帝的公义。我要是那样说话,只会是火上浇油。
  波森,1848年4月22日。

  格内森和波森大主教
  普日卢斯基


  波森。冯·施泰内克[93]先生(堡垒指挥官)在当地报纸上宣布,在戒严时期,禁止出现除普鲁士和德国旗帜以外其他色彩的旗帜,当然波兰旗帜也是被禁止的。同时,它明确禁止在未来几天内悬挂波兰国旗和丝带的游行——还禁止人们与温尼里堡[94]的囚犯发生一切联系。(《阅报室》[95]
  法兰克福,6月3日。制宪国民议会今天决定成立一个15名成员组成的委员会,审查和评估有关组建临时中央权力委员会的议案。这个委员会的选举应在制宪小组公开大会之后立即由议员们进行。
  ⊙马尔堡,6月2日。我们的民主事业正在迅速前进。我们在这里有一个民主协会,由拜尔霍弗[96]先生和卢道夫〔Ludolph〕先生领导,最近,该组织非常坚决地抗议法兰克福议会关于美因茨事件的决定[97]。民主工人协会也成立并取得了良好进展。当然,也不乏怀疑之词。还有一件事,即最近不少马尔堡人,他们在基希海姆[98]公开发言,说受到反动党暴力的威胁和逼迫,被迫离开该镇。这些反革命者散布最令人厌恶的谣言。例如,为了保护国民议会而应在这里形成的一个大讲坛,以及诸如此类的愚蠢行为。在这里,人们当然嘲笑这种胆小的空谈家。
  维也纳,5月31日。《维也纳日报》[99]5月25日登载了皇帝发布的法令,根据该法令,在库尔森〔Kurnthen〕封建负担被取消,补偿金将由国会在以后决定。这些被解除的封建负担涉及下列方面的利好消息:羊群、谷物、治疗、鸦片酊、荣誉、购买津贴、彩票发售处、地区法院、警长、狗、行政官员、海关、燕麦等等。同时还颁布了一些法令,如废除体罚作为一种独立的纪律处分、不得羞辱他人、不得告密、房屋搜查只是法院的专属权限,以及对一般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可以取保候审。
  《阅报室》在一封信中说:5月26日的伟大成就[100]是民主体制,特别是人民主权的决定性胜利。

〔转三栏〕

〔第二版第三栏〕
〔接二栏〕
市民、工人、学生团结一致赢得了这场胜利。通过绑架皇帝,反动党企图敦促维也纳宣布建立共和国,从而达到无政府状态并造成各省决裂。但维也纳人民并没有陷入圈套,他们把君主制放在自己手中,迫使君主制完全取决于人民的意愿。该政府由国民警卫队和学生组成的委员会提供半监测和半支持;两者相互对抗且不信任的立场防止了事态恶化。
  布拉格,6月1日。斯拉夫大会[101]的客人越来越多。波兰人、克罗地亚人、塞尔维亚人已经抵达,黑山的弗拉迪卡[102]也有望在这几天到来。就大家需要讨论的议题将有一份用四种语言制作的日程:波兰语、波希米亚[103]语、德语和伊利里亚[104]语。目前,我们将只提及方案的要点:1)关于斯拉夫人在奥地利帝国中的重要性及其相互关系; 2)关于斯拉夫人民与奥地利国家其他人民的关系; 3)关于奥地利人与其他斯拉夫人目前的关系; 4)确定奥地利斯拉夫人与欧洲其他非斯拉夫人的关系。(《德意志总汇报》[105]
  伦茨堡,6月1日。经证实,德国军队已撤离哈德尔斯列本[106],大批居民已离开此地。5月31日,哈德斯列本已经被丹麦轻骑兵占领。在克里斯琴斯费尔德[107],180人将被强行服兵役。在哈德尔斯列本,已经飘扬着丹麦国旗。——来自弗伦斯堡[108]的《汉堡记者》[109]5月30日晚报道。——哈德尔斯列本现在无疑被视为“德国的叛徒”。还可以肯定的是,丹麦人也已经进入艾本哈德[110],之前他们曾发射过一些子弹。许多难民也从艾本哈德抵达弗伦斯堡。5月31日,一位旅行者把丹麦人前一天晚上6点占领奥本罗的消息带到了伦茨堡。原本给哈德尔斯列本的信息只能送去西加德[111]
  5月29日临时政府专门宣布将于6月14日召开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议会。同日临时政府的一项法令载有对基尔[112]德国舰队委员会章程的确认。
  在《伦茨堡日报》〔Rendsb. Tageblatt〕的一份转录中有如下内容:根据一名目击者的报告,昨天(5月31日)在松德维特[113]有一次激烈交火。丹麦人遭到惨败,不但阵地战损失惨重,还从梅克伦堡[114]被追打到海岸。最后大部分人投降,其他人淹死在海里。(《威塞尔报》[115]
  ×阿尔托纳,6月2日。这是丹麦人再次被击败的消息;据说2000名丹麦人被分散包围了;几百人被俘虏,我们的民防队已经被叫来今晚接收和看守他们,因为直到明天早上他们才会被继续运送到施塔德[116]。然而,与此同时,弗兰格尔将军率部队继续前进,这次不仅推进到北石勒苏益格,而且一直要推进到日德兰半岛。这一军令昨天迅速传达到总部。如果是这样,将在某种程度上洗刷我们最后的耻辱。顺便说一下,这对德国人来说是无上光荣的。要不了几周,整个旧帝国经济就会复苏;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将再次享受往日的盛世,就是亲爱的神圣罗马帝国和德国帝国军队曾经享受过的那个盛世。今天早晨,有一个代表团从哈德尔斯列本前往法兰克福,抗议哈德尔斯列本从公国[117]被割让出去。人们会在法兰克福被俄罗斯的淫威吓倒吗?无论如何,英国已经表示,如果俄罗斯和瑞典企图制造事端,它将派出舰队干预。丹麦人对从瑞典得到帮助几乎不报希望,正如最新的丹麦报纸最明显指出的那样。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我们德国目前正在对丹麦这个小国进行全民的战争,像这样的战争,这样的以武力和外交双管齐下的惊人手法,实在是史无前例的!拥有600个司令官、总参谋部和军事委员会的旧帝国军队的伟大行动,1792年联盟的司令官之间的互相倾轧,已经仙逝的帝国内廷军事顾问的出尔反尔的命令,——这一切和德意志联邦[118]的新军队目前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演出的、成为全欧洲的笑柄的战争喜剧比较起来,似乎反而是意义重大、激动人心和带有悲剧性的了。
  现在扼要地谈谈这个喜剧的情节。
  丹麦人从日德兰出发进攻,使部队在北石勒苏益格登陆。普鲁士人和汉诺威人[119]占领伦茨堡和艾德河战线[120]。丹麦人是生气勃勃和勇敢的人民,他们不理会德国人给他们制造的坏名声,迅速地展开进攻,经过一场战斗就把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军队击退到普鲁士人的阵地上去。而普鲁士人却在袖手旁观。
  最后,柏林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德国的联军向丹麦人发动进攻,并借助于优势的兵力在石勒苏益格击溃了丹麦人。所以能取得这次胜利,主要是由于波美拉尼亚近卫军像从前在格罗斯培伦和登内维次[121]那样灵活地进行了白刃战。石勒苏益格又被占领,德国为它的军队的英勇事迹而欢呼。
  与此同时,为数不超过20艘大军舰的丹麦舰队拦截德国的商船,封锁德国所有的港口,掩护军队向各个岛屿撤退。日德兰因而听凭命运的摆布,而且部分地区已被普鲁士人占领,他们向日德兰索取200万塔勒的香料作为赔款。
  但是,连一个塔勒的赔款都还没有取得,英国就提出了调停建议,主张退出石勒苏益格和宣告该地中立,俄国也发出了威胁性的照会。康普豪森先生立刻落入给他设置的圈套,陶醉于胜利的普鲁士人按照康普豪森的命令从韦耳[122]撤向克尼格绍河[123]、哈德尔斯列本、艾本哈德和弗伦斯堡。一度消声匿迹的丹麦人立刻又出现了;他们日以继夜地追击普鲁士人,使撤退的队伍陷入混乱状态,忽而在这里、忽而在那里登陆,在松德维特打败了联军第十军,只是由于敌人在数量上占优势才实行退却。5月30日的战斗又是由白刃战来解决的,但这一次枪托却操在梅克伦堡人的坚强的手掌中。德国的居民和普鲁士人一起逃跑了;整个北石勒苏益格遭到洗劫,丹麦的旗帜又飘扬在哈德尔斯列本和艾本哈德的上空。显然,普鲁士的各级军人在石勒苏益格就像在柏林一样只是盲目地服从命令。
  柏林又发出命令:普鲁士人必须再次发动进攻。现在他们又精神抖擞地向北推进。但是这个喜剧还没有结束。我们等着瞧吧,看看这一次普鲁士人又会在哪里接到撤退的命令。
  总而言之,这是康普豪森内阁为了自我欣赏和为了德意志民族的荣誉而演出的地道的卡德里尔舞[124]和军事芭蕾舞。
  但是我们不应当忘记,这个剧场的舞台是由燃烧着的石勒苏益格村庄的火焰照亮的,而合唱队是由丹麦的“兵痞”和叫喊复仇的志愿兵组成的。
  康普豪森内阁用这个事件证明了他在国际舞台上负有代表德国的崇高使命。

〔转一栏〕

〔第三版第一栏〕
〔接三栏〕
由于康普豪森内阁的过失而两次被弃置不理和遭受丹麦人侵略的石勒苏益格,将怀着感激的心情来纪念我们“负责任的”大臣们的这个初次的外交实验。
  我们可以信赖康普豪森内阁的英明和毅力!
  〔作者恩格斯,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38-40页《战争的喜剧》,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注释122、123提及的地名翻译有改动〕
  〔〕汉堡,6月1日。今天,海军大会今天已经开幕,但这次会就像贵族阶层和高层会议的所有工作会议一样,大会被包裹在一个神秘的面纱中,没有人可以知晓其具体内容。虽然会议的预算被非常公开地讨论了,但是,他们应该如何花销纳税人用银格罗申和先令[125]筹集到的钱仍是非常模糊不清。在所有事情上,即便在最小的细节中,旧体制还大行其道。老大臣已经垮台了。新大臣虽然对旧体制感到震惊,但如果通过他组建的官员继续维持这个制度,又有什么好处呢?只要我们一直不像法国那样这样做,即毫不犹豫地解雇无所作为的大臣们及公务员们,我们的官僚管理体制就一直与旧体制完全一样。如果坐在柏林、维也纳、汉堡、卡塞尔[126]等地的政府办公室里的仍然是那些守旧的老顽固,你会期望他们会走出那早已习惯的老路,而走上一条新路吗?
  从发布出版自由以来创刊的民主机关刊物《共和党人》[127]已经发行10期,关注者可谓日新月异。
  后天,名为“德国工人阶级大会”的人民大会即将召开,会议将向公众开放。我将就那里的议题进行报道。
  〔 〕汉堡,6月2日。我刚刚听说,海军大会已经圆满闭幕,只留下一个理事会处理后事。

匈牙利

  佩斯,5月20日。为确保选举顺利举行和议会在7月2日如期开幕,内政部长发布了所有相关规定。财政部长科苏特[128]建议发行总量200万的自愿债券,债券利息为5%,面值为50至100古尔登[129],债券期限为3个月、6个月或12个月。(《奥地利帝国维也纳日报》)

比利时

  *布鲁塞尔,6月3日。罗日埃大臣采取了第一项重大举措,这项措施将把比利时从失败中拯救出来。他禁止拉舍尔小姐在当地剧院里演唱马赛曲。但是,她被授权可以演唱:

La liberté, pour conquerir le monde
  N'a pas besoin de passer par chez nous. [130]
  自由是为了征服全世界,
  但这种自由不需要经过我们这里。

  ——如你所知,比利时众议院最杰出的议员卡斯蒂欧先生在二月革命后不久辞职。他现在给图尔奈〔Tournay〕的老选民发了一封信,信中说明了他在这个时候不愿接受新的议会职务的缘由。这封信可以被看作是比利时共和党的宣言。我们在此给我们的读者摘录其中最重要的部分:
  “尽管我在众议院发言中已解释了我拒绝议会职务的动机不是沮丧,但仍然有人认为我是因为气馁。我希望比利时能把自己变成一个共和国,这种转变完全可以和平进行,而不会陷入革命的危险。我相信,我说过此话。作为一个公民和议员,这是我的权利。不幸的是,在国民议会的议事中仅有我一人提出了这一观点。一些愚蠢的人利用目前恐惧、自私、诽谤和武装企图的社会现状,居心叵测地达到了使比利时人民害怕自己的主权的目的,并唤起了一种从议会蔓延到全比利时的反动的君主立宪制趋势。由于我和选民之间的这种分歧,我觉得我有责任辞职。在分歧没有彻底解决前,我不能接受新的任务。
  我知道,有人正在以君主立宪制的名义浪费我们今天最辉煌的承诺。这种论调是1830年陈述[131]的第二版。当时君主立宪制也被认为是能使国家变得幸福和强大的最完美的国家组合。它也许还是共和国中最好的政体
  先生们,你们大家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这些承诺带来了什么后果。
  这个本应在外交政策中拥有独立权的政府,却使比利时接受屈辱的中立法,使比利时处于昏迷和孤立状态。
  这个本应保证我们各省在一个统一的国家里的政府,却同意了国家的分裂,结果像波兰政府那样付出了昂贵的代价,把我们的林堡[132]和卢森堡[133]拱手划归荷兰,由此出卖了40万比利时人,这些同胞都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独立而献出了鲜血和财富的啊。
  这个政府本应是国家秩序最有力的保障,却不知道如何预先阻止1834年丑陋的抢劫。这次掠夺就发生在所谓的和平时期,就发生在首都,就发生在他们眼皮底下啊。这次掠夺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国家。这个自由、进步和廉价的政府15年来一直阴谋反对我们的机构,歪曲我们的自由,重新插上蒙昧主义的旗帜,并恢复旧的统治体制。这个政府通过无法形容的痛苦使我们的工业陷入泥潭;这个政府通过极端的贫穷化使我们人口众多的省份惨遭蹂躏;这个政府不是尽力促成这些省份的进步,而是用夸夸其谈的姑息剂来麻痹人民。
  最后,这个自称道德和民主的政府重新追逐幼稚的荣誉。它扭曲了民族性格,发展了宠臣和宫廷精神,建立了百个无用的机构,复制了无数闲职,把公共财富作为贡品留给宫廷和政府机关,在行政机关的各部门中引进了同样无益的奢侈之风。这些使国家年度支出增加了5000多万法郎,并造成了赤字。目前向银行提供担保后,赤字将达1亿法郎。这个政府耗尽了我们的财务,摧毁了我们的信用,吞噬了我们的救助来源,颁布了大量发行强制债券和纸币的命令。在这个政府垂死挣扎之际,它似乎只找到一种残余的力量,就是继续毁灭国家,使其仅留下光秃秃的废墟。
  这是1830年革命承诺的结果,这是君主制政府的福祉。
  1848年的承诺不会比1830年好。人们甚至不会抵制参议院有关选举权的不公正规定,这使得选举代表权成为400个家庭的垄断。苦难的震撼、国家的耻辱和革命的危机将是比利时君主立宪制的告别辞。”

意大利

  那不勒斯,5月21日。我们又陷入了极端的恐怖主义的泥潭中。迄今留下来的人名单中还包括1753名死者。

〔转二栏〕

〔第三版第二栏〕
〔接二栏〕
这里发生了各种暴行,儿童、妇女和老人被唾弃、烧死、杀害,还有流浪者的嚎啕大哭、敌人肆无忌惮的抢劫和焚烧。他们扛着旧波旁王朝旗帜,举着圣母玛利亚像,在城市中穿行,对着市民的尸体大叫,并狂喊着他们的国王万岁!国王斐迪南二世[134]出现在阳台上,感谢他的忠实信徒。17号,瑟上校〔Se. Maj.〕在圣弗朗西斯科·迪·保拉教堂的拱廊下十分惬意地抽吸着雪茄,然后在忠诚的士兵和流浪者的拥簇下漫步全城。国民警卫队被解散,议会同样被解散,整个城市被解除武装;大量肮脏的流浪汉携带着步枪,并幸灾乐祸地大笑着。兵痞们身着令人发指的军装,老警察再次身着旧制服。宪兵队又回来了,并强迫无辜的公民致摘帽礼或类似的礼节。禁止所有期刊、所有对城墙的围攻和所有人群在大街小巷的聚集。那不勒斯处于持续的戒严之中。而在这看似沉闷的沉默中,有成千上万的市民已燃起愤怒的复仇之火。法国军舰上满是难民。我在海上、在巴拿马和在弗里德兰[135]拜访了许多姓罗密欧、佩利卡诺、夏洛亚、萨利切蒂的人,他们都拯救了自己。如有可能,每个人希望回避那不勒斯,这也许是正确的。许多贵族用掷色子来赌这最后波旁王朝的生活,然而其美好时光不久便被击得粉碎。法国船只将难民带到西西里岛和卡拉布里亚[136],14天内卡拉布里亚在反抗。阿里亚诺[137]已经开始了激烈的战斗。但在这里国民警卫队也打了败仗。我不敢说那不勒斯人有很大的勇气,但卡拉布里亚人却提供了最大胆的蔑视死亡的范例。部队的军事行为是残忍的;瑞士人也同样残暴。斐迪南国王失望了。他过去常常可以把民族的怨恨与他的大臣们一起分担,而如今他只有自己独自全部承受了。那不勒斯是一座不幸的城市。普遍的看法是,整个大屠杀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政变。这个观点至少可以给出十几个理由。保皇派声称国王斐迪南被彻底激怒了,并已被迫正式宣布血战到底!南齐安特[138]再次证明了自己是一个殷勤的刽子手:他下令迅速将第一批53名(有罪的和无辜的)在押囚犯枪杀在新堡[139]的战壕中。愤怒是无尽的;明天人们担心新的灾难。拉布拉诺〔Labrano〕以军事上的严厉性发布命令。该国不安全,各地旅行者都遭到袭击。这是斐迪南国王想要的,他放了1000个刑事犯。瑞士人现在处于最困难的境地,毒药和剑等待他们。5月15日聚集在蒙托尔[140]的议员们已经决定罢免斐迪南。(奥格斯堡《总汇报》[141]
  那不勒斯,5月25日。国王斐迪南今天向他的人民发出以下宣言:“那不勒斯人!我们对5月15日的悲惨事件深感悲痛,我们渴望尽可能减轻恶果。我们的坚定决心和不可逆转的意愿是以纯粹和无懈可击的方式维护2月10日《宪法》。同样,作为唯一符合意大利目前实际和现实需要的国家,这将是我们最深爱人民的命运和我们皇冠的支柱。立法会议将在短时间内召开,我们期望它们的聪明才智和坚定性将使我们在所有需要明智和有益的改革的公共事务中给予我们强有力的支持。因此,恢复你们通常的追求,全心全意地相信我们的正义、我们的信仰、我们的圣洁而自愿的誓言,并生活在完全的自信之中。这将是我们最不懈的努力。尽快从目前我们所处的特殊和暂时的困境中振作起来,也尽可能消除影响我们的严重不幸的悲惨记忆。斐迪南宣。”新的选举团将于6月15日开会。各分庭定于7月1日开放。选举法仍使用原来的,后来的大部分修改已经撤回,但有一个例外,即选民中的贵族减少为12人,原选举法规定为120人。(《德意志报》)
  威尼斯。在这里看起来似乎既无反革命,也无新的革命准备滋生。政府赋予警察维持内部稳定、征用食物的特别权力,并(在25日)向公民委员会提供宪兵队和民兵队。在答复政府关于据称下令归还那不勒斯舰队的一封信时,那不勒斯代表彼得罗·莱奥帕尔迪[142]回答说:他没有对威尼斯共和国进行正式访问,但他在其25日的指示中就要求过海军上将,至少大部分的舰队应该留在威尼斯,并指出海军上将和他的官兵们如果离开此地,将承担给那不勒斯和意大利民族带来的一切后果。
  ——据说佩佩[143]将军已经把自己置于卡尔·阿尔伯特[144]的指挥之下。
  ——佩斯基耶拉在26日被要求投降,考虑时间限定为24小时,并获准派一名军官前往维罗纳[145]。后者拒绝了卡尔·阿尔伯特,但提出休战时间应到27日凌晨2点。这座城市遭到如此沉重的炮击,以至于邻近城镇的窗户都碎了。
  ——努根特[146]将200头牛作为粮食供给带到了维罗纳。(奥格斯堡《总汇报》)
  米兰,5月31日。佩斯基耶拉终于真的放弃了。或者说的更好一点,投降出现在决定性的时刻。这一次,您可以信赖此消息的真实性。卡尔·阿尔伯特脸颊受了轻伤;他的儿子大腿上有点伤,二人都不危险。
  ——与此同时,在帕斯特伦戈[147]发生了一场小规模战斗,而战斗细节不详;这对我们就是幸运的啦——今晚这里注定灯火辉煌。(《法兰克福报》[148]
  伯尔尼,5月30日。政府收到了瑞士第四军团上校关于15日事件的报告。根据这些官方文件,发生的屠杀绝不是军队与国民警卫队偶然交火的结果,而是为了消灭自由反对党,而且这项工作当时也是按计划执行的。代表们要求:军队撤出城市30英里外,将军事要塞移交给国民警卫队,并承认这些代表为制宪会议代表。国王不想同意(在那不勒斯流传的关于所谓的让步消息是谎言),国民警卫队和人民同意了代表们的意见,开始设置路障等等。瑞士军队从凌晨1点一直到中午左右,他们几次全副武装出来清除路障,

〔转三栏〕

〔第三版第三栏〕
〔接二栏〕
但没有发生流血事件。最后,正如上校所说,他们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为其王公贵族抛洒热血的时刻”!12点,警报信号发出(可能是枪械“意外走火”),部队绕道蜂拥前往宫殿。第4(伯尔尼)团第一个抵达广场,并立即被命令反击。瑞士军队冲进被人民占领的街道,但在这里遭到猛烈的反击,以至于上校不得不命令撤退。现在炮兵也走近了,炮火四处开花,散弹不时击中窗户,这次战斗的结局已是众所周知啦。国王对瑞士人的热情和勇气感到非常高兴;他立即付给他们月薪;正如上校所言,加官晋升,颁发奖章等等都已等着他们,这当然也使他很高兴。(《伯尔尼报》[149])

法兰西共和国

  *巴黎,6月1日。在各党派中收集了11名新任命的国民议会代表候选人名单。
  立宪议会和《世纪报》[150]提出了以下候选人:梯也尔[151]、尚加尔涅[152]将军、银行家古德肖[153]、尚博勒[154]、《世纪报》主编、亚当[155]、巴黎市长助理、莫罗[156]、前议员、巴亚尔〔Bayard〕、工人、拉沃〔Lavaux〕、布瓦塞尔[157]《世纪报》建议雷诺〔Reyneau〕先生取代该人)、维克多·雨果[158]。依照9月份的法律,《巴士底狱法》和《摄政法》,作为路易斯·菲力普的君主立宪制的主要执行者,梯也尔当然最有希望成为国民议会的成员,而国民议会致力于一共和党形式进一步发展的这一制度。在波尔多,大多数选民已经宣布支持他。我们也许会在短期内看到这位竞选人,同时也是基佐[159]先生的同事,成为法兰西共和国的首脑。七月革命和二月革命之间的全部差异将归结为,前者使激进的记者梯也尔当选为路易-菲力浦[160]政府的大臣,而后者会使保守派前大臣梯也尔成为共和国总统。
  《国民报》派候选人名单:埃德蒙·亚当[161]、巴亚尔工人、道尔顿-谢[162]、当吉〔Danguy〕、工人、让·巴蒂斯特·德莱斯特[163]、德罗林[164]、利奥波德·迪拉斯[165]、《国民报》[166]主编、热尔韦〔Gervais〕、米歇尔·古德肖、维克多·舍尔歇[167]、蒂埃里〔Thyerri〕、医生。
  《改革报》派候选人名单:科西迪耶尔[168]、皮埃尔·勒鲁[169]、蒲鲁东[170]、格朗梅尼尔[171]、里贝罗耳[172]、《改革报》[173]主编、托雷[174]、《共和国报》[175]主编、杜波蒂[176]、凯尔索济[177]、沃斯〔Wors〕、莱瑟雷[178]、舍尔歇[179]
  令人惊讶的是,没有工人[180]出现在民主报刊《改革报》提交的候选人名单上。然而《世纪报》推选的梯也尔先生必须对应至少一位工人,同时《国民报》推选的银行家古德肖先生必须对应至少两位工人,如此展开的竞选就像阿拉伯式花纹[181]异常复杂。
  ——前财政大臣拉卡弗-拉普拉涅[182]出版了一本小册子,并试图在这本小册子中重新对路易-菲力浦领导下的财政管理部门提出指控。
  ——据巴黎第一次电报透露,艾米尔·托马斯在抵达波尔多时被宪兵逮捕,并护送过街道;然后根据第二次电报信息,他重获自由。从波尔多,托马斯写了一封信给他的上司,公共工程部长特雷拉[183],信中他试图以最礼貌的方式告别这位正直的先生。但特雷拉先生劫持了他,然后给他一个任务,并向他承诺此任务不是将他送往该省的任何角落监狱。〔特雷拉后来〕立即通过电报改变主意。这个托马斯,正如他在波尔多自己解读的一样,特雷拉先生本来要逮捕他,然后又撤销了这个命令。最后特雷拉允许他仍然和以前一样,可以研究吉伦特省和朗德省的排水工作。托马斯先生明白,该事原来只是特雷拉先生给自己开了一个玩笑。
  ——根据5月26日的决定,弗朗索瓦〔Francois〕准将和曼杜伊特〔Manduit〕准将被任命为巴黎城市指挥官。前者负责塞纳河右岸,而后者负责塞纳河左岸。
  ——科西迪耶尔向巴黎媒体发送了一份循环论证,驳斥了执行委员会5月15日报告中对他的指控。
  ——随着重新结盟的希望增加,人们发现,如今一些前巴黎的议员和其他议员仍然依恋君主立宪制。他们是不允许将自己列入国民议会候选人名单的。议会审议时他们也用含蓄的言辞批评了他们对君主制和流亡家族的感情。
  巴黎,6月2日。根据《宪法》,行政权力委员会打算在几天内向国民议会提交关于设立警察总局的法令。也许以后还要有关于嫌疑犯的法律。一个新的梅兰·德·杜艾[184]将会再现。
  ——根据《地方法院公报》,宪法委员会已经选择一院制议会由全体人民选出共和国总统,任期4年(只有在4年之后才能重新选举);宪法草案的导言已经通过,开头是:“以神的名义……”;宪法委员会可能比最初预计的更早完成工作。
  ——《劳动者》对声称有权代表索维林人民白色共和党人名单进行了抽样调查,内容如下:
  日拉丹[185],法国和阿尔及尔唯一有能力的共和党人,只要求保留奥尔良公爵夫人和王子茹安维尔[186]的摄政权。
  梯也尔。其述求是:英国宪法;寡头政治和贫穷化;法国的爱尔兰化;恢复法国的九月法令;尽快恢复疏通特涅诺宁街的福西拉德路段。
  伊波利特·帕西[187],大家都知道,他是最纯净的共和党人;摩莱[188]、帕基耶[189]、德卡兹[190]和康普〔豪森〕同样方式的共和党人。
  阿基里·福尔德[191],银行和股票交易所工人,以色列路特希尔德[192]家族的杰出后代。
  维克多·雨果,灭亡皇室的歌颂者。
  工人们抱怨典当行委员会的残酷无情和唯利是图。许多家庭在目前的困境中都必须典当物件。但典当行并非安全的避难所,因为人们典当价值100法郎的物件,典当行只给典当人5法郎的典当费。

瑞士

  伯尔尼,5月30日。根据图尔高[193]特使的提议,在国民议会大会上进一步讨论了法济[194]议员关于在意大利的瑞士雇佣军的议案。经过长时间的讨论,该议案获得通过。议会要求进行全面调查,并在解散雇佣军的工作结束才进行相关后续事宜的谈判。
  乌里,5月30日。前总督施米德[195]——我们州政府主席施米德〔Schmid〕的兄弟——早已经溜之大吉了,留下了大约20万法郎的赤字,大部分是借来的资金,而欺诈者则通过自己制作的虚假抵押贷款来投保。

〔转四版一栏〕

〔第四版上部一栏〕
〔接三版三栏〕
这一案件的不良后果可能还牵涉有其他许多以前貌似安然无事的先生们。

大不列颠

  *伦敦,6月2日。《泰晤士报》[196]昨天刊登了瓦尔特[197]先生愿意支付10或20英镑资助发表的文章之一。这是一篇关于无神论的英国宪章运动[198]的美妙的悲叹的文章,文章指责宪章运动者仍然不想停止以非常不体面的方式来破坏富庶安宁的伦敦城的和平。《泰晤士报》惊呼道,几天以来,约有五千或一万个肮脏的、充满敌意的人非法聚集在伦敦的大街小巷。这对于一个聪明、忙碌的伦敦人来说完全是一种巨大的妨碍,因为伦敦人已经习惯了在餐厅里和壁炉旁悠闲地打发他们的时间。例如,昨天人们发现,这些人的示威不但完全空洞,而且还令人非常厌恶。人们看到迎面走来的游行队伍就像看着一条迎面爬向自己的巨蛇。它没有牙齿、但是长长的、滑溜的、阴险的,令人毛骨悚然……我们美好城市的居民不禁要自问,如果前两件事情只有利于对宪章运动者,而后者对什么都不利的话,为什么我们纳税人必须要为城市街道、城市照明和警察买单呀。自从他们读到我们的邻国在巴黎目前所经历的可怕生活后,他们就更加要追问这个问题了。——在我们安静、悠闲、舒适的伦敦,我们一个星期都忍受不了巴黎国民革命军所带来的痛苦。当我们想到此事时,我们仍然还算幸福的,每个伦敦市民每天都要感谢他的造物主,感谢他从这种恐怖生活中幸免于难。他可以安静地坐在桌旁,安静地上床睡觉,不是像巴黎、柏林和其他二十个大城市的居民一样每二十四小时至少听到一次军队的激烈战斗。这些居民过着真正致命的无政府状态、不信任、破产和绝望的生活。然后,《泰晤士报》指出制止伦敦暴乱的建议就是用武力使其尽快结束,并感谢伦敦市政府迄今在这一点上所作的努力。
  当然,我们乐意看到友好的伦敦人一直享受他们的安宁。前提条件是,必须要想方设法尽快治愈英国可怕的社会顽疾,然而只要有人认为前往安德沃[199]穷人坟墓[200]或者被放逐到荒凉的植物学湾[201]就能尽快治愈英国可怕的社会顽疾,大部分宪章运动者的政治诉求就很难得到满足。
  ——6月2日的《泰晤士报》以非同寻常的方式让人们反思宪章运动。该报呼吁,所有英国人都应该注意和思考过去几天的事件。宪章运动者既没有死也没有睡着。毫无疑问,要更多地关注他们的愿望、意图和力量。他们一定会自由地、公开地重登历史舞台。然后,该报回顾了布拉德福德事件[202],并提出了如何防止这种政治示威的问题。该报相信,政府必须尽一切可能更好地促进人民的社会福利,并最终看到更好的教育就是促进人民社会福利的手段之一。当然,一如既往地也不要忘记以最迫切的方式时刻关注流亡者的动态。
  4月初,《泰晤士报》〔还认为〕对宪章运动者没有找到比发射霰弹更有效的手段,但如今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我们对此表示祝贺。在最近阅读该报后人们发现,发射霰弹后其实还跟随着一个结果。这一结果涉及人民的教育问题。有些人仍然还记得,几年前议会批准为皇家马厩提供一笔经费,而这笔经费是同期拨给小学的经费的三倍呀。
  伦敦,6月2日。约翰·罗素[203]勋爵昨天在下议院宣布了两项动议。一个涉及废除《改革法案》的税收条款,另一个是因为每个议员首次在众议院露面必须完成的誓言。第一项建议是修改1831年的法律,包括对改革运动做出让步;第二点涉及下议院最近通过的,但被上议院否决的犹太法案,

〔转二栏〕

〔第四版上部二栏〕
〔接一栏〕
该法案现在将由一份内容表述不同,但目的一致的新犹太法案所取代。
  科尔维尔[204]先生的议案,涉及到德比市[205]新的选举问题。该问题引起了休谟[206]先生,汉默[207]爵士,格雷[208]爵士和西布索普[209]上校之间的一个较长时间的辩论。这导致了帕麦斯顿[210]勋爵发表了有关在西班牙和英国内阁之间存在差异的一些观点。
  约翰·罗素勋爵接着说,该部委的一名成员将在6月15日或16日主持众议院会议,专题讨论政府关于西印度群岛问题的一些打算。
  随后,莫厄特[211]先生恢复了关于航运法的质询辩论。在罗宾逊[212]先生、米切尔〔Mitchell〕先生、格兰比[213]侯爵等进行了长时间的辩论之后仍毫无结果,此辩论只好被推迟到下次会议。


贸易及交易所信息

  的里雅斯特,5月28日。染料及泻鼠李果[214]无交易,因为卖家不想让自己的商品低价出售。有一些小批量的士麦那坚果和阿勒波松子在合理的价格下得到销售。


读者来信

  科隆,6月3日。今天,沙夫豪森企业银行[215]的许多债权人聚集在当地赌场的大厅里,讨论通过一家股份有限公司的合法地位的章程,以便应对本家族银行业务的交割期限展延。5月6日,由债权人当事方选出的代表起草了《规约》。在公布贝格豪斯[216]先生当选公司主席之后,埃塞尔第二[217]律师先生建议进一步通过规约草案,该草案之前已经得到债权人的共同认可。首席律师海姆佐特[218]先生指出:团结是我们最需要的要求;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规约》就不能通过。那些现在反对建立匿名公司的人被要求在这里解释这一点;如果他们的数量不是微不足道的,我们今天就可以承认,就必须宣布破产。在马蒂亚斯·赫尔特霍夫[219]先生表示所要求的声明会使一些人感到尴尬之后,海姆佐特先生提议进行秘密审查,并要求将所有加入声明的最后期限规定为3周。齐默尔曼〔Zimmermann〕律师提议任命可以代替出席的债权人签字的代表,并审查提交的法规和资产负债表中一些可疑内容。例如,沙夫豪森的所有房地产是否属于交易公司,还是只属于712,而其他512属于沙夫豪森的子女。尊敬的坎茨〔Cantz〕和迪尔加特[220]先生强调,应支持建立一家匿名公司的草案。如果宣布破产,但提交章程时将达成一致,少数债权人随后必须提交建议书,那么才有可能在年度期限完成此事,就如大家在几周内自愿通过法规一样。此外,就协约而言,国家是否能根据《专业合作条约》第50条契约条款保证利息,就像国家为股份公司做出的承诺的一样,这点令人怀疑。对此,埃塞尔第二先生反驳道:个别债权人宣布他们不想加入,已经导致放弃股份公司。因为一些债权人仍然记得,作为赎回抵押品的限期,三个星期实在太短了。因为许多债权人居住的非常遥远,委员会认为,可以将此限期延迟到8月15日。该期间是收集所有债权人的申报的适当时期。在场的债权人似乎同意这一限期,同时也同意首席律师海姆佐特先生和赫尔特霍夫先生的意见。他们认为,如果公司没有取得成果,应委员会的要求,最迟必须在8月16日前宣布破产。律师卫尔[221]呼吁立即签署加入协议,并深信他们不希望破产或庭外清算。这一提议获得最响亮的掌声。而后埃塞尔第二先生提出了一个议案,宣布加入本草案。

〔转三栏〕

〔第四版上部三栏〕
〔接二栏〕
然而,这一点遭到反对,有人只是希望签署一个同意成立股份有限公司的意见书。考虑到这一点,该提案得到了批准,并开始全体签字。然后值得注意的是,必须选出七名当选代表,以便审查自沙夫豪森家族暂停付款之前的财务管理细节,并代表所有债权人继续完成此事。这次选举进行了,谈判定于下午3点继续进行,届时将就《规约》进行特别讨论。


(读者来信)

  一位来自赖特[222]的朋友,我刚刚询问了他这个城市的激进内阁的思想态度。他对此向我澄清说,内阁首相的妻子出生在赖特,还罗列了一系列他的亲戚和表兄弟,以及这些人的朋友和邻居的姓名,但他们的思想均不能代表这座城市的精神。很快就会证明,这次示威游行是否不过是一次空洞的表演。赖特市政府把自愿捐款变成了一个内阁信任案;我们想看看,富有的赖特市是否会筹集到5万塔勒的资金。

Z.



致德国大学生的呼吁

  同学们!
  本月11日,耶拿[223]日耳曼尼亚大学生协会宣布所有德国大学生协会在瓦尔特堡[224]举行会议。——我们惊讶地发现,即将召开的这次会议,与其说是为了保障和讨论我们大学的整体利益,不如说是为了了解有限的、大学生的党派趋向。这样的一个集会与德国学生团体在我们时代中必须解决的任务并不相符。这不是涉及平衡各大学生协会之间的一些分歧的问题,而是为了公开交换意见和原则来团结所有学生协会的问题。这样的集会在今天不是有利于旧大学生协会的恢复,而是有利于在我们时代充满威严的精神感召下德国大学的转变。因此,非常有必要让大学生协会中所有各方党派团结起来,完成这一伟大的工作。正如所有各方党派代表都团结一致,实现国家重组一样。如果大会以这种方式举行,它将作为整个德国大学生团体的代表,通过他们的诉求来表达全体德国大学生的总体意愿。
  因此,我们根据在哈雷[225]的德国报纸(5月24日)发出的呼吁再次宣布,所有当地学生团体都要求选举代表参加瓦尔特堡集会,以及在爱森纳赫[226]的预备会。我们可以期待所有德国大学生都同意此次集会的上述目的。除非距离会议地点实在太遥远,否则所有德国大学都将派代表前往那里。
  因此,我们十分期待着6月12日。愿集会的这一天,在我们的大学历史上成为意义非凡的一天吧!
  1848年5月29日,波恩。
  以今天在学术礼堂举行的学生大会名义发出上呈呼吁。

  主席团
  (执笔)恩斯特豪森[227],克洛斯特曼[228],滕德林〔Tendering〕



更正

  在本报第二号的报纸中,诺伊斯的署名末尾处写成了:“absurden Nestern”,更正为:“obscuren Restern”。[229]



〔第四版下部一栏〕

科隆市民状况

  出生,5月31日。奥古斯特·卡尔,阿尔伯特·威施之子,阿尔特-布里格8号的顶级消防队员,乌尔里希巷。
  6月1日。玛格丽特·弗兰斯,弗朗茨·兰森之女,木工,埃伦斯特街。——约翰·克里斯蒂娜卡罗琳娜,卢卡斯先生之女,中学教师,安克街。——莱昂,约翰·约瑟夫·埃瑟之子,木匠,大希腊市场。——米夏·胡贝尔,雅科布·赫肯拉斯之子,园丁,弗里森街。——米西,佩恩·绥茨之子,丝织工,恒特普甫尔街。——伊莉丝,佩恩·博斯科之女,银器工,林特巷。——马克西米安·蒂尔姆,格奥尔格·洛特之子,公务员,韦伯斯特大街。——克雷门斯·奥古斯特·胡贝尔,约翰·略温施泰因之子,锁匠大师,胡斯巷。
  6月2日。伊萨伯拉,西吉茲蒙特·布利斯巴赫之女,钳工,玛丽安加滕街。——艾娃,贝尔塔·韦伯之女,小商品手工者,塞韦林大街。——康拉德,约瑟夫·亨德根之子,木匠,大希腊市场。——弗朗茨,约翰·斯托尔维克之子,饭店老板,约瑟夫大街。——玛格丽特,约瑟夫·希弗之女,马车夫,胡恩大街。——弗兰齐斯卡,弗里德里希·坎伯特之女,漆匠,兰德伯格大街。——奥托·弗里德里希·胡贝尔,路德维希·冯·菲森之子,申诉法庭顾问,沃尔夫大街。——一位非婚生男婴和一位非婚生女婴。
  死亡,6月1日。亚当·罗恩,面包师,51岁,未婚,米罗里滕斯比塔尔街。——马蒂尔达·约瑟夫·马斯,2岁20天,布林德巷。——阿德尔海德·奥森多夫,65岁,未婚,佩茨大街。——佩特·约瑟夫·胡贝尔·莱博尔德,3周,寺庙街。
  6月2日。马蒂尔达·约瑟夫·耶利希,2岁3个月,珍珠沟大街。——威廉·克莱恩,12岁,玛丽安加腾大街。
  结婚,6月4日。约翰·威廉·雷嫩斯,炮兵中士,和安娜·卡塔琳娜·施米茨,小希腊市场。——海因里希·艾瑟曼,屋顶工,恩加巷,和格特鲁德·维特,约瑟夫广场。——海因里希·迈耶,制糖工人,卡伦豪森,和玛格丽特·佩茨,黄油市场大街。——约翰·彼得·韦斯特曼,泥瓦工,布莱特大街,和爱丽莎·罗斯,公鸡巷。——泰奥多尔·胡贝尔·加尔斯多夫,修车人,哈嫩大街,和玛格丽特·格拉斯马舍,毛里求斯斯坦大道。——本亚明·科尔施塔特,扣带制造商,埃伦费尔德,和玛格丽特·菲利普·奥古斯塔·爱尔福特,高街。——卡尔·爱德华·阿尔伯特·恩斯特,木工,哈姆,之前在卡腾布格街,和玛丽亚·特蕾西娅·施密特,卡滕布格街。——理夏德·弗朗茨·亚历山大·莫里茨·特奥多尔·古斯塔夫·巴龙·冯·雷兴贝格,无业,前候补军官,约翰大街,之前在亚琛,和埃玛·波特曼,约翰大街。——约翰·海因里希·科特曼,玻璃装配工和油漆工,和安东塔·威廉明妮·布斯曼,都来自卡特豪斯沃尔街。——卡尔·威廉·海因里希·尤利乌斯·霍恩,泥瓦工和木匠,和安娜·格特鲁德·冯克,都在泽韦林大街。——弗朗茨·青多夫,短工,珍珠沟大街,和埃娃·鲍姆,牧场巷。——约翰·威廉·甘格尔,屋顶修缮能手和水泵技工,克林格尔佩茨大街,和玛格丽特【b】·伯恩哈特,战斗工具巷。——克里斯蒂安·布德,制锉工匠,多伊茨,和玛丽亚·安娜·科普,福勒大街。——约翰·魏因加茨,鳏夫,木匠,多伊茨,和卡塔琳娜·埃尔肯斯,施普尔曼斯巷。——彼得·赖弗沙伊德,铁道包装能手,明登,和埃丽萨·胡贝蒂娜·戴曼,堡垒巷。——约翰·阿纳·翁克尔斯,鞣革工人,格贝尓巴赫,和玛丽亚·安娜·鲍姆,寡妇,莱切尼奇。——克里斯特【b】·特罗斯特,鳏夫,鞋商,乌尔苏拉广场,和安娜·玛丽亚·布利格,使徒街道旁的旧城墙。——威廉【b】·约瑟夫【b】·

〔转二栏〕

〔第四版下部二栏〕
〔接一栏〕
斯特芬斯,钟表匠,科伦巴大街,和西比勒·穆勒,毛毡沟街。——马蒂亚斯·科布伦茨,短工,大希腊市场,和海伦娜·沃尔夫,勒尔巷。——安滕·施图尔姆,鳏夫,手工鞋工人,艾格尔施泰因,和芭芭拉·德克尔,多明尼加街。

邮轮 科隆1848年6月4日
  已出发:H.莱尼韦伯到宾根[230]。雅各布·舍夫到韦瑟尔[231]
  正在候客:威特. J. A.奥尔茨,去往胡尔奥特区到埃默里希区;L.杜克弗雷,去往杜塞尔多夫到米尔海姆(鲁尔区)[232];D.施莱格尔,去往科布伦茨[233]以及摩泽尔河[234]和萨尔河[235];J.科海梅尔,去往安德纳赫[236]和新维德[237];D.施莱格尔,去往科布伦茨以及摩泽尔河和萨尔河;N.拜尔,去往摩泽尔河,去往特利尔和萨尔河;J. B.蒙德施恩克,去往宾根;安东·本德,去往美茵茨;弗兰肯·舒尔茨,去往下美茵;C. W.米勒,去往中美茵和上美茵;弗兰肯· 米西希,去往海尔布隆[238];彼得·库恩勒,去往坎城[239]和斯图加特;M. 奥伯登,去往沃尔姆斯[240]和曼海姆。
  远航:去往鹿特丹,船长辛根东克,科隆10号。
  远航:去往阿姆斯特丹,船长科夫,科隆2号。

水位

  科隆,6月4日莱茵河水位为 7英尺3英寸。

所有的书店都可购买:

《值得关注的大预言》

1847年至1850年
  新版价格1银格罗申。

B.普莱美书店。


司法拍卖

  1848年6月6日星期二上午11点,在位于科隆爱泼斯坦市场广场上将出售各种家具物品,包括桌子、椅子、一面镜子、一个烤箱、标牌、一个完整的木工刨台等,各种物品将卖给公开竞价最高者。现金结账。出售付款。

哈佩尔女士,法警。 


大桑考尔32号

  在激进的俱乐部里,你可以找到真正民主的窖藏啤酒,并在晚上与志同道合的客人们娱乐聊天及畅饮宪法朗姆酒和共和小杯啤酒

交通运输情况

  交通运输委员会协商和决策大会将在6月5日星期一晚上8时,在德林伯恩附近的后厅举行。

交通运输委员会。


  也许有人认识潘恩斯和弗兰克公司的尊敬的代理人斯勒西特公民,因为他自从上次公开露面后就音讯了无???
〔第四版下部第三-四通栏〕

五十人委员会

全体大会
  6月5日,周一晚8点,贝克尔酒馆
  铭牌巷8和10号

  由于此次会议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要讨论,因此要求全体成员不得缺席。
  科隆,1848年6月3日。

五十人委员会。


《新莱茵报》

咨询和批准章程的股东大会
  以及公司合同的缔结大会:
  拟于今年6月18日星期日,上午10点,
  在迪伦波恩,钟声巷13和15号。

  外地股东可以委托其全权代理人出席。临时股东会员证作为入场券。
  科隆,1848年6月2日。

临时委员会  


刊登本报广告

《新莱茵报》

  有意在本报的下一期刊登广告者,请于今日中午1点前与我们联系。      

《新莱茵报》 发行部  

〔第四版右下部三栏〕
  如此受欢迎的

樱桃蛋糕

  每日新鲜出炉,每块10至1银格罗申不等。石德尔巷49号以及分店卡腾堡布林德巷12号。

弗兰茨·斯托尔威尔克[241],宫廷供应商。


冰淇淋

  每天出售冰淇淋,在本店品尝及外卖均可,每支售价4银格罗申。

弗兰茨·斯托尔威尔克,宫廷供应商。


  出租一个宽敞的隔断为2室的房间,有漂亮的地板及储藏室,并配一间封闭的地下室(不连通)。Kl.电报大街6号。

  一只黑白相间的小母狗走失。有拾到并归还者必有酬谢。黄油市场第38号。
〔第四版右下部四栏〕
  一辆可供郊游的大型马车和其他车辆寻求租用,小桑考尔恩罗2号,J. J.科尔佩

每日新鲜:

  农家面包,大蒜香肠,香肚和兰芹小奶酪,烤鱼,真正的巴伐利亚啤酒,优质葡萄酒和利口酒,这全部的美酒佳肴在高地厨房等候您的光临,兰加塞巷1号。

  劳施〔Rausch〕的一幅壮丽风景画,不久前售价还是60弗里德里希金币[242],如今只要95塔勒。供货商G.统格

担保人 科尔夫[243]
  威·克劳特承印 圣阿加塔街12号


  编译主持:陈力丹
  翻译:潘华
  审读:夏琪、陈力丹
  编辑:孙曌闻、陈力丹
  版面图绘制:孙曌闻
  课题来源:四川大学专项课题“马克思《新莱茵报》编译与研究”


  编译者简介
  陈力丹,四川大学讲席教授,中国人民大学荣誉一级教授;潘华,成都外国语学院教授;夏琪、孙曌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




[1]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²)第Ⅰ部分第7卷,此篇广告作者为马克思。该广告在1-15号报纸置于通栏头版头条(9-15号不再分段)。

[2] 塔勒(Thlr.)、银格罗申(Sgr.)、分尼(Pf.)为19世纪普鲁士王国币制,1塔勒等于30银格罗申,1银格罗申等于12分尼。

[3] 克劳特,威廉(Clouth,Wilhelm 1807-1871),科隆一家印刷厂老板, 《新莱茵报》1848年6月1日至8月27日在该厂印刷。

[4] 磅是印刷行业专有名词,8磅=⅑英寸,大小约等于我国6号字体。

[5] 毕尔格尔斯,亨利希(Bürgers,Heinrich 1820-1878)——共产主义者同盟科隆支部成员,后为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因科隆共产党人案件被判刑6年。1842年为《莱茵报》撰稿人,1848-1849年为《新莱茵报》编辑。

[6] 德朗克,恩斯特(Dronke,Ernst 1822-1891)——德国记者和政论家,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

[7] 维尔特,格奥尔格(Weerth,Georg 1822-1856)——德国诗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

[8] 沃尔夫,斐迪南(Wolff,Ferdinand 1812-1895)——德国记者和政论家,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成员,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绰号:红色沃尔夫。

[9] 沃尔夫,威廉(Wolff,Wilhelm 1809-1864)——德国记者和政论家、教师,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成员,共产主义者同盟创始人之一,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新莱茵报》编辑。绰号:鲁普斯(Lupus)。

[10] 诺伊斯(Neuß),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一个城市。已经与杜塞尔多夫连成一片,在该市中心南面。

[11] 亚琛(Aachen),在德国莱茵河地区的西端,为德国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查理大帝在这里建都,也葬于该地。1988年在亚琛大教堂发现的千年遗骨,被确认是查理大帝。

[12] 弗伦肯,舒拉特(Frenken,Schulrath)——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翼。

[13] 布勒斯劳(Breslau),波兰语Wroclaw(弗罗茨瓦夫)。二战以前是德国重要的工商业与文化名城之一。二战后属于波兰,原德国居民几乎全部西迁,但保留下战后重建的大量普鲁士、奥地利乃至波希米亚风格的建筑。

[14] 波森(Posen),波兰语Poznan(波兹南),波兰中西部城市,大波兰省省会。19世纪为普鲁士控制的城市,临瓦尔塔河,居于波兰平原中心。1918年波兹南起义后波兰获得独立。现在是波兰工业、交通、文教和科研中心城市之一。

[15] 普日卢斯基(Przyłuski,Michał Leon 1789—1865)——1845—1865年为格内森和波森(波兹南)大主教,活跃于19世纪后期的波兰独立运动。报纸此处和后面两处误写成“Pzryluski”。

[16] 马尔堡(Marburg),今德国中西部城市,位于黑森州的中部。

[17] 克恩滕(Kärnthen),又名克恩顿州(Kärnten),是奥地利最南面的一个州。

[18] 伦茨堡(Rendsburg),德国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中部的一个镇。

[19] 阿尔托纳(Altona),汉堡自由市西北部的区名,1866年归属普鲁士。

[20] 弗兰格尔,弗里德里希·亨利希·恩斯特(Wrangel,Friedrich Heinrich Ernst 1784—1877)——伯爵,普鲁士将军,1848年11月指挥军队驱散普鲁士国民议会;丹麦战争时期(1864)任普奥联军总司令。

[21]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leswig-Holstein),德国最北部的一个州。1848-1851年发生第一次石勒苏益格战争,丹麦获胜。1864年发生第二次战争,普鲁士和奥地利获胜,该地区除北部很少部分归丹麦外,被纳入德国版图。

[22] 佩斯(Pesth),现经常写为“Pest”,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多瑙河东部地区,占该市面积的三分之二。

[23] 拉舍尔,伊丽莎(Rachel,Elisa 1821—1858)——法国悲剧演员,她使法国古典主义传统再现于舞台。

[24] 罗日埃,沙尔-拉图尔(Rogier,Charles-Latour 1800—1885)——1830年比利时革命的领导者之一,温和自由党人。比利时首相(1832—1834、1847—1852、1857—1868),1832—1834年兼任内务大臣时,建立了比利时的铁路体系。

[25] 卡斯蒂欧,阿德尔松(Castiau,Adelson 1804—1879)——比利时律师和政治活动家,民主主义者,1843—1848年为众议院议员。

[26] 图尔奈(Tournay),又名“Tournai”,比利时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位于埃诺省斯海尔德河畔,距离布鲁塞尔85公里,居民主要讲法语。

[27] 佩斯基耶拉(Peschiera),意大利伦巴第大区米兰省的一个镇,位于米兰市东南约12公里。

[28] 托马斯,比埃尔-艾米尔(Thomas,Pierre-Émile 1822—1880)——法国土木工程师和化学家。法国国家工场首任主任(1848年3月6日-5月26日)。

[29] 《劳动者日报》(Das Journal des Travailleurs),全称为《人民代表。劳动者日报》(Le Repräsentant du Peuple. Journal quotidien des travailleurs),法国的一家报纸,蒲鲁东派的机关报,1848年4月至8月在巴黎出版,主编是比约·蒲鲁东。

[30] 乌里(Uri),瑞士中部的一个州。

[31]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第二版(MEGA2)第1部分第7卷,此篇消息的作者为恩格斯。

[32] 康普豪森,卢道夫(Camphausen,Ludolph 1803—1890)——德国银行家,普鲁士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的领袖之一。1848年3月29日—6月20日任普鲁士首相。

[33]

[34] 维利森,卡尔·威廉·冯(Willisen,Karl Wilhelm Freiherr von 1790—1879)——男爵,普鲁士将军和军事理论家,1848年3-5月在波森(波兹南)任皇家特派员;1850年在与丹麦的战争中任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军队总司令。

[35] 科隆布,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冯(Colomb,Friedrich August von 1775—1854)——普鲁士将军,抵抗拿破仑战争的参加者,1843—1848年是波森(波兹南)的普鲁士军队司令。

[36] 施泰因埃克尔,克利斯提安·弗里德里希(Steinacker,Christian Friedrich 1781—1851)——男爵,普鲁士将军,1848年是波森(波兹南)的要塞司令。

[37] 根据《新莱茵报》第6号的更正,此处的“Wir”改为“Wie”。此句是根据更正重译的。

[38] 《诺伊斯区报》(Neußer Kreisblatt),德国小城市诺伊斯出版的报纸。1826年由出版商伦纳德·施万(Schwann, Leonaed)创办,1835年曾被迫与其他出版商共用报名,1848年重新获得该报专有权。

[39] 海因斯贝格(Heinsberg),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小城,位于亚琛以北35公里,是德国最西的县城。

[40] 普鲁士国民议会(preußische Nationalversammlung),1848年3月革命后在普鲁士举行的第一次大选中产生的议会,其任务是制定宪法。议会于5月22日开幕,12月5日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下令解散,起草的民主宪法遭到拒绝。但1848年12月国王颁布的宪法和1850年修订的宪法,采纳了其中的许多基本条款。

[41] 这里第5号原文为“der selbst die Versammlung ersuchte, auch zwei Mitglieder der Linken das Wort zukommen zu lassen”,第6号更正为“der selbst die Versammlung darum ersuchte, daß auch zwei Mitglieder der Linken zu Worte lassen”。此句是根据更正重译的。第6号的更正写的是第5号第一版第2栏第11-12行,应该是第5号第一版第2栏倒数第11-12行。

[42] 莫阿比特(Moabit),柏林的一个内城区,其边界由三条水道界定:施普雷河(Spree)、西哈芬运河(Westhafen Canal)和柏林-施潘道航道(Berlin-Spandau Navigation Canal)。

[43] 施普雷河(Spree),德国东北部河流,易北河(Elbe River)支流,流经柏林。

[44] 帐篷集会(Zeltenversammlung),1848年柏林三月革命前后,群众经常在市中心的读书咖啡馆和市外自发组织的一类群众集会。

[45] 蒙比约广场(Monbijouplatz),位于柏林东部米特区,与蒙比约公园(Monbijoupark)相邻。有时也翻译为蒙比悠或蒙比尤。

[46] 施拉姆,鲁道夫(Schramm,Rudolf 1813—1882)——德国政论家,民主主义者,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革命后流亡英国;《新莱茵报评论》发行人康拉德·施拉姆的哥哥。

[47] 佐尔格,赖因霍尔德(Solger,Reinhold 1817—1866)——1849年巴登-普尔法茨起义的参加者,失败后流亡瑞士。后在美国定居。

[48] 赫克萨默,威廉(Hexamer,Wilhelm 1824—1859)——德裔美国工程师。1849年巴登-普尔法茨起义的参加者,失败后流亡瑞士,后在定居美国。

[49] 科恩(Korn)——柏林工人。1848年为柏林人民党(Berliner Volksverein)负责人;1848年6月参加了柏林街垒战(Berliner Zeughaussturm),被判刑两年。

[50] 市民自卫队(Die Bürgerwehr),1848年柏林三月革命后在科隆、柏林和其他许多德国城市建立的准军事组织,由城市里不同阶层的人组成,参加者大多没有军事素养。《新莱茵报》编辑恩格斯、德朗克和维尔特参加了科隆市民自卫队,为的是对这个组织施加革命影响。

[51] 《德意志报》(Deutsche Zeitung,缩写D.Z.),德国自由派的日报,主张在普鲁士统一德国的君主立宪派机关报;1847-1848年在海德堡出版,1848-1850年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出版。格奥尔格·盖尔温努斯(Georg Gervinus,1805-1871)在海德堡担任编辑,因而又称“盖尔温努斯报”(Gervinus-Zeutung)。

[52] 《莱茵-摩塞尔日报》(Rhein-und Mosel-Zeitung,缩写Rh.- u. M.-Z.),天主教日报,1831-1850年在科布伦茨出版。

[53] 《福斯报》(Vossische Zeitung),又名《柏林政治和学术问题王国特权报》(Königlich Privilegierte Berlinische Zeitung von Staats- und Gelehrten Sachen)。德国的一家日报,1785年起在柏林出版;该报所有人是福斯,所以有《福斯报》之称。

[54] 《施本纳报》(Spenersche Zeitung),又名柏林政治和学术问题新闻(Berlinische Nachrichten von Staats- und gelehrten Sachen)。德国君主立宪派的报纸,1740年至1874年在柏林出版,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处该报曾为半官方的政府机关报;通常按该报出版者的名字称为《施本纳报》。

[55] 梅基施(Märkische),德国勃兰登堡州东部的一个县,首府塞洛。

[56] 波美拉尼亚(Pommersche),又称波莫瑞。濒临波罗的海,原为波兰领土,1815年成为普鲁士的波美拉尼亚省。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大部分回归波兰。

[57] 西普鲁士(Westpreußen),在1773-1824年普鲁士的一个省。1824年西普鲁士和东普鲁士合并为普鲁士省。

[58] 劳西茨(Lausitz),中欧历史地区名称,其地域横跨德国、波兰及捷克三国的疆界,是索布人(Sorben)的聚集地。

[59] 萨克森(Sachsen),德国历史上的一个邦国——萨克森王国(1806-1918),首都德累斯顿,最大城市莱比锡。位于德国中南部,南邻捷克。

[60] 指1848年3月18日柏林起义的参加者。3月19日清晨,普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发表《致我亲爱的柏林人》,宣布军队撤出柏林,三月革命取得取利。

[61] 容克地主(Krautjunker),指19世纪德国东部地区(主要为普鲁士王国控制)的贵族地主,他们长期垄断军政要职,是军国主义政策的主要支持者。

[62] 伊拉斯谟斯,戴斯狄留斯(Erasmus,Desiderius 1466—1536)——荷兰神学家,被誉为荷兰人文主义的泰斗。主要作品有《新约全书》新译本、《愚人颂》、《伟大的朱利安》和《自由意志论》。

[63] 二者是欧洲的传统鞋服。

[64] 波尔卡(Polka),较轻快的四二拍捷克民间舞蹈,19世纪中叶流行于全欧及美国。

[65] 柏林三月革命(Berliner Märzrevolution),指1848年3月18日柏林人民反对普鲁士专制的起义。起义取得胜利,3月29日成立自由派的康普豪森-汉泽曼内阁。

[66] 贝格(Berg)——瑞士军官,1848年为国民院议员。

[67] 奥尔斯瓦特,鲁道夫(Auerswald,Rudolf 1795—1866)——普鲁士首相和外交大臣(1848年6-9月),代表资产阶级自由派贵族。

[68] 荣克,格奥尔格·哥特洛布(Jung,Georg Gottlob 1814-1886)——德国政论家,民主主义者。1842年《莱茵报》的创始人和发行负责人之一,青年黑格尔派。1848年3月柏林起义的领导人之一,随后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为普鲁士第二议院议员,属于极左派。1863-1867年和1869-1876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属于民族自由党。

[69] 阿尼姆-布岑博格,阿道夫·海因里希·冯(Arnim-Boitzenburg, Adolf von 1803—1868)——男爵,普鲁士内阁大臣(1842—1845)和首相(1848年3月19—29日)。

[70] 斯德丁(Stettin),波兰语Szczecin(什切青),波兰西北部较大城市,奥得河穿城而过。历史上曾经属于波兰,随后被瑞典、丹麦、普鲁士和德意志帝国先后统治。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划归波兰。

[71] 指通过波罗的海和丹麦卡特加特间的海峡所交付的税款。

[72] 赖辛巴赫 (Reichenbach, Eduard 1812-1869) ——伯爵,西里西亚民主主义者。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8年10月起为德国民主主义者中央委员会委员;后为进步党人。

[73] 劳得民(Laudemien),丧失土地耕种权的农民重新获得土地的耕种权所支付的一种手续费。

[74] 汉泽曼,戴维(Hansemann,David 1790—1864)——普鲁士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领袖之一;1848年3-9月任普鲁士内阁财政大臣。

[75] 罗伊特(Reuter,约死于1860年)——普鲁士官员,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

[76] 波森省(Provinz Posen),原为波森大公国(Großherzogthum Posen),1815年由普鲁士建立的波兰殖民公国。1846年和1848年该公国发生波兰人的起义,普鲁士随用波森省替代了波森大公国。

[77] 瓦尔德克,贝奈狄克特·弗兰茨·莱奥(Waldeck,Benedikt Franz Leo 1802-1870) ——德国律师,属于激进派。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左翼领导人之一和副议长。

[78] 勒韦,威廉(Löwe,Wilhelm 1814—1886)——德国政治活动家,民主主义者,法兰克福国民议会副议长,属于左派。1849年“残阙”议会迁移到斯图加特后为议长;1849年革命失败后流亡美国,在纽约主编德文报纸《新时代报》,1861年大赦后回到德国。

[79] 鲍姆施塔克,爱德华(Baumstark,Eduard 1807—1889)——德国教授;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

[80] 格拉博夫,威廉(Grabow,Wilhelm 1802—1874)——普鲁士政治活动家,温和的自由主义者;曾任普楞茨劳市市长;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长,属于右派;普鲁士众议院副议长(1850—1861)和议长(1862—1866)。

[81] 敦克尔,赫尔曼·卡尔·鲁道夫 (Duncker,Hermann Carl Rudolf 1817-1893)——律师,普鲁士政治活动家。1846年为柏林市议会议员。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1859-1861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

[82] 瓦克斯穆特,弗兰茨·鲁道夫(Wachsmuth,Franz Rudolf 1810-?)——普鲁士官员,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

[83] 菲利浦斯,阿道夫(Philipps,Adolf 1813—1877)——普鲁士官员,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的副议长,属于中间派。

[84] 埃塞尔,约翰·亨利希·泰奥多尔(Esser,Johann Heinrich Theodor)——普鲁士官吏,律师,教权派,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副议长,属于中间派。亨利希·马克思(马克思父亲)的熟人。

[85] 巴尔策,威廉·爱德华(Baltzer,Wilhelm Edouard 1814—1887)——德国传教士,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

[86] 埃尔斯纳,卡尔·弗里德里希·摩里茨(Elsner,Karl Friedrich Moritz 1809—1894)——西里西亚政治活动家,激进派;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50年代是《新奥得报》编辑之一,马克思曾为该报撰稿。

[87] 察哈里埃(Zachariä)——斯德丁司法代表;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中间派右翼。

[88] 格内森(Gnesen),波兰语Gniezno(格涅兹诺),波兰中部城市,在波兹南东北约50公里。

[89] 施韦林,马克西米利安(Schwerin,Maximilien 1804—1872)——伯爵,1848年为普鲁士宗教事务、教育和卫生大臣(3—6月)、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1859—1862年任普鲁士内务大臣。

[90] 布龙贝格(Bromberger),波兰语Bydgoszcz(比得哥什),波兰北部城市,库亚维滨海省首府。

[91] 指1848年波兰人民掀起革命,迫使普奥当局废除农奴制度。

[92] 波森大公国(Großherzogthum Posen),1815年由普鲁士建立的波兰殖民公国。1846年和1848年该公国发生波兰人的起义,普鲁士随用波森省替代了波森大公国。

[93] 施泰内克,弗里德里希·冯(Steinaecker,Friedrich von 1781-1851)——普鲁士将军。1840年3月30日,他被任命为普鲁士第5军团第10师师长、波森(波兹南)地区指挥官。

[94] 温尼里堡(Fort Winiary),波森要塞(Festung Posen)的一部分,19世纪在普鲁士统治下建造。

[95] 《柏林阅报室》(Berliner Zeitungs-Halle,缩写:Zeit.-Halle.Z.-H.),德国日报。1846年起由哈·尤利乌斯在柏林出版;1848-1849年间,是民主派报纸之一。

[96] 拜尔霍弗,卡尔·泰奥多尔(Bayrhoffer,Karl Theodor 1812—1888)——德国黑格尔派哲学家;1847年创立马尔堡自由宗教团体(Marburger Freireligiöse Gemeinde);1848年6月当选法兰克福第一届民主代表大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

[97] 1848年5月23日,普鲁士军队解除了美因茨市民自卫队的武装。5月26日法兰克福国民议会作出决议要求普鲁士军队必须保护被解除了武装的美因茨市民,并选出一个委员会进行调查。

[98] 基希海姆(Kirchheim),德国黑森州东北部的一个小城。

[99] 《维也纳日报》(Wiener Zeitung),全称《奥地利帝国维也纳日报》(Oesterreichisch Kaiserliche Wiener Zeitung),奥地利政府的官方报纸,1780-1931年出版。

[100] 指1848年5月26日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爆发的人民起义。

[101] 斯拉夫代表大会(Slawenkongreß),1848年6月2-12日在布拉格举行,会议呼吁斯拉夫人联合起来,抵制在布拉格表现出的德意志和匈牙利的民族主义,号召欧洲各民族平等看待斯拉夫人和斯拉夫文化。

[102] 弗拉迪卡(Vladika),东正教斯拉夫人中主教的称谓。

[103] 波希米亚(Böhmisch),指现在捷克一带地区,12世纪中叶,原捷克公国改称波希米亚王国,1743年,波希米亚王国成为哈布斯堡皇室的领地,1918年捷克独立。

[104] 伊利里亚(Illyria),现在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和波黑一带(不含塞尔维亚)地区。

[105] 《德意志总汇报》(Deutsche Allgemeine Zeitung,缩写D. A. Z.),1843-1879年用这个名称在莱比锡出版;1848年夏天以前持保守方针,以后则采取自由主义方针。

[106] 哈德斯莱本(Hadersleben),丹麦语Haderslev(海泽斯莱乌),丹麦南部一个小城。

[107] 克里斯琴斯费尔德(Christiansfeld),丹麦南部一个小城,在海泽斯莱乌以北约10公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108] 弗伦斯堡(Flensburg),德国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北部紧邻丹麦的一个城市。

[109] 《汉堡记者》(Hamburger Korrespondent,缩写Hamb. Corr.),全称《汉堡公正记者政治和学术日报》(Staats und Gelehrte Zeitung des Hamburgischen unparteiischen Korrespondenten),德国保守派日报。

[110] 艾本哈德(Apenrade),丹麦语Åbenrå(奥本罗),丹麦南部的一个小城,临波罗的奥本罗峡湾。

[111] 西加德(Seegard),丹麦语Gaasevad(高斯瓦特)。德国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北部靠近丹麦的村庄。

[112] 基尔(Kiel),德国北部城市,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首府,19世纪60年代后一直是德国主要的海军基地。

[113] 松德维特半岛(Sundewitt),即现在的松讷沃半岛(Sundeved),丹麦南部日德兰半岛东海岸。

[114] 梅克伦堡(Meklenburg),现在德国梅克伦堡-前波美拉尼亚州西部地区。

[115] 《威塞尔报》(缩写W.Z.,即Weser-Zeitung),德国自由派报纸,1844年创刊于不来梅。

[116] 施塔德(Stade),德国汉堡以西约45公里的一座小城。

[117] 即石勒苏益格公国(Duchy of Schleswig),位于德国和丹麦交界处。哈德斯莱本当时属于石勒苏益格公国。

[118] 德意志联邦,1815年6月8日在维也纳代表大会上成立的由30多个邦国组成松散邦联。没有中央政府,没有预算。

[119] 汉诺威人(Hannoveraner),这里指当时的汉诺威王国的军队。

[120] 艾德河战线(Eiderlinie),艾德河一带的战线。艾德河是当时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公国与德联邦的界河。

[121] 格罗斯培伦和登内维次(Großbeeren und Dennewitz),柏林附近的地名。1813年8月23日德联盟军队在格罗斯培伦、1813年9月6日在登内维次的战役中打败了拿破仑的军队。

[122] 韦耳(Veile),丹麦语Vejle(瓦埃勒),日德兰半岛南部东岸城市,因有许多棉纺厂而被称为“丹麦的曼彻斯特”。

[123] 克尼格绍河(Königsau),丹麦语Kongeå(孔厄河)。丹麦南部西海岸的一条长65公里的河流。

[124] 卡德里尔舞(Contretanz,即Kontretanz),起源于法国的一种集体舞蹈,四对男女交替配对起舞,流行于18-19世纪欧洲宫廷。

[125] 先令(Schilling),原奥地利货币单位,1先令=100格罗申,2002年后被欧元取代。

[126] 卡塞尔(Kassel),是德国黑森州北部的较大城市,一度曾是黑森大公国的首都。

[127] 《共和党人》(Der Republikaner),朱利斯·弗勒贝尔(Julius Fröbel,1805-1893)1848年在曼海姆创办的期刊。1848年为法兰克福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他和罗伯特·勃鲁姆(Robert Blum,1807-1848)共同参加维也纳十月起义,被捕后被判处死刑,处决前被文迪施格雷茨公爵赦免。1849年后移居美国。

[128] 科苏特,拉约什(Kossuth,Lajos 1802-1894)——1848-1849年匈牙利民族解放运动领袖,先后为匈牙利革命政府财政部长、总理。革命失败后先后流亡土耳其、美国、英国、意大利。1859年奥意法战争期间,曾建立匈牙利军团,协同加里波第军队进行反奥战争。恩格斯认为他是“一个敢于代表本民族人民接受敌人挑战而进行殊死斗争的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193页,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

[129] 古尔登(Gulden),德国古代银币,1马克重的纯银制造成24个古尔登(另一种说法是20个),1776年起,在巴伐利亚、巴登、维尔腾堡和德国南部其他各邦通用。

[130] 原文的法文,内容与下面的两行德语完全相同。拉舍尔演唱时交替使用了两种语言。

[131] 1830年陈述(Betheurungen von 1830),指比利时1830年争取民族独立的革命。这年比利时脱离尼德兰王国(荷兰)而独立。

[132] 林堡(Limburg),比利时东部的一个省。1839年比利时和荷兰签订和约,将林堡和卢森堡的大部分划归荷兰,以此换取荷立承认比利时独立。

[133] 卢森堡(Luxemburg),欧洲内陆国家。1815年形成大公国。1839年卢森堡西部划归比利时,东部成为由荷兰国王兼任大公的独立国家。1890年摆脱荷兰统治,由拿骚-威尔堡家族的阿道夫公爵出任卢森堡大公。

[134] 斐迪南二世(Ferdinand Ⅱ,1810—1859)——两西西里王国第三任国王,绰号“炮弹国王”。1848年5月15日,斐迪南二世在那不勒斯解散议会,成立新的反动内阁,召回参加反奥战争的军队。1849年5月11日,王国军队攻陷发生革命的巴勒摩,恢复封建专制统治。

[135] 弗里德兰(Friedland),德国下萨克森州的一个小城。

[136] 卡拉布里亚(Calabria),泛指意大利南部。

[137] 阿里亚诺(Ariano),意大利坎帕尼亚区的一个小城。

[138] 南齐安特,亚历山德罗(Runziante,Alessandro 1815-1881)——公爵,两西西里王国将军。1848年因镇压那不勒斯起义而获得国王授予的圣乔治勋章。1861年归附意大利王国,1867年为意大利参议员。

[139] 新堡(Castello nuovo),意大利那不勒斯市中心的中世纪城堡,1279年建造。

[140] 蒙托尔(Montol),指橄榄山广场(Piazza Montoliveto),位于意大利那不勒斯市中心。

[141] 奥格斯堡《总汇报》(Augsburg Allgemeine Zeitung,缩写A.A.Z.),德国日报,1798年由约·弗·科塔创办,先后在杜宾根、乌尔姆和斯图加特出版,1810-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因而对其称呼时常加地名“奥格斯堡”),基本上持保守派的观点,但温和的自由派的观点也常见于报端。

[142] 莱奥帕尔迪,彼得罗(Leopardi,Pietro 1797—1870)——意大利政治活动家。1848年作为两西西里王国的全权代表派驻萨丁尼亚-皮埃蒙特国王;1849年因参加意大利国家民族联合会被驱逐出境;1861年以后为撒丁王国参议员。

[143] 佩佩,古利埃尔莫(PePe,Guglielmo 1783—1855)——意大利将军,民族解放运动的活动家。1820-1821年参加那不勒斯革命,指挥起义军队;1848-1849年参加意大利革命。

[144] 卡尔·阿尔伯特·阿玛迪斯(Karl Albert Amadeus, 意大利语:卡洛·阿尔贝托·阿马德奥Carlo Alberto Amadeo 1798 - 1849)——意大利西北部萨丁尼亚-皮埃蒙特王国国王(1831-1849)。他登基后开始了工业化进程。1848年在自由派的压力下制定君主立宪宪法并对奥地利开战,1849年战败后让位给儿子。

[145] 维罗纳(Verona),现为意大利北部威尼托大区(Veneto)维罗纳省首府,2000年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罗密欧与茱丽叶》以此城为背景,有“爱之都”之称。

[146] 努根特,拉伐尔,西米斯伯爵(Nugent,Laval,comte de Westmeath 1777—1862)——奥地利炮兵总监,后为元帅,曾参加镇压意大利和匈牙利1848-1849年革命。

[147] 帕斯特伦戈(Pastrengo),意大利威尼托区一个小城,位于威尼斯西约120公里,维罗纳西北约15公里。

[148] 《法兰克福报》(Frankfurter Journal,缩写F.J.),德国日报,从17世纪到1903年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出版。

[149] 《伯尔尼报》(Berner-Zeitung,缩写Berner Z.),瑞士的一家报纸,1845-1894年用德文在伯尔尼出版;19世纪40年代是激进党的机关报。

[150] 《世纪报》(Le Siècle),法国一家大众化日报,1836-1939年在巴黎出版;19世纪40年代反映温和宪法改革的观点;50-60年代是温和共和派的报纸。

[151] 梯也尔,阿道夫(Thiers,Adolphe 1797—1877)——法国政治家和历史学家。著有10卷本《法国革命史》和20卷本《领事馆和帝国的历史》,1830年参与创办《国民报》(Le National),反对复辟王朝。1834年起为法兰西学院院士。七月王朝时期任内务大臣和首相。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第三共和国的首任总统(1871—1872)。1871年残酷镇压巴黎公社。

[152] 尚加尔涅,尼古拉(Changarnier,Nicolas 1793—1877)——法国将军和保守派政治家。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48年6月以后为巴黎卫戍部队和国民自卫军司令,指挥驱散1849年六月十三日的示威游行。1851年路易·波拿巴政变后遭被捕和流放。

[153] 古德肖,米歇尔(Goudchaur,Michel 1797—1862)——法国银行家,共和主义者,1848年为临时政府的财政部长;50年代为反对波拿巴主义政体的共和党反对派领袖之一。

[154] 尚博勒,弗朗索瓦·阿道夫(Chambolle,François-Adolphe 1802—1883)——法国政治家和新闻工作者;1838年当选为国会议员;1848年当选为制宪议会议员,右翼;在抗议1851年十二月二日的政变后被迫流放;几个月后被授权返回,放弃从政。

[155] 亚当,埃德蒙(Adam,Edmond 1816—1877)——法国共和派政治活动家。1848年3月担任巴黎市长助理;1849年4月为国务委员会委员;1851年十二月二日政变后辞职;1870年任巴黎警察局局长;1872年任巴黎塞纳区议员;1875年为终身参议员。

[156] 莫罗·德·若奈,亚历山大(Moreau de Jonnès,Alexandre 1778—1870)——法国经济学家,写有许多统计学著作。1840-1851年担任法国农业和贸易部下属的法国统计总局负责人。

[157] 布瓦塞尔,让·马里·埃居尔(Boissel,Jean Marie Hercule 1795—1861)——法国政治家,1841-1849年是巴黎塞纳区议员,七月王朝时期是立宪反对派,第二共和国时期为议会右翼。

[158] 雨果,维克多(Hugo,Victor 1802—1907)——法国作家,第二共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51年十二月十二日政变后流亡泽稷岛。

[159] 基佐,弗朗斯瓦(Guizot,François 1787—1874)——法国历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君主立宪派。1830-1848年先后为七月王朝的内政大臣、教育大臣、外交大臣和首相。历史学著作等身。

[160] 路易-菲力浦(Louis-Philippe 1773—1850)——奥尔良公爵,法国国王(1830—1848)。

[161] 埃德蒙·亚当(Edmond Adam 1816-1877)——法国共和党政治活动家。1848年3月为巴黎市长助理,1849-1851年为第二共和国政府成员,波拿巴政变后辞职。第三共和国时期为参议员。

[162] 道尔顿-谢,亚历山大(d'Alton-Shee,Alexandre 1776—1859)——法国将军,男爵。1826年10月圣路易斯皇家军事部队司令;1833年4月任荣誉军团高级军官;1835—1841年在国家总参谋部任职。

[163] 德莱斯特,让·巴蒂斯特(Delestre,Jean Baptiste 1800—1871)——法国艺术家,积极参加了1848年二月革命。

[164] 德罗林,米歇尔·马丁(Drolling,Michel Martin 1786—1851)——法国画家。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教授。

[165] 迪拉斯,利奥波德(Duras,Leopold 1813—1863)——法国新闻工作者,《国民报》主编。

[166] 《国民报》(Le National)1830—1851年在巴黎出版的法国日报;40年代为温和共和派机关报。

[167] 舍尔歇,维克多(Schöelcher,Victor 1804-1893)——法国记者、政治家,废奴主义领袖。在他推动下1848年4月27日第二共和国废除了奴隶制。他1828-1830年作为家族企业代表赴墨西哥、美国和古巴,在古巴遭遇奴隶起义,转变为法国废奴主义者。此次未当选塞纳省代表,但成为海外瓜德罗普省(Guadeloupe)推选的议员(1848-1849),1871-1875为海外马提尼克省(Martinique)推选的议员。

[168] 科西迪耶尔,马尔克(Caussidière,Marc 1808—1861)——法国民主主义者,1834年里昂起义的参加者;七月革命时期秘密革命团体的组织者之一;1848年二月革命后任巴黎警察局局长,制宪议会议员;1848年6月流亡英国。

[169] 勒鲁,皮埃尔(Leroux,Pierre 1797—1871)——法国政论家,空想社会主义者,基督教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1851—1852年侨居英国。

[170] 蒲鲁东,比埃尔·约瑟夫(Proudhon,Pierre-Joseph 1809-1865)——法国政论家、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保守的或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之一。1848年为制宪会议议员。

[171] 格朗梅尼尔(Grandmènil)——法国记者,民主主义者,七月王朝时期秘密革命组织的活动家,《改革报》的创办人和发行人之一。

[172] 里贝罗耳,沙尔(Ribeyrolles,Charles 1812—1861)——法国政论家和政治活动家,民主主义者,1846—1849年为《改革报》编辑之一,1848年2月成为主编;1848—1849年革命失败之后流亡英国;1853—1855年为《人。世界民主主义报》主编;1858年流亡巴西。

[173] 《改革报》(La Réforme),法国的一家日报,民主共和党和社会主义者的报纸。1843年至1850年在巴黎出版;1847年10月到1848年1月恩格斯在该报发表了许多文章。

[174] 托雷,埃蒂耶纳(Thorè,Étienne 1807—1869)——法国政治活动家,律师和新闻工作者,民主主义者.1848年革命的积极活动家,1848年5月15日事件的参加者,后来流亡英国;1860年回到法国,脱离政治活动。

[175] 《共和国报》(La République),法国的一家日报,共和派的机关报,1848年2月26日至1851年12月2日在巴黎出版,主编是埃·巴莱斯特。

[176] 杜波蒂,米歇尔·奥古斯特(Dupoty,Michel-Auguste 1797—1864)——法国政论家,曾参加多家民主共和派报纸的出版工作。

[177] 凯尔索济,约阿希姆(Kersausie,Joachim 1798—1874)——法国革命家。1830年七月革命的参加者,秘密革命组织的成员;1848年制定了巴黎无产阶级六月起义的军事计划,起义失败后流亡。

[178] 莱瑟雷(Lesseré)——《改革报》创办人之一,曾参加1848年二月革命并负伤。

[179] 舍尔歇,维克多(Schoelcher,Victor 1804—1893)——法国政治活动家和政论家,左派共和党人,第二共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普法战争和巴黎公社时期为巴黎国民自卫军炮兵军团指挥官。

[180] 这里原文“ein Arbeiter”,第6号更正为“kein Arbeiter”。根据更正重译。

[181] 阿拉伯式花纹(Arabeske umschlingen),一种不断重复几何图形的繁复装饰,常见于清真寺墙壁上。

[182] 拉卡弗-拉普拉涅,让·皮埃尔·约瑟夫(Lacave-Laplagne,Jean-Pierre-Joseph 1795—1849)——法国政治活动家,1842—1847年任七月王朝财政大臣。

[183] 特雷拉,于利斯(Trélat,Ulysse 1798-1879)——法国医生(医学博士),共和党人,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制宪议会副主席(1848),公共工程部长(1848年5-6月)。巴黎市政顾问(1871-1874)。

[184] 杜艾,梅兰·德(Merlin de Douai 1754—1838)——法国政治家和法学家,1789—1791年国民制宪议会议员;1792年9月进入国民议会;1795年起草刑法典并被国民议会通过;曾任司法部长(1795年)、总检察长(1804年)、参政院议员(1806年)等;波旁王朝复辟后流亡荷兰;七月革命后回国成为法兰西研究院伦理学和政治学学院院士。

[185] 日拉丹,埃米尔·德(Girardin,Émile de 1806—1881)——法国资产阶级政论家和政治活动家,在30-60断续地担任《新闻报》和《自由报》编辑,以政治上无原则著称。1848年革命前反对基佐政府,共和时期是共和党人,立法议会议员(1850—1851)。后为波拿巴主义者。

[186] 茹安维尔,普林森·冯(Joinville,Prinzen von 1818-1900)——法国亲王,国王路易·菲利普(Louis Philippe)第三个儿子,法国海军上将,画家。1861-1862年站在北部方面参加美国内战。

[187] 帕西,伊波利特·菲利贝尔(Psaay,Hippolyte-Philibert 1793—1880)——法国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家,七月王朝时期曾多次参加政府,第二共和国时期担任财政部长。

[188] 摩莱,路易·马蒂约(Molé,Louis-Mathieu 1781-1855)——伯爵,法国政治家,曾任七月王朝首相,第二共和国时期为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保守的“秩序党”领袖之一。

[189] 帕基耶,艾蒂安·德尼(Pasquier,Étienne-Denis 1767—1862)——法国政治家,七月王朝时期任皇室大臣,1842年被封为公爵。

[190] 德卡兹,埃利(Decazes,Élie 1780—1860)——公爵,法国大商人,复辟时期的国家活动家,保皇派,主张地主与大资产阶级相互协商。

[191] 福尔德,阿基里·马库斯(Fould,Achille Marcus 1800-1867)——法国金融家和政治家。1848年参与法国政治,1851年参与路易·波拿巴的政变,成为参议员和国务大臣,负责管理王室的收入和文化机构。他的家族成为法兰西第二帝国最大的金融家族。

[192] 路特希尔德(Rothschild),德国的犹太裔家族,18世纪末期创建了欧洲的金融和银行现代化制度。在奥地利和英国的家族成员先后被王室赐予贵族身份。

[193] 图尔高(Thurgau),瑞士的一个州,以莱茵河为界北邻德国。

[194] 法济,让·雅克(Fazy,Jean Jacques1794—1878)——瑞士政治活动家,瑞士银行的创办人。1846-1853年和1855-1861年任日内瓦州政府首脑,

[195] 施米德,弗兰茨·文岑兹(Franz Vinzenz Schmid 1758- 1799)——瑞士编年史家和政治家。1798年瑞士海尔维第共和国期间为乌里州行政长官。1799年4-5月领导了反抗法国占领军的起义,起义失败。

[196] 《泰晤士报》(The Times),英国最大的一家保守派日报,1785年起在伦敦出版。

[197] 瓦尔特,约翰(Walter,John 1818-1894)——《泰晤士报》的所有者和出版者,议会议员(1847—1865和1868—1885),自由党人。

[198] 宪章运动(Chartisten),1836-1848年英国工人阶级为得到自己应有的权利而掀起的运动,这次运动有一个政治纲领——《人民宪章》 ,因此得名为宪章运动。

[199] 安德沃(Andover),英格兰汉普郡的一个城市,位于南安普敦以北40公里处。

[200] 穷人坟墓(Bastillen für die Armen),根据1834年英格兰通过的《贫困法》,对穷人唯一的援助形式是将其安置在有监狱制度的工作间中;人们称这些房屋为“穷人坟墓”。

[201] 植物学湾(Botany-Bay),位于澳大利亚悉尼海岸。1770年4月,库克船长首次登上澳洲大陆,并宣布澳大利亚东海岸为英国所有。1788年,来自英国的第一批流放囚犯送到此处。

[202] 布拉德福德事件(Bradforder Ereignisse),1848年4月29日,英国警察到布拉德福德去抓捕宪章派领导人,与当地民众发生冲突。布拉德福德是英格兰约克郡的一个城市,英国早期文化中心之一。。

[203] 罗素,约翰(Russell,John 1792—1878)——英国政治家,辉格党领袖,曾任首相(1846—1852和1865—1866)、外交大臣(1852—1853和1859—1865)、枢密院院长(1854—1855)。

[204] 科尔维尔,查理斯·罗伯特(Colvile,Charles Robert 1815—1886)——英国地方政治活动家。德比郡议员(1841—1859和1865—1868),1875年为德比郡高级警长。

[205] 德比(Derby),英格兰中部的一个中等城市。

[206] 休谟,约瑟夫(Hume,Joseph 1777—1855),英国政治家,国会议员,激进派领袖之一。

[207] 汉默,约翰(Hanmer,John)——爵士,来自弗林特郡的英国众议院议员,1848年关税法案调查委员会成员。

[208] 格雷,乔治(Grey,George 1799—1882)——英国政治家,辉格党人,曾任内务大臣(1846—1852、1855—1858、1861—1866)和殖民大臣(1854—1855)。

[209] 西布索普,查理(Sibthorp,Charles 1783-1855) ——英国保守派政治家,众议院议员(1826-1832、1835-1855)。通常称他为西布索普上校。

[210] 帕麦斯顿,亨利·约翰·坦普尔(Palmerston,Henry John Temple,Viscount 1784—1865)——子爵,英国政治家,1830年起为辉格党领袖。英国首相(1855-1865),三度任外交大臣(1830-1851)。

[211] 莫厄特,弗朗西斯(Mowatt,Francis 1803-1891)——英国激进派政治家,众议院议员(1847—1852和1854—1857)。

[212] 罗宾逊,弗雷德里克(Robinson,Fredtrick 1782—1859)——子爵,英国政治活动家,托利党人。曾任财政大臣(1823—1827)和首相(1827—1828)。

[213] 格兰比,查理(Granby,Charles 1815-?)——侯爵,托利党人,众议院议员。

[214] 泻鼠李果(Kreuzbeeren),为鼠李科植物达乌里鼠李的果实。又名稠李子、老乌眼、乌眼。类似于鼠李科的拐枣。它既是一种水果,又是一种泻药。

[215] 沙夫豪森企业银行(A. Schaaffhausen),德国第一家法人实体组织的私人银行,由亚伯拉罕·沙夫豪森(Abraham Schaaffhausen)1791年创办于科隆。1848年3月面临严重流动资金短缺,4月底普鲁士政府决定通过将其转变为股份公司来拯救这家银行。

[216] 贝格豪斯,弗兰茨·克萨韦尔(Berghaus,Franz Xaver 1783—1869)——普鲁士总检察官和枢密委员会委员。

[217] 埃塞尔第二,斐迪南·约瑟夫(Esser II,Ferdinand Joseph 1802-1871)——普鲁士官员,教权派。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司法委员会委员,属于中间派。

[218] 海姆佐特,亨利希(Heimsoeth,Heinrich)——普鲁士官员,1848年是科隆律师。

[219] 赫尔特霍夫,马蒂亚斯(Hoelterhof,Matthias 1796—1880)——普鲁士实业家。

[220] 迪尔加特,弗里德里希·冯(Diergardt,Friedrich von 1795—1869)——男爵,莱茵工业家和丝绸制造商。1847年为普鲁士等级议会议员,1849-1860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1860年以后为上议院终身议员。

[221] 卫尔,巴托洛缪斯·约瑟夫(Weyll,Bartholomäus Joseph)——德国法学家,科隆律师,1848年为科隆民主协会和安全委员会委员,1848年10月柏林第二届民主主义者代表大会代表。

[222] 赖特(Rheydt),1975年前是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西部的一个小城,德国纳粹党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的出生地。此后,合并于门兴格拉德巴赫(Mönchengladbach)市,该市的中央车站保留了“Rheydt”的称谓。

[223] 耶拿(Jena),德国中部萨莱河畔的城市,图灵根州第二大城市。1806年耶拿战役的战场。

[224] 瓦尔特堡(Wartburg),德国爱森纳赫市城西的一座城堡,建于1067年。1999年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225] 哈雷(Halle),德国萨克森-安哈尔特州南部较大城市,在莱比锡西北约30公里。

[226] 爱森纳赫(Eisenach),德国图林根州西北部的一个小城。

[227] 恩斯特豪森,阿道夫·恩斯特·冯(Ernsthausen,Adolf Ernst von 1827—1894)——普鲁士官员,众议院议员(1865—1866和1869-1870),西普鲁士省最高行政官(1879—1888)。1848年5月曾参加爱森纳赫学生大会。

[228] 克洛斯特曼,爱德华·鲁道夫·赫尔曼(Klostermann,Eduard Rudolf Hermann 1828—1886)——德国采矿法专家。1846-1849年在哈雷、波恩和柏林学习法律;1857—1866年为普鲁士商业部助理;1875年为矿务部负责人。

[229] 原词“荒谬巢穴”更正为“晦涩残余”。

[230] 宾根(Bingen),德国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位于纳厄河注入莱茵河的汇合处。这里除了盛产葡萄酒外,还有坐落于莱茵河小岛上的古罗马人修建的猫堡(Mouse Tower)。

[231] 韦瑟尔(Wesel),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西部的一个城市,在莱茵河东岸。

[232] 米尔海姆(鲁尔区)(Mülheiman der Ruhr),米尔海姆的地名德国共有6个,这里是指德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鲁尔河上一座小岛上的城市,19世纪是皮革和煤炭之城,1966年最后一座煤矿关闭。目前是许多著名食品公司总部所在地。

[233] 科布伦茨(Koblenz),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位于摩泽尔河注入莱茵河的汇合处。19世纪曾是普鲁士王国莱茵省省会。

[234] 摩泽尔河(Mosel),法国东北部和德国西南部的河流,莱茵河最长的支流(545公里),流经马克思的故乡特利尔,在科布伦茨注入莱茵河。

[235] 萨尔河(Saar),法国东北部和德国西南部的河流,莱茵河的支流摩泽尔河的右支流,长246公里。

[236] 安德纳赫(Andernach),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生产徽章已有800多年的历史传统。距离莱茵省首府科布伦茨21公里。

[237] 新维德(Neuwied),是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位于莱茵河东岸,在科布伦茨西北12公里。

[238] 海尔布隆(Heilbronn),德国西南部巴登-符腾堡州的城市,连通曼海姆和斯图加特的闪卡尔河穿过该城。德国戏剧家海因里希·冯·科莱斯特写有戏剧《海尔布隆的卡塔琳娜》。

[239] 坎城(Kannstadt),德国西南部巴登-符腾堡州最古老、人口最多的小城之一。Kannstadt 是1900年前的名称,1900 -1933年称康斯达特(Cannstatt)。1993年7月23日在名称前加“Bad”一词,突出该地的温泉特色。

[240] 沃尔姆斯(Worms),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城市,位于莱茵河西岸。它是德国神话“尼伯龙根”传说的起源地,还被称为“路德之城”。

[241] 斯托尔威尔克,弗兰茨(Stollwerck,Franz 1815-1876)——出生于科隆的德国食品企业家。1839年起经营面包房,40年代时拥有一家糖果和巧克力工厂和两家咖啡馆。1847年1月获得“普鲁士弗里德里希亲王法定供应商”头衔,其产品在60年代享誉欧洲。1900年时,他的后代经营的斯托尔威尔克公司是美国第二大巧克力生产商。

[242] 弗里德里希金币(Friederichsd'or),普鲁士的一种金币,以弗里德里希大帝的名字命名,铸造和使用年代为1741-1855年。1弗里德里希金币约合5塔勒。

[243] 科尔夫,海尔曼(Korff,Hermann 1824-1882)——民主主义者。1847年因政治信仰而被革除普鲁士军职。1848-1849年为《新莱茵报》发行负责人,后流亡美国。




上一篇 回目录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