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马克思 -> 马克思主编《新莱茵报》中译版

《新莱茵报》第6号

(1848年6月6日)


新莱茵报

民主派机关报


第6号 科隆,星期二 6月6日 1848年

〔第一版头条通栏〕
  《新莱茵报》将于6月1日起每日发行。[1]
  订阅价格:科隆地区一个季度 1塔勒15银格罗申。[2]除科隆外,普鲁士其他地区2塔勒3银格罗申9分尼。普鲁士以外地区需要加收邮费。
  6月份只能与下一个季度(7月,8月,9月)同时订阅。这四个月订阅的价格是:科隆地区2塔勒;科隆地区之外2塔勒25银格罗申。
  可通过国内外所有的邮局和书店订阅。或在报纸发行部威·克劳特[3]先生处订阅,地址:科隆 圣阿加塔街1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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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栏版面8磅[4]铅字每行或相同篇幅…1银格罗申6分尼。

《新莱茵报》发行部


〔第一版上部一栏〕

概览

  德国。科隆(反动派。柏林社会安全委员会);科布伦茨[5](加固防御工事);法兰克福(6月3日国民议会[6]——统一节——激进民主党宣言——国民议会——联邦议会[7])——;柏林(民主俱乐部代表——阿朔夫[8]下台——布莱桑[9]——市民自卫团[10]俱乐部——警察局发表声明——协议讨论——学生反抗);卡塞尔[11](铁路局禁令);慕尼黑(工人游行——警方和工人);汉堡(第一届工商界会议)。
  瑞士。苏黎世(伦巴第[12]代表处的建议)。
  意大利。那不勒斯(人员变动——来自各省的新闻);博岑[13](佩斯基耶拉[14]处于惊慌状态)。
  法国。(6月2日的国民议会——6月3日大会——《辩论日报》[15]写给选民的公开信——路易·勃朗[16]的辩护书)。
  大不列颠。伦敦(上议院因暴乱召开会议——下议院会议《航运法》——日益加剧的贫困);都柏林(米契尔[17])。
  君士坦丁堡。(普鲁特河[18]边的俄国军队)。

德国

  *科隆,6月5日。愿死者安然升入天堂。[19]康普豪森[20]先生背弃了革命,反动派竟敢建议妥协议会辱骂革命是暴乱。在6月3日的会议上有一个议员提议给3月18日[21]死亡的士兵建立纪念碑。
  〔作者马克思和恩格斯,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41页《反动派》,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
  *科隆,6月5日。像1793年的巴黎一样,柏林现在有了自己的Comité de sûreté générale[22]〔社会安全委员会〕。不同的是:巴黎的委员会是革命的,而柏林的委员会却是反动的。据柏林的消息说:“负责维持治安的各个当局”认为必须“联合起来一致行动”。因此他们成立了一个社会安全委员会,会址设在奥贝尔瓦尔大街。这个新机构的成员如下:(1)主席:内政大臣[23]普特卡默[24];(2)卫戍司令及前任市民自卫团总指挥阿朔夫;(3)警察总监米努托利[25];(4)检察官泰梅[26];(5)市长瑙宁[27]和两名市政局委员;(6)市参议会议长和3名参议员;(7)5名军官及两个市民自卫团士兵。这个委员会将“了解一切妨害或可能妨害社会安宁的事件,并将全面地和认真地研究事实。它将不采用过去种种旧的和不适用的手段和方式,它将避免多余的手续,

〔下转上部二栏〕

〔第一版上部二栏〕
〔接上部一栏〕
它将和各方商议采取适当的办法并通过各个管理机关来迅速而有效地实行必要的措施。只有采用这种在目前条件下往往是非常困难的一致行动的办法,才能作到既迅速、坚决,又有先见之明。特别是负责保卫城市的市民自卫团将有可能在必要时使得在它参加下通过的当局的各项决定产生应有的效力。完全可以相信,这一定会受到全体居民尤其是可敬的(!)手工业者阶层和(!)工人的同情和协助。同任何党派的观点和倾向没有关系的议员已经着手执行自己的艰巨任务,并希望能够主要采用使大家安宁的和谐调停的办法来完成这些任务。”
  这种阿谀奉承、委婉哀求的语调使人预感到,一个反对柏林革命人民的反革命活动的中心已经在这里形成了。这个委员会的成员就证实了这一点。首先是普特卡默先生,就是那个在担任警察总监时曾以发布驱逐令闻名的普特卡默先生。完全和在官僚专制制度下一样:无论哪一个重要机关至少都要有一个普特卡默。其次是阿朔夫先生,他由于粗暴的丘八作风和反动的阴谋诡计而引起了市民自卫团的极大憎恨,以致市民自卫团决定要撤换他。他也确实辞职了。其次是米奴托利先生,他在1846年揭露了波兰人的阴谋,因而在波森[28]拯救了祖国,不久前当排字工人为要求提高工资而实行罢工的时候,他又用流放来威胁他们。再其次是已经变得极端反动的两个机关即市政局和市参议会的代表,最后还有市民自卫团的军官及其反动头子布莱桑少校。我们希望柏林人民无论如何不要让这个冒牌的、反动的委员会来保护自己。
  这个委员会已经开始进行反动活动,要求取消原定昨天(星期日)举行的到三月牺牲者的陵墓去的群众游行,因为这是示威游行,而示威游行总是有害的。
  〔作者马克思和恩格斯,译文采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42-43页《柏林社会安全委员会》,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注释23和28涉及的译文有改动。〕
    科布伦茨,6月3日。我们本地的防御工事每天都在进行加固,人们目睹着货车载着沉重的大块木料,源源不断运往各个要塞。在这些向前推进的要塞中,原先储备弹药和炸药的仓库,现经调整,炸药被送往工事的内部核心。然而征召的战争预备队抵达后人手还是不足。与此同时,我们周围的军队仍在继续调动。第八猎兵营[29]已经于昨天开始从韦茨拉尔[30]行军至新维德[31]与之碰头的是第二十七军团,该部从新维德向韦茨拉尔行进。第四龙骑兵团以小分队形式分布在当地,第八轻骑兵团一个中队已率先进入了波恩。

(《德意志报》[32]

  △法兰克福,6月2日。我们也有我们的统一节了,它是如此独特,以至于在任何情况下您都必须重视它。如您所知,世袭的皇帝[33]这位世人仰望的核心,很遗憾他目前是统一节麻烦的制造者。然而,从统一节中产生的意义、精神与和谐,在国民议会的议会主席大选之日可喜地显示出来了:一个节日也是一种普遍情绪的表达。

〔下转上部三栏〕

〔第一版上部三栏〕
〔接上部二栏〕
加格恩[34]是充满活力和阳刚之气之人,他向民众表达了他领导的主席团平稳发展的无限信心,但他最看重的还是火炬游行,这场游行引领着镇静与秩序的朋友,即市民自卫团和卫戍部队,伴随着音乐和古代风格的“地方旗帜”[35]在埃申海默城门[36]前走过。
  议员精英们聚集在穆姆别墅[37]前;我们看到了右派和中间派的贵族阶级,还有一些左派的核心人物。拉沃[38]是最先完成这次联合壮举的人,这看起来似乎是极度的妥协,这群聚集者的组成也不再让人感到舒适了。像往常一样,左派今天晚上在德国法院前集会。
  民众在外面享受火炬,音乐和演讲。工人和帮工没有成立自卫队;所有被歧视的,即那些由于共和国最仁慈的允许下可以留在法兰克福的人,就像被排除在选举之外一样。但是,在穆姆别墅前的群众的队伍已经足够大了。当火炬手们站起来时,一切都静止了,人们在阳台上说的话都比圣保罗教堂讲台上讲的话更悦耳动听。
  加格恩的开场很民主:个人什么都不是;只有人民拥护他,只有人民的声音才能使他明白自己的职业。但他越来越有议员的风格了。他认为,根据国民议会的“绝大多数人的意志”原则就可以完善一部好的宪法的承诺——从统一视角而言,这是不太让人振奋的。他并没有像人们期望的那样以德国统一的话题来结束,而是以高度评价证实了自己卓越之处的法兰克福市民来结束了他的开场白。
  掌声和演讲一样是矜持的。我不知道,法兰克福市民是不是出于谦虚而不想对自己的荣誉大加赞赏,还是像通讯记者和工人协会的成员一样,想起了德国统一前最后辉煌的考验期。即众所周知,法兰克福公民要求驱逐参议院[39]的三名徳裔外国人。参议院也根据“绝大多数人的意志”原则驱逐了他们,还说他们沉浸在下一次精彩考验期的想法中,其中包括禁止6月14日在此召开的民主协会会议
  索隆[40]就像一个旧时的学生社团成员一样,谈论要争取的自由,并庆祝“为能力而奋斗”!只有德国人才会走如此多的弯路,发明这些根本不可能转化为法国的和民主的东西。
  安德里安[41]作为第二副主席,也谈及友谊的崇高性。但是因为他还没有在国民议会发言,可能没人认识他。如果说加格恩代表严肃的中间派,索隆代表温和的中间派,安德里安则是以右派冷峻的沙龙语调讲话。他声称,奥地利和德国一直相互战斗了几个世纪,然后只以“相互对抗”就纠正了这段历史。直到卡尔[42]公爵为止,无人谈及这场战争是针对谁的。
  这就是我们的统一节。


〔第一版下部一至三栏〕

不管这一切![43]

改变

  那是炎热的三月时光,
  尽管下雨,下雪,和类似的一切!
  但是现在,那里下雪了,
  尽管如此,现在还是很冷!
  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在维也纳,柏林和其他所有地方——
  严酷的冬风
  使我们感到唇竭齿寒,尽管所有这一切!

  那是回应之风
  夹带着粉霉病、霜冻和其它的一切!
  那就是宝座[44]上的资产阶级——
  尽管如此,它却仍然屹立不倒!
  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尽管有血债、欺骗和所有这些不齿之事——
  它仍然屹立着,并斥责我们,
  几乎和以前一样,尽管所有这一切!

  胜利为我们赢得的武器,
  战胜一切的正义的胜利,
  有人却要将它们悄悄拿去,
  连同酸白菜、焊料和其它的一切!
  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尽管有议会和它的一切——
  我们失去了我们的枪支,
  以及士兵的野性,尽管所有这一切!

  然而我们活泼又开朗,
  没有颤抖,尽管所有这一切!
  内心深处愤怒的光芒,
  无论如何,还是让我们保持温暖!
  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尽管所有这一切!
  我们颤抖着身体:这讨厌的风呀,
  没有什么值得惧怕,尽管所有这一切!

  国会是否丑态百出
  冒着学究气,尽管所有这一切!
  魔鬼是否也有所反应
  用它们的蹄、角和它们的一切——
  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尽管有愚蠢,诡计和所有这一切,
  无论如何,我们也知道:
  人们要保持胜利,尽管所有这一切!

  是否王子也会回来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他的一切:——
  尽管如此,他的剑是一把破碎的剑,
  是一把没有荣誉的剑!
  是的,那么: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无论如何,尊重民意吧,
  用利剑将他劈成两半,
  在上帝和世界面前,尽管所有这一切!

  要用砂浆填满他的喉咙
  还要用铁、铅和其它的一切:
  我们坚持自己的立场,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颤抖!
  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无论如何,你们都要行动,
  就像那不勒斯那个恶棍[45]
  这才有所帮助,尽管所有这一切!

  只有被摧毁的东西才能代表你们的勇气!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破烂玩意儿!
  我们是人民,我们是人类,
  无论如何,我们始终团结一心!
  尽管所有这一切,所有这一切!
  无论如何,你们尽管来吧!
  你们虽阻碍了我们,但你们却不能强迫我们——
  世界是我们的,尽管所有这一切!                    斐·弗莱里格拉特[46]
  

〔第二版一栏〕
  *法兰克福,6月3日。经过三天的寂静之后,今天国民议会在“高贵加格恩”主席团的主持下,再次做出他们所期望的决议,即实际上没做出任何实际决定;如果人们想到,是什么让每个代表在法兰克福商业共和国里操心,如何有效利用每天从人民口袋里流出的3塔勒,就不会对大会的过早松散而感到吃惊。在新的申请、请愿书和报告中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情。议会主席提到了为建造一支德国舰队做出的贡献,其中曼海姆[47]出了100古尔登[48],由此看来,德国人似乎变得很善于戏水,应该离开沙滩进到水里了。冯·罗纳[49]先生报告了国民经济委员会的情况。(全场鸦雀无声,会场和走廊上充满了好奇和期待。)首先,罗纳先生说到,委员会的组建是实实在在的;(钦佩和欢呼!)它不会就此止步;它成立了一个由报告人冯·布鲁克[50]先生和埃森史鲁克[51]先生组成的委员会;该委员会的目标是,通过“信任体系建设”——国民议会申请批准投机活动,还要培养“专家”(“国民经济委员会”由哪些人组成?),听取他们的意见,并与政府当局保持联系。国民议会对这样的热情和工作极为满意,一致同意了该申请,然后又无限期地推迟了关于这个问题的实际谈判。来自特里斯特的冯·布鲁克代表海军委员会,目前还没有作报告。高贵的米特迈尔[52]先生十分谦虚,他说波兰人在抗议德国国民议会接纳波兰代表,因为波森不应该被扯到德国联邦里;委员会不认为自己有权管辖;紧接着他建议波兰人可以暂时允许在议会有一席之地,但其后续的事情则只有期待日后“宪法委员会”的下一步动作。以普鲁士王国逃亡者著称的雅科布·费奈迭[53],因为“抗议”克拉科夫[54]被吞并而出名。(海涅[55]说:这件事情值得怀疑,帕麦斯顿[56]和费奈迭已提出抗议![57])雅科布·费奈迭走上台前喊道,他“抗议”过接纳代表这件事,他表示自己一直都在“抗议”,并会一直坚持“抗议”。当议会主席表示这并不算问题时,费奈迭先生再次沉默了,国民议会接受了米特迈尔先生的动议,等待宪法委员会对波兰问题能有所决策。以下是议事日程:优先权委员会关于临时组建中央权力的提案。优先权委员会的设立是为了“分别处理议员们的动议,并确定他们陈述的顺序”。人们能够期望优先权委员会在处理执行委员会的议案时已经将其他相关提案“整理得当”并进行报告吗?这太过急躁了! 该委员会在报告中一致指出,中央权力问题十分紧迫需要优先着手,谈判也刻不容缓;委员会要求选出一个新的委员会,对所有组建执行委员会的提案进行审查和“排序”。该委员会的提案申请人,来自特里尔的西蒙[58]先生,只谈到了事情本身的重要性:一个人是想在口头上和纸张上享有主权,还是切实投入行动,这是一个问题;通过组建完成的中央权力可以帮助人们对抗“无政府主义企图”和“个别国家的分裂主义思想”等等。没有人对动议需要马上进行谈判的紧迫性有异议,即使是提出了一些与执行委员会相关动议的左派也没有异议。在库尔森[59]被称赞为“激进派”的施瓦岑贝格[60]认为这是值得考虑的,要首先考虑“已经发生了的事”(这难道不包括联邦议会里的行尸走肉吗?),还要考虑如果该提案在宪法草案引起宪法委员会的“重视”,该提案就能得到最好“实施”。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这次无论是芬克[61]男爵还是德国联邦议会的代表韦尔克尔[62],都听不到他们吹小曲儿了。国民议会催促尽快进行表决,西蒙的动议得到了多数人的支持。审查委员会的选举完全与右派背道而驰,因此他们立即对此开展行动。——还提交了一份优先权委员会职权范围的报告。在优先权委员会中,来自布勒斯劳[63]的富克斯[64]先生是一位狡猾的律师,他对是否有人会指责委员会的无能提出了严重的怀疑;此外,他还问到,该委员会是在暂行议事规程下产生的,那么是否新的议事规章通过后国民议会关于该委员会的授权就要被废除;按照一项命令只能由授权人明确撤回的原则,富克斯先生认为必须遵循“一般法律原则”对此做出统一决议;他还说到,新的议事规则可能使人怀疑优先权委员会是否真正能安排提案的优先次序;此外,从法律角度来看他也认为这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这个法律上的荒诞闹剧,戏法般地变出了自相矛盾的疑虑来,获得了严肃的议会还有走廊上嬉笑的人们的认同。而后国民议会又同意再新增15名议员,前者是独立的议案,后者就要将意见书“规范化”并讨论。在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而完成了这些重要工作后,国民议会休会到后天;明天将是每个人都能尽情享受那3塔勒会议补贴费的日子。
  法兰克福,6月3 日。激进民主党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国民议会上的宣言。

  “谁将伟大的人民割让给凯撒,
  就是把民众出卖给他。”[65]

  毫无保留地说出这一宣言是必要且有效的,它引导着我们,相信激进派民主党宣言的生命力和不断向前的力量,1848年欧洲革命也正来源于此,在此,我们在人民面前应该大声地、坚定地喊出这一宣言,因为这一宣言充分地体现了我们民主党在人民群众中坚持无限自治的根本任务。

Ⅰ.

  对内我们想实现完全民主的国家体制,目的是人人自由,对外实现全民族解放和自治,停止一切掠夺与压迫邻国和其它民族的欲望。欧洲人民将自由地聚合为自由的国家。在这里我们找到了国家的真正含义,并且期望在不远的将来,除了自由国家主权议会的法律以外不再有其它任何法律,自由的国家不会相互划分界限,也不争夺贸易优势,而是联合起来形成共同体。
  在自由平等的共同体或联合同盟中,我们找到了在德国(和在欧洲)建立统一

〔转第二版二栏〕

〔第二版二栏〕
〔接第二版一栏〕
和自由的唯一可行的解决方案。我们也想建立像北美同盟一样的体系。如果我们希望德国主权和民族统一,那么我们就要希望其国民议会和政府管理机构能够团结统一。
  德国已经统一了。德国统一不是各个不同领地归为一个国土的统一;更多的是通过在法兰克福议员行使主权的议会上的团结而形成的德意志民族的统一。在这个联合中我们看到了它的自由;当我们想要民族自由,我们就要借助国民议会和议员来实现完全不受约束的自治。议员、政府委员会、法院陪审团、武装部队都要执行人民不受约束的意志和主权,而绝不能交付给个人或某个议院。
  和统一一样,人民自由目前也已经实现了。人民意志结成了国民议会。议会知道它必须维护国家主权,根据国家赋予其生命的权利,认真切实地遵循这两个原则去通过德国宪法,那么它必须保护自由,将无序自由转化为有序自由。这是一项伟大、积极的革命工作。这就是我们的使命。国民议会要建立人民主权,即组建理解人民意志的机关,国民议会在任何时候都要坚持人民主权。
  这些机关是:1)国民议会的人民代表,通过直接选举产生,在任职期满后辞职;2)由国民议会选举产生的执行委员会、主席和大臣要对国民议会负责,当失去多数票后,应重新回到议会。
  任何其他形式的自由都是对人民主权的侵犯。只有由人民代表自由选举产生的议会和由议会产生的政府才能真正实现人民的自由意志。假如享有主权的人民让他们的代表们决定他们的统一,认为必须因此在德国选出世袭国王,那么这就不是自由人民的联合,而是在一个国王王冠下诸侯们的联合。我们的任务不是将所有的王侯带到同一个屋檐下,而是团结人民不受压迫,保护享有主权的自由人民不受侵犯。如果一个民族在革命和无政府状态下掌握了主权,制定了国王的法律,并将主权移交给国王,那么这将是对自己的背叛。这样的愚蠢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我们不应当再去模仿丹麦人了。[66]
  但是立宪主义者却说,我们要拥立一位基于君主立宪制的德国国王。国王只是继位而不是被选举出来,除此以外,君主立宪制的国王是绝对的残余,在1848年的民主革命以后,这种残余已经逐渐减少。人民主权才是我们当下的现状,国王将不再拥有权力,他实际上仅仅是职能非常有限的国家公务员。他负责首相的任命和继承人选。让专制主义只剩下这两种闲职是非常聪明的智慧,我们钦佩这种智慧,当我们经历过这样的智慧,我们会对其更加钦佩。但是在整个德国(与整个欧洲一样)根本就没有统治者的存在,我们也没有能力去创造统治者的残余。君主立宪制与国王是绝对要摒弃的;我们德国人应该在1848年的法兰克福这样解决问题吗?这就像做一顶旧帽子而不是将它扔掉那样。我们不希望如此。
  那么还剩下什么呢?议会主权,或者根本没有国王,仅是任职的总理和他的内阁,或者是由议会主席领导的执行委员会,或者是由负责的总理领导各负其责的执行委员会。
  智者们却对此有异议:这虽然是正确的,但不符合实际,因为人民没有逻辑思维能力,只有一味的思想困惑。这些自以为很实际的人民代表们自我迷惑,因为他们代表困惑而不是解决困惑;他们是不切实际的;每个人都会为摆脱他们的困惑而高兴。当人民有了困惑,并且没有意识到,就会一直保留着它。因此只要教会人民正确思考,他们就会感谢你。
  认为人民的情感和本能不会激进,这也是完全错误的;相反,1848年民主革命的一切后果将在各个地方以无情严肃的方式展现出来;我们今天必须要提要求,即便它可能明天才能实施。
  我们不断地压抑理性,因为我们在前进的运动中产生了不信任感。的确,欧洲人民的解放目前正在停滞不前。革命也在俄国的边界上止步不前。但是,从这一点恰好可以看出,斯拉夫的解放问题是革命的关键问题。波兰和俄国以及所有其他斯拉夫部族的专制制度被推翻,也就意味着它在欧洲的庇护能力消失了;这是确保德国解放的唯一途径。如果我们的内部敌人同俄国的军事独裁力量一同密谋,我们就会屈服于反动派和野蛮暴力。
  因此,我们希望各国人民建立神圣的联盟。我们和法国人、意大利人、民主的斯拉夫人一起前进;我们希望波兰、意大利和德国同时重生。法兰西共和国向我们伸出了援助之手,我们也欣然接受。

II.

  为了德国的重生顺利进行,我们想借助德意志人民主权的力量,通过制宪国民议会,通过一部坚持永远保障国家主权的宪法。因此我们希望:
  1) 德国的国民议会每三年选举一次,直接选举产生,不需要人口普查。[67]
  2) 一个执行委员会,由一名在任主席和相关负责部门组成,并由议会多数成员选举产生。因此,每一届重新选举的国民议会都要重新委任其执行委员会。
  3) 我们要求开始拟定和宣布人民权利以及德国宪法,并委托宪法委员会立即草拟人民的权利。
  4) 我们采用了德国1848年3月以来的制度,并认为我们德国目前的政治形势如下:德国各邦国通过统一的德国国民议会组成一个联邦制国家,各邦国应当放弃国民议会认为建立整体主权国家所必需的权力。
  5) 各联邦州可以像帝国自由市、

〔转第二版三栏〕

〔第二版三栏〕
〔接第二版二栏〕
  共和国那样自由立宪,或像其他国家那样君主立宪;但在国民议会宣布人民权利确定了的任何情况下,都必须给予人民由国民议会确定和颁布的自由权。
  6) 整个国家的最终宪法不需要各州的进一步批准,只要国民议会通过即可。议会将集中整个国家的权力,要将不同权力和政治体制通过制度立即付诸实施,并颁布国家的内部和外部政策。
  法兰克福,6月3日。今天由国民议会选出的关于临时中央权力建设的审查委员会由下列成员组成:冯·特吕茨勒[68]、冯·加格恩[69]、冯·梅恩[70]、冯·索肯[71]、弗洛特韦尔[72]、达尔曼[73]、冯·林德瑙[74]、克劳森[75](秘书)、施泰德曼[76](第一主席)、武尔特[77](副主席)、芝纳缇[78]、布鲁姆[79]、敦克尔[80]、冯·劳默尔[81]、威普尔曼[82]
   ——6月2日,在联邦议会,符腾堡州皇家特使以军事委员会的名义,报告了在美因茨发生的事件[83],以及他们对事件采取的措施和调查的结果。
  5月28日要塞政府[84]发布的报告中提到,在普鲁士皇家军队——通过国民议会的决议拿到足够的补给来弥补冲突损失后,表达了将全部或者至少一部分军队从美因茨转移的期望,而这个期望已经由普鲁士皇家国防部出面做了说明。同时,要塞政府对城市遭到爆炸的威胁和已经显现出来的焦虑表示关注,但是没有提出有效的建议措施,表示根据多年的管理经验,该要塞在践行特殊规则时一直遵守人道和公正的基本法律,且只会在要塞安全受到威胁和攻击时才会根据其保障安全的义务采取大规模行动。
  该政府认为市民自卫团在短期内的重组是不可行的,那只能是在调整之后以特定的方式,在要塞规则的保障下并根据军事法进行。
  在考虑了这些汇报的情况以及联邦议会议员收集的信息后,联邦议会对5月27日萨克森皇家特使提出的建议做出以下决议。
  1) 只有在普鲁士皇家军队提出想要完全或者至少部分调离部队的意愿,并且在向普鲁士家国防部提交了申请后,驻军变更的提案才能通过。最有效的方法是,今后应尽量避免因为相互仇视而挑起冲突。
  2) 目前要塞政府深思熟虑的意见还不能指导市民自卫团的重组事项,必须建立更严谨的解决方法,包括令人期待的《市民自卫团法》应当和联邦要塞规定的内容相一致,以及在目前的局势下是否允许美因茨市民拥有武装的决定。
  3) 要塞政府因动乱爆发而做出的特殊规定已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进行了修改,特别是对结社的总体禁止只不过是禁止在封闭的空间进行集会;新闻出版自由不受任何审查制度的限制,只是禁止展示挑衅性的图片和文字,并指示编辑们不要收录任何可能增加驻军和公民痛苦的文章;联邦议会无法预期政府的积极努力能在多长时间之内完全恢复要塞的有秩序状态,期望遵守纪律的驻军和热爱和平的公民,相互理解避免相互敌视,避免破坏美好和谐状态。
  联邦议会直到最后一刻都坚持己见。除了对要塞政府做了指示之外,没有对其他人做出指令,这当然是好的。这项新决议可以向国民议会表明,即刻启用新的中央行政机关代替迂腐的、对人民怀有天然敌意的政府是多么有必要。
  柏林,6月3 日。过去几天令人紧张的谣言,如秘密撤出武器装备、钉固桥梁、集合柏林周围的军队等等,导致六个大规模民主协会在6月1日组成代表团与首相进行了交流,大家都在关注这场武装部队和手无寸铁的公民之间的冲突,敦促当局为了平息公民的愤怒而严肃认真地采取行动,建立人民武装。代表团提出,享有政治权利的人民武装是有法律基础的,因此这只是一个执行法律规定的问题。如果每个公民都有同样持有武器的权利,就必须从实际角度出发考虑大城市尤其是柏林的特殊情况,要弥补武器的不足。当地似乎武器装备充足,而且现在更重要的是通过临时拿出部分武器,通过认真的接收规则和恰当的武器分配,来表达诚意。但到目前为止还是有分配不合适、不公平的现象,例如训练有素和力气强壮的机械制造工人没有武器装备,而几乎所有政府官员,尤其是年纪较大的人,都是在武装警卫部门而不是公务员部门工作,那么这显然就会成为维持治安的破坏因素。由于宪法草案中对人民武装只字未提,也没有一项相关法律,这就增加了人们的不信任感。到目前为止,内阁没有在此关键时期站出来采取任何措施,或通过诚实和有所作为来获得国家的信任,而是一直采取不作为和蹩脚的做法,即使他们有最好的意图,也会不断引起大众的愤怒。保守党成员大量宣传关于柏林当局猛烈批评并且威胁将议会

〔转第三版一栏〕

〔第三版一栏〕
〔接第二版三栏〕
转移到各个地方的言论广泛传播,这甚至使人们对国民议会的期望也降低了,认为它只是在通过敲锣打鼓来展现自己的作为。只要人们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就不能继续否认反动派的努力是成功的。那不勒斯和维也纳发生的事件[85]更是增添了人民的不信任感,内阁的毫无反应也使人们担心被欺骗甚至会出现更糟糕的情况。因此代表们提出以下要求:
  内阁作为国家最高行政当局,应顺应未持武器但合法拥有武器的柏林人的意愿,满足公民需求,立即,或至少为人民装备部分武装。为了安抚人心,发布公告承认人民武装的权利,同时社区有关当局要公正、平等、快速地指导武器分配工作。
  工人武装不是危险;尽管目前是人民对任何措施都异常愤怒的时期,还有极度贫困的压迫,但他们的行动证明了他们是值得最信任的,而且首都在最平静时期的道德状况都比现在糟糕得多;国务部也不可低估危险的存在,不要对此秉持乐观态度。
  内阁召开会议后,首相[86]在1点钟开始重新安排与机械工人团体和人民代表团就目前的问题听取意见,但是他认为在刚刚获得这种意见的情况下,很难迅速采取有效行动。全面的人民武装需要100万支步枪,这意味着巨额的开支,国务部无法面对国民议会承担这样的责任。可以肯定,国民议会将在短时间收到一项关于人民武装的法案并进行讨论。对国务部不信任,认为它找不到办法,是没有根据的:任何一个即使是最长远的意见,国务部都敬而远之。它首先期望议会作决定——如果议会不行的话——就依靠国家;它是乐意服从国家的。毫无目的地运送武器人人皆知,不是秘密;在国民议会决定立刻增加柏林的装备供给之前,国务部什么也做不了,这种广为流传的令人生气的说法也绝对站不住脚。另一方面,他本人——首相——承认了分发武器的无目的性;然而他认为这是社区有关当局采取的措施,他除了鼓励后者即刻审查和纠正错误外,无计可施。

《柏林阅报室》[87]

  柏林,6月3 日。无法担任市民自卫团领导的阿朔夫先生终于下台,布莱森[88]少校接管了指挥权。对此任命,《柏林阅报室》做了解读:如果布莱森先生在新岗位上也能继续他之前在当地幼儿保育机构的做法,那么市民自卫团将前途光明。布莱森先生开始让军队重新占领军械库。他说这是市民自卫团的决议。但是市民自卫团俱乐部声称,来自各个地区的参加5月2日会议的所有450-500名成员,无一人知晓这项决议。——俱乐部已向所有地区任命了一个委员会,这些委员将作为市民自卫团指挥官一职的候选人。——俱乐部还对凯勒[89]伯爵的公示表示抗议,根据这一公示,政府“为了减轻市民自卫团的负担”将在夜间用栅栏封闭城堡。俱乐部向凯勒伯爵解释说,市民自卫团足够强大,在没有栅栏的情况下可以保卫城堡,我们自卫团从未抱怨过保卫城堡的任务繁重,并且对凯勒所谓的“达成协议”一无所知。此外,除了眼下临时安全规定外,柏林居民在任何时候都拥有自由通过城堡的传统权利。俱乐部抗议的问题,比该规定在民众间散播导致的不满和不信任的情绪要多得多。——应一学生代表团体的要求,在参加3月份遇难者的葬礼后,俱乐部支持在周日举行游行,俱乐部代表就游行的秩序等问题开会展开讨论,同时对那个公开反对游行的所谓的安全委员会表示抗议。另一方面,讨论会同意在周日举行大游行。

(摘自《柏林阅报室》)

  ——以下声明展现了柏林警方正在做什么:应相关人士呼吁,我号召德意志特别是普鲁士,通过每月自愿交费(!)来偿还国家债务的提案公之于众:将有10,000册传单发放给本地房主。相关人士希望从地方领导们那里得到号召成功的消息(!)。柏林,1848年5月29日,皇家警察局主席,冯·米努托利。——这和“皇家警察局”有什么关系?发布德意志号召书到底抱有什么样的类似种种“期望”?
  ——民主俱乐部通过在议院墙上张贴布告的方法来控诉军事部,雷耶[90]将军颁布命令,剥夺士兵自由结社的权利。——《柏林阅览室》确认,这一禁令主要是禁止士兵,特别是24军团的士兵,参加群众集会和阅读墙上的布告!
  ——钢铁工人已经开始武装起来。500支旧步枪分配给了博尔西格公司[91]的工人——这当然还不足以武装这些工人的六分之一;当然,博尔西格先生——市民自卫团少校,解释说,这500支步枪目前已经足够了。
  昨天,令人高兴的是,学生武装团体之间达成了和解,他们一致认为,大学委员会一直在压制学生们的权利,这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得益于3月18日的抗争,这种压制实际上已经不再有效。大学生们都要抗议大学委员开除部分学生学籍的处分,那些学生在市民自卫团示威游行期间展示黑旗和挥舞黑布,因为大学委员会已不再有这样的权利了。大家期待着文化部对该事件的决议。

《德意志报》[92]

  柏林,6月2日。为了整个柏林的安全,机械厂的铁路工人现在也拥有了军械库发放的步枪。除此之外,其他拥有自己家庭和美满生活的工人也逐渐地被纳入市民自卫团的行列。
  柏林,6月3日。根据今天的《军事周刊》[93]报道,副官冯·海茨梅尔〔v. Ratzmer〕将军和副官罗斯蒂茨〔Rostiz〕伯爵已被批准退役并领取相应养老金。
  ——柏林[94]协商会议。6月3 日大会。——已经确认七次补选。赖辛施佩格[95]向委员会提交了有关瓦德涅尔[96]问题的报告。

〔转第三版二栏〕

〔第三版二栏〕
〔接第三版一栏〕
瓦德涅尔涉嫌征用马匹,分派武器并试图乘坐火车前往特利尔。瓦德涅尔于8日当选为议员,根据确凿的证据,他在9日被捕。特别委员会决定,不提出停止拘留的要求,因为还没有议员不可侵犯的法律。如果有一部这样的法律存在的话,就能对是否停止问题进行讨论了(!)。4名委员会成员不同意,其他4名同意并表示,目前人们可以对此发表评论(至少《阅报室》是这么报道的,该报没有说这4位委员究竟如何讲的)。讨论意见将于明天印发。——内斯·冯·埃森贝克[97]坚持要求议会在三月革命烈士的葬礼后加入到游行队伍中。他为了该提案为了能快速做出表决而积极寻求广泛的支持。〔Loh〕提议纳入议事日程。议会同意了,但是内斯的提案最终遭到了否决。——埃尔斯纳[98]对一些申瓦尔德和基希贝格[99]的居民将在4到6周后在没有判决的情况下被遣散的法律规定向司法大臣提出质询。他们希望司法大臣在制定宪法草案时能提出新的刑事诉讼程序草案。司法大臣博奈曼[100]表示:草案已经出炉,个人自由保护法的草案也已经拟定。他将收集有关上述情况的信息。布舍尔[101]要求废除1845年1月31日的有关租借商品支付的法律,克拉克鲁格[102]请求国家公务员报名去做国民学校教师,并为他们提供相应的薪酬,然后派往各个部门。——哈根[103]提议让请愿者参与讨论请愿书。已接受。
  当贝伦兹[104]在申请将学校转变为国家机构时,教育大臣什未林[105]宣布:学校将成为一个市政机构,教师目前的状况已经得到改善,教师代表将与政府就学校事宜进行讨论。(掌声)——格雷贝尔[106]提议将前财政大臣蒂尔[107]传唤到议会,并要求他对其在任期间掌握的国库以及使用情况进行汇报(难以忘怀的开心)。——波克罗夫斯基针对与法国就波兹南问题进行外交谈判而提出质询。大臣阿尼姆[108]进行解答。——施拉姆[109]请求取消秘密诚信名单;司法大臣博奈曼声称,他已经禁止了该名单的传播。
  卡塞尔,6月1日。弗里德里希-威廉-北部铁路[110]的负责人宣布一项命令,禁止所有员工参加示威游行,因为5月17日(为了庆祝法兰克福国民议会开幕)在卡塞尔山脊燃起的篝火是人力部办事处的人干的。一名技术部的员工拒绝支持该命令而被卡塞尔的总工程师斯普林加德[111]发派到二等车站。为此,一千多人昨晚以吵闹的音乐向后者致敬。同样的小夜曲在城市管理员和警察局长那里也有。噪音持续到夜里2点钟左右;市民自卫团认为不需要做任何干预,这当然得要批准,否则就无法避免与最大规模的暴动者发生流血冲突。

(《法兰福克新闻》[112]

  慕尼黑,5月31日。当局目前已经采取了军事措施,因为他们担心鞋匠及其他手工业者爆发类似的示威游行;可又似乎没有理由这样做。也许公众的不满会转向警察,因为警察昨天堵住鞋匠们的嘴,然后把他们押走,但他们并没有对公众说他们是暴乱分子。一位佩戴战时后备军团徽章的警察也参与了这次拘留。类似事件发生时还出现过一位政府高级官员,他被认为是一位重要官员,曾出席过著名的阿勒曼交易会[113]

(《法兰克福新闻》)

  慕尼黑,5月31日。《总汇报》[114]在一封粉饰过的通讯中提到当地一些外来的鞋匠伙计被抓走,通讯说:“警察部门的执法过于粗放,他们抓人的方式非常伤害人民的感情。他们被带走两次,又关押了两次(编辑部发现共有15到16名伙计被关押,警察拿着棍子闯入了工头的会议。用棍子!就这样被关押起来!)突然之间这些人连最需要的东西都无法带上,是的,当局甚至禁止他们在今后两年里重新返回这座城市。”这些警察如此蔑视他人,提出这些无理命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技工的要求不过是:为那些睡在工头住所里的技工提供更好、更健康的睡眠场所和床;在车间里提供更好的清洁用品;通过工头拒绝必要工具的零碎支出;最后每份工作的收入增加几个克罗斯[115]
  ×汉堡,6月3日。今天举行了德国的第一届工商界会议。其中有很多来自柏林、马格德堡、布伦瑞克、不来梅、汉诺威、卡塞尔、梅克伦堡、奥登堡和荷斯坦的代表。不来梅的威士曼[116]先生,《不来梅通讯》[117]的撰稿人,被选为临时主席。
  这位主席以一段历史概述开启会议。德国每一个不同时期都致力于支持手工业,国民议会在1731年的决议最为重要,它决定了目前的行会规则。然而从那以后政策就一直停滞不前,没有进步,这就是为什么过时的制度如此顽固。人们既不想被迫进入行会,也不想要自由贸易,这两者对人们来说都不够,人们更想要的是一个工商业秩序,一个工商业组织。自1810年以来,普鲁士的工商自由削弱了手工业者的地位,造成了现今被迫进入行会的局面,熟练工人被迫服从于富有的工头,并且不允许他们独立。为了保护德国工商业,会议起草了一项新的行业秩序规则草案,其中包括以下条款:
  Ⅰ. 行业组织。A. 行会、公会、合作社。1. 同一机构的内部组织包括:a. 董事会。b. 资格委员会。c. 仲裁委员会。2. 学徒与师傅的关系:师徒的权利与义务。3. 职业培训。a. 职业学校,b. 多次学徒评价考试,c. 出师作品。4. 成为师傅:a. 无师傅资薪,熟练工资,b. 不能在25岁之前成为师傅。B. 成立行会银行。C. 创办杂志。D. 每年举办行业展览会。E. 行业全会处于整个行业的最高地位,负责管理和决策。1. 行业委员会,其构成方式:a. 行会或者公会组织,b. 咨询专家。2.行业理事会,其构成方式:a. 行业委员会选举,b. 国家委派或者任命。3.行业仲裁委员会,其构成方式:a. 行业理事会的成员,b. 法律人员,c. 行业委员会选定的人员。
  Ⅱ.贸易与工商业。1. 生产加工企业,2.零售业,3.市场公平,4.保护工商业。
  Ⅲ.国家与工商业。1. 国家向行业委员会委派代表,2. 每位工商业主

〔转第三版三栏〕

〔第三版三栏〕
〔接第三版二栏〕
必须向行业委员会证明自己有能力成为会员,3.任何想从事工商业的公民必须在入会之前提供自己的能力证明,4. 国家许可,由行业理事会评估,以及行会和工会自己评估来获得,5. 国家在制定影响商业利益的新法律之前,有义务将法律草案交给工商会的和行业顾问以获得评价意见。
  该草案将于明天进行讨论,今天的时间都用来讨论初步问题。发言人都是普通的手工业者,他们说话时坚定自信,精明干练。值得一提的发言者有卡塞尔的黑克曼〔Heckmann〕先生、马格德堡[118]的贝伦斯〔Behrens〕先生、柏林的比斯利希〔Bislich〕先生、塞伦卡〔Selenka〕先生、科尔曼瑟克〔Kielmannsegg〕先生、德克尔〔Decker〕先生和柏林地区手工业行会代表,汉堡的里克汗〔Rickhahn〕先生、沃格桑〔Vogelsang〕先生、科尔〔Koll〕先生和豪斯曼〔Hausmann〕先生。一些人代表整个地区、州或者城市,如代表黑森州手工业者的黑克曼〔Heckmann〕先生和代表萨克森州所有城市的贝伦斯〔Behrens〕先生,这些城市已经在马格德堡举行了预备会议,选定贝伦斯先生作为他们共同的代表前来。

瑞士

  在5月31日,联邦主席让人宣读了一封来自外地的信,其内容如下:伦巴第地区的商业代表通报,一个法国—意大利联合军团从巴黎出发前往伦巴第,建议采取必要措施,阻止那些没有真正必要的、可能由于意大利的局势而遭受损失的人前往该地区。代表处将情况上报给国会并将情况通报各地。

(《士瓦本信使报》[119]

意大利

  那不勒斯一直到5月22日都很安静,冯·塞拉卡普廖拉公爵[120]在5月19日被提名为国务委员会[121]副主席;尼科洛· 吉格利[122]担任宗教和司法大臣(保罗·鲁杰罗[123]作为宗教和司法大臣也于19日签署了一项命令);那不勒斯国民警卫队被一再要求交出他们的武器,特别是剑、短剑、匕首等;5月21日起,将通过搜查住所寻找武器;加布里尔·佩佩[124]将军再次获释。流血事件最后还是发生了,警察夺走了拉扎罗尼们[125]的一些物品。许多代表前往他们的选区,要去领导一场运动。在阿里亚诺[126]——这是正式的——建立临时政府的行动被压制了下去,并致使国民警卫队解散,(似乎是在14日发生的);在福贾[127]国民警卫队阻止了该行动:在特拉尼[128]和阿布鲁佐地区,发生了保皇派挑起的暴乱;在那不勒斯周边地区,也发生了暴乱,起因是国王想要维持宪法。在皮佐[129]建立了一个临时政府;同样地,科森扎[130]的国民警卫队在附近搞起独立,和科森扎的人民一起,反对那不勒斯;在卡拉布里亚[131]许多地区武装被缴械。在奇维塔韦基亚[132](19日)停了五艘来自博丹[133]骑兵中队的船舶,载着三千名那不勒斯的难民,其中包括七个代表。斯塔特拉〔Statella〕将军从博洛尼亚[134]——逃亡或被流放——到佛罗伦萨(26日),就是为了前往那不勒斯;他想在裴礼康〔Pelikan〕的一位地主那里借宿被拒,只好继续逃亡,他逃跑用的车也被扣留,拖走然后烧毁了;里面值钱的物品被移交给了当地市民组织。

《总汇报》[135]

  ——那不勒斯,军队过去几天的工资比平时高,但在5月26日还没什么动静。议会直到7月1日才会重新召开。26日在维琴察[136]驻扎至今的奥地利人越过卡尔迪耶罗向维罗纳[137]方向前进。佩斯基耶拉在29日米兰公告发布后并没有投降,停火期满后再次遭受炮击。
  ——博岑,5月30日。[138]今日邮局送到的私人信件和一位游客的说词一致,信中说到我们的军队在5月27日从维罗纳联合向前进军,因为皮埃蒙特人被赶出了维罗纳、索马坎帕尼亚、帕斯特伦戈等地的防御工事,并撤退越过了明乔河佩斯基耶拉每天都遭到炮轰和攻击,不免令人吃惊;提洛河边界通过在阿迪杰河到基耶塞河周围集中军队和护卫队加强了阵地,预计这些10支军队将对抗布雷西亚人以配合主力部队。副总司令冯·韦尔登在几天前就做好了准备,聚集了约8000人,即将前往科内利亚诺。
  《总汇报》报道——昨天在《法兰克福新闻》(米兰,5月31日)得到的消息称佩斯基耶拉已被攻占,我们希望明天能确认该消息,并且希望奥格斯堡的消息如我们所料,在那些夸大其词的报道自行消失。

法兰西共和国

  巴黎,6月2日,在今天的国民议会上,当茹尔·法夫雷斯[139]代表委员会要求授权起诉路易·勃朗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委员会以15票比3票的多数通过。该起诉书的讨论定于明日(6月3日,星期六)进行。经过了短暂的讨论后,比洛特[140]被授权代表财政委员会发言,他提议颁布一项法令,规定24日前发行并将继续流通的国库券按5%的比率转换为70法郎养老金。对于储蓄银行的用户,也应采取同样措施。然而,这种将浮动债务转化为合并债务的做法只对持有国债和储蓄银行账户的人适用。在法令颁布后14天内,人们还没有向财政部长发出声明,表示拒绝接受合并。财政部长迪克莱尔[141]先生表示,他将尽其所能抗击比洛特提出的政策。他认为,财务委员会蛮横无理提出的命令,是一种强取豪夺。他认为,重新购置铁路是共和国新金融制度的基础。
  按照会议议程,接下来是皮耶特里[142]关于废除1832年波拿巴家族驱逐法[143]的提案。德拉贡〔Daragon〕先生提议不废除这项法律,而是将其落实到议事日程中,并如此激励说:“对拿破仑家族的三名成员的选举实际上就等于废除了1832年的法律,国民议会要将选举纳入到议事日程上来。”克雷米[144]支持德拉贡的提议。但是议会否决了德拉贡的提议,并决定审议皮耶特里的提议。

〔转第四版上部一栏〕

〔第四版上部一栏〕
〔接第三版三栏〕
接着,雷伊[145]上校提议恢复在荣誉军团勋章十字架上拿破仑的肖像,取代亨利四世[146]。另一方面,格莱斯-比佐恩[147]只想保留军礼,但荣誉军团协会却以其精神与革命相违背而将其废除。克莱门特·托马斯[148]也这样认为。他的发言被猛烈的抨击打断了。辩论因此延期。
  ——该委员会的三名成员表示反对正式授权内政部起诉路易·勃朗,他们是里克〔Leac〕先生、阿巴图奇[149]先生和弗雷斯隆[150]先生。
  巴黎,6月3日。委员会负责审查了关于高级官职不能兼任众议院议员席位的法律草案,该草案拒绝了将高级官职绝对排除在众议院之外的体系,正如公职人员在参加众议院议员选举时可以在会议期间将其职务交与代理者的提议一样。此外,不仅在会议期间,还有获得新职务后的那段时期,已经是公务员的代表不能在众议院中升职,还不是公职人员的众议院议员也不能分配职务。任何公职人员均不得在会议期间得到薪酬,但其作为议员的养老金不包括在内。部长、副部长、警察局长、巴黎市长、国民警卫队第一指挥官和巴黎上诉法院的总检察长除外。这些职务的薪酬将由相对应的众议院议员领取。但他们不再拥有作为议员的豁免权。国民议会议员可以接受特殊和临时任务,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将拥有豁免权,但失去了作为议员的权利。——总部设在卢森堡的工人联盟的代表们刚刚在巴黎的墙上张贴声明,他们反对对路易·勃朗的指控,但同时警告工人不要有任何示威游行活动,这只能让路易·勃朗妥协。
   ——委员会对路易·勃朗进行司法调查的请求以369票对337票被驳回
  ——《辩论日报》向巴黎选民发出以下倡议: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求选民不要通过一句话和一个徽章就做出选择。当他们说“我是共和派”时,有些人就认为答案显而易见了。是哪个政党里的共和派呢?自5月15日以后我们不能再搞错了:我们有这样和那样的共和国,三色共和国和红色共和国,可能的和不可能的共和国,保守的共和国和激进的共和国。选民在候选人身上不仅要看到政治态度,还应当看出他们的洞察力、经验和能力,所有这些都可以在已有的名誉,在洪亮的声音中,在立宪的看台下找到。总而言之,旧制度的资本迫切需要新的共和国来承担。难道他们没有从二月革命[151]的“经验”中得到些什么吗?难道他们的“认知”没有准备好迎接这场震撼世界的大事件,共和体制的法国不应该为此而感谢他们吗?
    ——当朱尔斯·法夫尔[152]听到针对路易·勃朗的报告时,国民议会中形成了许多派别。其中一派的议员对弗洛孔[153]说:你们让控告这件事发生在路易·勃朗身上。六周后就会轮到你们被控诉,两个月后就会轮到拉马丁[154]了。
  巴黎。国务部在国民议会上要求授权起诉路易·勃朗,因此路易·勃朗准备了一份辩护书为他5月15日的行为进行辩护。我们将该辩护书的内容摘录如下:
  我从来没有与布朗基[155]、拉斯拜尔[156]和胡伯[157]有过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最后一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前面两个人我一生中只在几年前见过一面。在国民议会联合前,我和索布里埃[158]见过几次;从那以后我们就几乎形同陌路了。至于阿尔伯特[159]和巴尔贝斯[160],我笃定地说他们是我的朋友。
  14日我听到传言,正如全世界都知道的那样,有大批公民将在15日向国民议会请愿,支持波兰。谣言也就局限于此,并没有关于闯入国民议会的计划。然而,无论示威游行者有哪种最初目的,人们都不应当冒险在精神激动的状态下助长无政府主义企图,

〔转第四版上部二栏〕

〔第四版上部二栏〕
〔接第四版上部一栏〕
并且将武器给予反动分子。尤其是4月16日的游行,令人不得不感到恐惧。我和阿尔伯特分享了这种恐惧。他完全同意我的观点。

(未完待续。)

大不列颠

  伦敦,6月3日。昨天在上议院,布鲁厄姆勋爵[161]提到几天前在城中心发生的骚乱,他对这种不理性的示威表示出极大不满,这些示威当然没有带来任何重大危险,但干扰了贸易和改革。威灵顿公爵[162]希望能找到办法来结束这种喧嚣的聚会。他认为,最好每次都让非法集会的人承担他们造成的所有后果 。
  兰斯唐侯爵[163]、里士满公爵[164]和丹曼勋爵[165]也以类似的方式谈论这件事。
  ——下议院昨天继续开展关于《航运法》的讨论,格兰德斯通[166]主持该辩论并首先说明了该《航运法》的一些变化。哈德森[167]先生作为桑德兰[168]的发言代表表示反对,同样哈里斯[169]船长以及胡德爵士[170]也持反对意见。该辩论进行到下午一点后,仍无结果,只好推迟到下周一继续。
  ——根据《电讯报》[171]提供的一份清单明细,1846至1847年间,扶贫部门资助的工人数量增加了两倍,1846至1848年间几乎增加了三倍。
  ——爱尔兰联邦发表了由史密斯·奥布莱恩[172]一份署名讲话,他指出,现在是迅速采取措施的时候,武装起来对抗英国的压迫者是一项神圣的义务。每个人都应为保卫爱尔兰的自由做好准备。
  ——从都柏林传来消息,米契尔在流放途中得到了悉心的照顾。

土耳其

  君士坦丁堡,5月17日。当地报刊发表了一封来自布加勒斯特[173]的信函,那里的俄国总领事今日收到了圣彼得堡的指示,内容如下:各王国发生任何动乱时,国王可作为保护人行使权力,为了建立秩序而加以干预。此信函还指出,普鲁特河边集结了一支由7万人组成的俄国军队。——俄国政府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如果欧洲坚持施压,让俄军为波兰的重建做出贡献,俄军就可以立即获得充分的补偿。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谁比俄军更有可能占领多瑙河——公国,甚至是君士坦丁堡——难道德意志没有决心声明,它绝不容忍俄国占领多瑙河下游地区吗?

(《总汇报》[174]



致全体德意志民主协会的一封信

  因为目前已经存在有许多民主协会,尽管名称不同(民主协会、人民协会、共和俱乐部等)在德国各地(如法兰克福、莱比锡、卡塞尔、柏林、科隆、布雷斯劳、马尔堡等)成立后,所有俱乐部现在应当联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德国协会,以便于以一种共同的、封闭的和有组织的方式进行运作并实现其利益。这在眼下更加有必要,因为德国国民议会已经召开,与它建立统一战线,德国民主党应当根据情况在议会中占据尽可能重要和有力的地位。

〔转第四版上部三栏〕

〔第四版上部三栏〕
以此为目的而求助于所有民主协会,我们有一个前提,即只有那些将民主作为毕生愿望求其结果、并从中受到鼓舞的人,才会被人们理解;因此,没有王子、贵族、官僚、没有特权,只要他们反对自由、平等、博爱、人民的自治,就会有更多的人承认并将社会民主共和国作为理想,竭尽全力地作为使命来实现。
  因此,我们呼吁立志在这方面有所成就的所有协会都能在信函中承认马尔堡民主协会。然后,我们将起草一份协会名单,并将其分发给各个协会,以便他们能集中的推选出一个市郊,在我们看来,法兰克福或莱比锡是最适合的。由多数票选定的市郊,或在口头会议上被多数人提议的第一次会议的举行地点,可立即被指定为所有协会的中心,建立民主协会的统一方针,并且让那些有话语权的机构参与决策。毋庸置疑,统一的民主协会作为一个整体,还应尽可能与工人协会和体操协会联合起来,壮大力量。
  与此同时,我们借此机会将地方民主协会章程的一些手稿交给我们的分协会。
  因为时间仓促,我们期望能立即得到答复,并请求收到信件后能初步确定举行大会的地点,能让全体协会成员尽快开会。
  马尔堡,1848年3月19日

  马尔堡民主协会
  审阅:拜尔霍夫[175]主席



音乐会

  八天前,我们有机会在一部日场音乐剧中欣赏到我们两位同胞的演出;雅各布·奥芬巴赫[176]先生长期在巴黎居住,是在欧洲享有杰出声誉的大提琴家,他演奏了自己的几个作品和一首由他将门德尔松的曲目改编而成的大提琴演奏曲。我们可以大胆地宣称,奥芬巴赫先生是当今音乐界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非凡的技巧,令人赞叹的演奏,再加上熟练掌握这些有难度的乐器技巧,只有少数人才能称自己是能与他相提并论的艺术家。送给奥芬巴赫先生的暴风雨般的掌声,说明我们城市的观众知道如何欣赏他们的杰出成就。索菲·施洛[177]女士几周前刚刚回到这里,她分别演唱了雅各布·奥芬巴赫和门德尔松的歌曲。施洛是一位众所周知的艺术家,她将奥芬巴赫优美而亲切的音乐演唱得如此热情和娴熟。我们不得不承认,奥芬巴赫先生同我们一样幸运,为他的音乐找寻了一位像施洛女士这样的艺术家。施洛女士将门德尔松的歌曲唱的如此美妙,在我们看来,很少有歌手能与她匹敌。科隆现在可以自豪地说出音乐界两位名人的名字——施洛女士和雅各布·奥芬巴赫先生。如果这两位艺术家能再为我们奉献更多这样的音乐会,就令人非常期待了;本地观众当然不会缺席这类大型的音乐盛典。            (读者来信栏


〔更正〕

  《新莱茵报》第5期上的与原文有出入的印刷错误:
  第1版,第1栏,第4行左边“我们”(„Wir“)改为“怎么样”(„Wie“)。
  第1版,第2栏,第11–12行改为“大会请两名左翼党成员发言”。
  第3版,第3栏,第50行“一个工人”(„ein Arbeiter“)改为“没有工人”(„kein Arbeiter“)。

—————·—————



〔第四版下部一栏〕

《新莱茵报》

   根据股东大会的决议,本月10日前对照临时收据收取股票款的第2个10%
   请外地股东尽快将股票款的10%每股5塔勒邮寄到圣阿加塔街12号,凭临时收据可免付邮资送达。
   科隆,1848年6月4日。

负责担保人:科尔夫[178]先生


《新莱茵报》

咨询和批准章程的股东大会
  以及公司合同的缔结大会:
  拟于今年6月18日星期日,上午10点,

  在迪伦波恩,钟声巷13和15号。
  外地股东可以委托其全权代理人出席。临时股东会员证作为入场券。
  科隆,1848年6月2日。

临时委员会


刊登本报广告

《新莱茵报》

  有意在本报的下一期上打广告者,请于今日中午1点前与我们联系。    

《新莱茵报》 发行部

〔第四版下部二栏〕

成年人的体操协会

  为了讨论新规定,原定于6月6日星期二举行的大会改为6月7日星期三晚上8点在韦尔克〔Welker〕举行。

体操顾问


  现有一份工作面向资历丰富的乡下女佣。详情咨询本报发行部。

诚聘商店学徒

   可提供商业会计和书信的全面指导。优先考虑家教良好的外地人,店长家提供统一食宿。薪酬请咨询本报发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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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M.吕茨恩科尔希船长来自阿姆斯特丹,载重1834森特纳[182]。皮尔船长来自鹿特丹,载重2012森特纳。
  已经出发:M.伦茨船长开往奥伯曼〔Obermain〕。
  负责人:J. A.奥特斯船长去往鲁尔到埃默里希[183];L.杜克弗雷船长从杜塞尔多夫到米尔海姆(鲁尔区)[184];J.克莱米尔,去往安德纳赫[185]和新维德[186];D.施纳德,开往科布伦茨[187]和摩泽尔河[188];N.拜耳,去往摩泽尔河和特里尔;J. B.姆德申克,去往宾根[189];安东本德尔,去往美因茨;舒尔茨女士,去往下美因茨;C.W.穆勒,去往美茵河中上游;慕斯女士,去往海尔布隆[190];彼得奎勒,去往坎城[191]和斯图加特;M.奥伯丹,去往沃尔姆斯[192]和曼海姆。
  此外:皮尔船长,去往鹿特丹,科隆10号船。
  此外:克伊森船长,去往阿姆斯特丹,科隆2号船。

水位

  科隆,6月4日莱茵河水位为7英尺4英寸。


担保人 科尔夫
  威·克劳特承印 圣阿加塔街12号



  编译主持:陈力丹
  翻译:钱轶琨
  审读:潘华
  编辑和注释:邓元宏、陈力丹、夏琪
  版面图:孙曌闻
  课题来源:四川大学专项课题 “马克思 《新莱茵报》编译与研究”


  编译者简介:陈力丹,四川大学讲席教授,中国人民大学荣誉一级教授;钱轶琨,安徽外国语学院德语系学生;潘华,成都体育学院体育研究所教授;邓元宏,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讲师;夏琪和孙曌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博士生。



[1]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版第二版(MEGA²)第Ⅰ部分第7卷,此篇广告作者为马克思。该广告在1-15日的报纸置于通栏头版头条(9-15日的不再分段)。

[2] 塔勒(Thlr.)、银格罗申(Sgr.)、分尼(Pf.)都是19世纪普鲁士王国币制,1塔勒等于30银格罗申,1银格罗申等于12分尼。

[3] 克劳特,威廉(Clouth,Wilhelm 1807-1871)——科隆一家印刷厂老板,《新莱茵报》1848年6月1日至8月27日在该厂印刷。

[4] 磅(Petit)是印刷行业专有名词,8磅=⅑英寸,大小约等于我国6号字体。

[5] 科布伦茨(Koblenz),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城市,位于摩泽尔河注入莱茵河的汇合处。19世纪曾是普鲁士王国莱茵省省会。

[6] 法兰克福国民议会(Frankfurter Nationalversammlung),1848年5月18日在德国民主革命背景下形成的德意志联邦国民议会,计划以民主的方式统一德国。因议会在法兰克福召开故名,有议员831名(实际人数585人)。1849年4月,议会通过德意志人民权利宣言和圣保罗教堂宪法(因通过地点故名),并请普鲁士国王接受皇帝称号、奥地利大公摄政。由于普鲁士和奥地利都不予承认,这两个主要邦国议员被召回,议会瓦解。残缺议会迁到斯图加特,1849年7月被符腾堡王国军警驱散。该议会无实权无军队,但会场悬挂的国旗,为今德国之国旗。

[7] 联邦议会(Bundestag或Bundesversammlung),联邦议会是根据1815年维也纳会议的决议成立的德意志联邦(Deutscher Bund)的中央机关,由德国各邦的代表(并非选举)所组成的德国唯一的中央机构,会址设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它没有实际的权力。议会由奥地利代表主持,协调德国各邦国的权力。1848-1849年联邦议会暂时将权力交给法兰克福国民议会(Nationalversammlung)。1850年重新建立。1866年普奥战争期间普鲁士占领法兰克福,联邦议会不复存在。

[8] 阿朔夫,弗里德里希·冯(Aschoff,Friedrich von 1789-1854)——普鲁士中将。1848年4月11日至7月14日为柏林卫戍司令。3月18日至6月20日还担任柏林市民自卫团指挥官。他因多次对平民的粗暴行为而受到民众的批评。

[9] 布莱桑,路德维希(Blesson,Ludwig 1790-1861)——德国军事著作家。1848年6月任柏林市民自卫团司令。

[10] 市民自卫团(Die Bürgerwehr),1848年柏林三月革命后在科隆、柏林和其他许多德国城市建立的准军事组织,由城市里不同阶层的人组成,参加者大多没有军事素养。《新莱茵报》编辑恩格斯、德朗克和维尔特参加了科隆市民自卫团,为的是对这个组织施加革命影响。

[11] 卡塞尔(Cassel),德国黑森州北部的一个城市,是卡塞尔行政专区和卡塞尔县政府所在地。

[12] 伦巴第(Lombardi),意大利北部的一个大区,位于阿尔卑斯山脉南麓,与瑞士接壤。1848年时该地区为伦巴第-威尼西亚王国的西部,奥地利皇帝兼任国王。

[13] 博岑(Botzen),意大利语Bolzano(博尔扎诺),意大利北部特伦蒂诺-上阿迪杰区的城市。

[14] 佩斯基耶拉(Peschiera),意大利北部特伦蒂诺-上阿迪杰区的一个要塞古城,在加尔达湖南部的半岛上。1848年,这里成为意大利民族军队与奥奥地利皇家军队发生激战的地点。

[15] 《辩论日报》(Journal des Debats),法国日报,全称《政治和文学辩论日报》(Journal des Débats politiques et littéraires)。1789年在巴黎创刊,对法国国民议会的辩论进行了确切记录。七月王朝时期是政府报纸。此后长期持保守立场。由于该报20世纪40年代德国占领法国期间继续出版,1944年被取缔。

[16] 勃朗,路易(Blanc,Louis 1811-1882)——法国历史学家,社会主义者。1848年为临时政府成员、卢森堡宫委员会(调解劳资纠纷的机构)主席。1848年8月流亡英国。1871年为法国国民议会议员。

[17] 米契尔,约翰(Mitchell,John 1815-1875)——“青年爱尔兰”团体的领导人,1848年由于参加爱尔兰起义而被流放到澳大利亚。1853年逃跑并流亡美国。1874年回到爱尔兰,当选为爱尔兰议会议员。

[18] 普鲁特河(Pruth),多瑙河下流的支流。现为罗马尼亚和摩尔多瓦的界河。

[19] 这句话引自德国诗人哥·奥·毕尔格尔(Gottfried August Bürger)1773年写的叙事诗《列诺尔》(Lenore)。

[20] 康普豪森,卢道夫(Camphausen,Ludolph 1803-1890)——德国银行家,普鲁士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的领袖之一。1848年3-6月任普鲁士首相。

[21] 1848年3月18日,柏林爆发群众起义。

[22] 原文是法文。

[23] 原中译文是“部长”。普鲁士是王国,故改译为“大臣”。

[24] 普特卡默,欧根·冯(Puttkammer,Eugen von 1800-1874)——普鲁士律师和政治家。1839-1847年为柏林警察总监。1847年为奥得河法兰克福地区总督。1848年4-12月为普鲁士内政大臣。1851-1852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1851-1860年为波森省总督。

[25] 米努托利,尤里乌斯(Minutoli,Julius von 1805-1860)——男爵,普鲁士外交官。1847-1848年6月为柏林警察总监。1851-1859年为普鲁士驻西班牙和葡萄牙总领事,1859-1860年为驻波斯总领事。

[26] 泰梅,约多库斯·胡贝尔图斯(Temme,Jodokus Hubertus 1798-1881)——普鲁士工程师,政治活动家和温和自由主义者。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中间派领导人之一,10月起为议会主席。后来是德国进步党的创始人之一。

[27] 瑙宁,弗兰茨·克里斯蒂安(Naunyn,Franz Christian 1799-1860)——普鲁士律师,1848-1850年任柏林市长。柏林1848年3月18日事件中他要求军队从街头撤走。

[28] 波森(Posen),现在是波兰城市波茲南(Poznan),波兰工业、交通、文教和科研中心城市之一。19世纪为普鲁士波森公国首府,临瓦尔塔河,居于波兰平原中心。1848年三月革命后,波森爆发波兰人反抗普鲁士的起义,普鲁士镇压了起义。

[29] 猎兵营,普鲁士兵种之一,善于射击,执行战场侦察和保障类任务,最早由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二世(1740-1786)的林木工人和猎场看守组成,因此得名。

[30] 韦茨拉尔(Wetzlar),德国黑森州的城市,位于法兰克福以北51公里。

[31] 新维德(Neuwied),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位于莱茵河东岸,在科布伦茨西北12公里。

[32] 《德意志报》(Deutsche Zeitung,缩写D.Z.),德国自由派的日报,主张在普鲁士统一德国的君主立宪派机关报;1847-1848年在海德堡出版,1848-1850年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出版。格奥尔格·盖尔温努斯(Georg Gervinus,1805-1871)在海德堡担任编辑,因而《德意志报》又被称为“盖尔温努斯报”(Gervinus-Zeutung)。

[33] 这里指奥地利帝国皇帝斐迪南一世(Ferdinand I,1835-1848)。

[34] 加格恩,海因里希·冯(Gagnern,Heinrich von 1799-1880)——德国政治活动家。1818年为全德学生协会领导人。1821年进入黑森-达姆施塔特邦行政部门工作。1832-1836年为邦议会众议院自由派领袖。1848年3月任邦政府首相,不久辞职。后为德意志预备国会和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同年5月被选为国民议会主席,是议会中自由派右翼领袖。12月出任国民议会成立的德意志帝国临时中央政府首脑,提出小德意志派的统一政纲(《加格恩纲领》),主张在普鲁士领导下实现德意志的统一。1849年5月退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

[35] 地方旗帜(Quartierfahnen),指带有古代风格的德意志民族地方部落或者地方政权的旗帜。

[36] 埃申海默城门(Eschenheimer Thor),早期法兰克福城堡的重要城门之一,后来是位于市中心的代表性建筑。

[37] 穆姆别墅(Villa Mumm),法兰克福市中心美因河畔的宫殿式建筑。现在是德国联邦制图与国土测量局(Bundesamtes für Kartographie und Geodäsie)的办公地。

[38] 拉沃,弗兰茨(Raveaux, Franz 1810-1851)——1848-1849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代表科隆,属于中左派。1849年6月6日被残缺的法兰克福议会任命为帝国五摄政之一,1849年巴登起义中任临时政府委员。

[39] 参议院(Senat),法兰克福市的权力机构。1372-1866年,法兰克福市是独立的城邦,拥有完整政府体系。

[40] 索隆,亚历山大·冯(Soiron,Alexander von 1806-1855)——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国民议会最初的第一副主席,后来担任过若干委员会的成员,包括宪法委员会和帝国代表(Kaiserdeputation)。

[41] 安德里安,维克多·弗朗茨·冯(Andrian,Victor Franz Freiherr von 1813-1858)——奥地利的自由派政治家,1848-1849年法兰克福议会议员。五十人委员会成员。1848年8月至1849年1月为法兰克福议会驻伦敦临时特使。被法兰克福国民会议推举为帝国摄政的奥地利约翰公爵的代表。

[42] 卡尔,路德维希·洛伦兹(Karl,Ludwig Lorenz 1771 –1847)——奥地利公爵,特申公爵(Herzog von Teschen),奥地利元帅,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二世的第三个儿子。因军事指挥能力和改革奥地利军队而闻名,拿破仑的对手。

[43] 这首诗是弗莱里格拉特仿照苏格兰诗人罗伯特·彭斯(Robert Burns,1759—1796)风格写作的。马克思和他的夫人燕妮多次在信里引用过该诗。彭斯创作了许多音乐性诗歌,代表作有《友谊地久天长》《一朵红红的玫瑰》等。

[44] Thron,既指宝座,也指小孩用的夜壶。

[45] “恶棍”指两西西里王国国王费迪南多二世(1830-1859),那不勒斯是该国首都。由于国内发生革命,他于1848年1月29日同意颁布具有民主内容的新宪法,任命自由派人士为首相。5月15日他又食言并解散议会,任命保守派人士为首相。1849年,他的军队炮轰两西西里发生起义的各主要城市,固有“炮弹国王”的绰号。

[46] 弗莱里格拉特,斐迪南(Freiligrath,Ferdinand 1810-1876)——德国诗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莱茵报》编辑。

[47] 曼海姆(Mannheim),德国巴登-符腾堡州的城市,坐落在莱茵河畔,欧洲最大的内河港口之一。

[48] 古尔登(Gulden),中世纪以来中欧和东欧交易的主要货币,早期为含3.54克纯金的金币。

[49] 罗纳,弗雷德里希·冯(Rönne, Friedrich von 1798–1865)——普鲁士律师,外交官。1834-1843年为普鲁士驻美国大使。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议会经济委员会主席。1849年为德意志帝国中央临时政府驻美国特使。1858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1862年以后为进步党人。

[50] 布鲁克,卡尔·路德维希·冯(Bruck, Karl Ludwig von 1798–1860)——奥地利政治家,男爵。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48年10月-1851年为奥地利商务和公共工程大臣,对产业政策进行改革,建立电报线路,修建公路和铁路,成立了奥德邮政联盟。1855年为财政大臣。

[51] 艾森斯图克,伯恩哈德(Eisenstuck,Bernhard 1805-1871)——来自萨克森王国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49年残缺法兰克福议会副主席。随后一度居住在比利时,后来是萨克森王国议会议员。

[52] 米特迈尔,卡尔(Mittermaier,Karl 1787-1867)——德国法学家,温和自由主义者,著有20多部法学著作。来自巴登大公国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中间派左翼的领导人之一。1845年当选为美国古人类学会会员,1853年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外国荣誉会员。

[53] 费奈迭,雅科布(Venedey,Jakob 1805-l871)——德国激进政论家,民主主义者。1832年在曼海姆被捕后越狱逃到法国,1834年成为流亡者同盟的领导人。1848年德国三月革命后返回德国,当选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反对普鲁士作为霸主统一德国。

[54] 克拉科夫(Kraukus),波兰南部较大的城市。1795-1809年并入奥地利;1815-1846年为中立的自由市;1846-1918年并入奥地利。1918年回归波兰。

[55] 海涅,海因里希(Heine,Heinrich 1797-1856)——德国著名诗人和散文家。代表作《诗歌集》《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西里西亚织工之歌》《你像一朵鲜花》等等。1843-1844年与马克思相识,他的创作达到顶峰,作品具有更多的批判现实主义色彩。

[56] 帕麦斯顿,亨利·约翰·坦普尔(Palmerston,Henry John Temple 1784—1865)——勋爵,英国著名政治家,辉格党人。两次对华鸦片战争的发动者。曾任军务大臣(1809 -1828)、外交大臣(1830-1841、1846-1851)、内政大臣(1852-1853)和首相(1855-1858、1859~1865)。

[57] 这句话出自《莱茵附页。曼海姆晚报文学副刊》(Rheinische Blätter. Literarische Beilage zur Mannheimer Abendzeitung)1847年1月23日第10号第40页,标题为《H.海涅的一个辛辣讽刺的笑话》。1846年,克拉科夫发生波兰人民起义,起义被俄奥联军镇压,随后克拉科夫并入奥地利。英国外交大臣帕麦斯顿出于警惕俄国扩张而反对奥地利吞并克拉科夫。海涅的话在于讽刺费奈迭没有实力而说空话。马克思在新闻里添加这句话,意在表达对费奈迭的厌烦。

[58] 西蒙,路德维希(Simon,Ludwig 1810-1872)——律师,民主主义者。来自马克思家乡特利尔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一度流亡瑞士。

[59] 库尔森(Kurhessen),又称黑森·卡塞尔(Hesse-Kassel),16世纪德国中部地区一个相对独立的诸侯国,1803年成为选侯国。1807年并入威斯特伐利亚王国。1814年复国。1866年被普鲁士吞并。

[60] 施瓦岑贝格,路德维希(Schwarzenberg,Ludwig 1787-1857)——律师、法官。来自库尔森选侯国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35-1857年在该国首都卡塞尔从事司法工作。

[61] 芬克,格奥尔格·冯(Vincke,Georg von 1811-1875)——男爵,德国政治活动家。1837-1848年为普鲁士威斯特伐利亚省哈根市行政负责人。1848-1849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法兰克福议会与普鲁士国民议会的联络人。后来为温和自由党人,1867年北德联邦国会议员。

[62] 韦尔克,卡尔·西奥多(Welcker,Carl Theodor 1790-1869)——德国法学教授,自由主义政治家和记者。1831年为巴登大公国议会议员。1832年创办《自由报》(Der Freisinnige)。来自巴登大公国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代表作《宪法词典》(Staatslexikon)。

[63] 布勒斯劳(Breslau),波兰语Wrocław(弗罗茨瓦夫)。二战以前是德国重要的工商业与文化名城之一。二战后属于波兰,原德国居民几乎全部西迁,但保留下战后重建的大量普鲁士、奥地利乃至波希米亚风格的建筑。

[64] 富克斯,卡尔(Fuchs,Carl 1801–1855)——德国法律工作者。1846年为布勒斯劳法院院长。来自布勒斯劳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49-1855年为布勒斯劳高级公共检察官。

[65] “伟大的人民”(Majestas Populi),借用了席勒一首诗的标题。该诗歌颂民众中少数高尚、智慧人。

[66] 1848年1月,丹麦国王克里斯蒂安八世逝世。3月,在国内各种政治势力的妥协下,新国王弗雷德里克七世登基。他接受君主立宪制,制定新宪法并成立由国家自由党主导的新内阁。

[67] 早期西方的民主选举常常对选民资格设置各种条件,如拥有特定的财产、收入,以及性别、年龄、民族、出生地,等等。这里所说的不要人口普查,指拒绝以各种条件来限制民众参与选举。

[68] 特吕茨勒,威廉·阿道夫·冯(Trützschler,Wilhelm Adolph von 1818-1849)——德国政治家、民主主义者。1848年萨克森共和国议会议员;1848-1849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5月参加巴登-普尔法茨起义,革命失败后在曼海姆被捕,1849年8月13日经普鲁士军事法庭仅5分钟的审理被判处死刑,第二天在当地被枪杀。曼海姆市用他的姓氏命名一条大街来纪念他。他的出生地哥达市有特吕茨勒广场,德国开姆尼茨市和普劳恩市也有以他的姓氏命名的街道。

[69] 报纸在此处加格恩名字前多写了“M.”。

[70] 梅恩,弗朗兹·费迪南德(Mayern,Franz Ferdinand 1799-1889)——奥地利军事工程师和政府官员。1847-1849年任维也纳军事地理学院副院长。来自奥地利维也纳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1849-1859年为奥地利商业、工业和公共建筑部大臣级专员。这里梅恩(Mayern)的名字错印成v. Meyern。

[71] 索肯-塔普特申,恩斯特·弗里德里希·法比安·冯(Saucken-Tarputschen,Ernst Friedrich Fabian von 1791-1854)——东普鲁士政治家。来自东普鲁士安格堡(Angerburg,现名Węgorzewo,归属波兰)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右翼。1850-1852年是普鲁士众议院议员。

[72] 弗洛特韦尔,海恩里希·爱德华(Flottwell,Heinrich Eduard 1786–1865)——普鲁士政治家。1844-1846年为普鲁士财政大臣。1848年是代表萨克森州阿舍斯乐本(Aschersleben)的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1858-1859年为普鲁士内政大臣。

[73] 达尔曼,弗里德里希·克里斯托夫(Dahlmann,Friedrich Christoph 1785-1860)——德国政治家和史学家,主张德意志统一。1837年萨克森王国奥古斯塔二世废除宪法,他与六名教授(合称“哥廷根七君子”)抗议国王违宪,被免职和驱逐出境。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属于中右翼),并被推为宪法起草委员会的委员。

[74] 林德瑙,伯恩哈德·奥古斯特·冯(Lindenau,Baron Bernhard August von 1779–1854)——男爵,德国政治家和艺术品收藏家。1831-1843年为萨克森州行政首脑。1848年是代表萨克森州阿尔滕堡(Altenburg)的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

[75] 克劳森,汉斯·赖默(Claussen,Hans Reimer 1804-1894)——德国律师、政治家,1848 -1849年为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后来是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议会议议员。1852年德-丹战争后移居美国,当选爱荷华州参议员。

[76] 施泰德曼, 卡尔·约翰·威廉·冯(Stedmann,Karl Johann Wilhelm von 1804–1882)——德国自由派政治家。1835-1848年为莱茵省等级议会议员。1848年为代表莱茵省克罗伊茨纳赫(Kreuznach)的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1850年为德国爱尔福特联盟议会议员。

[77] 武尔特,奥托·卡尔(Würth, Otto Carl 1803–1884)——德国律师和政治活动家。1848年是代表巴登西格马林根(Sigmaringen)的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属于左派。1849年参加巴登-普尔法茨起义。革命失败后流亡瑞士,被以叛国罪缺席判处3年徒刑。他在瑞士库尔市任律师,1872年为库尔德国援助协会的主席。

[78] 芝纳缇,约翰·巴梯斯特(Zenetti,Johann Baptist 1785–1856)——德国巴伐利亚王国官员。1848年是代表下巴伐利亚州兰德舒特(Landshut)的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1849-1850年为普法尔茨地区行政长官。

[79] 勃鲁姆,罗伯特(Blum,Robert 1807-1848)——德国记者,民主主义者。1848年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议会左派领袖。1848年10月参加维也纳保卫战,被俘后于11月被反革命占领军杀害。

[80] 敦克尔,马克西威廉·沃尔夫冈(Dunker,Maximilian Wolfgang 1811-1886)——德国历史学和政治家。1848年是代表萨克森哈勒(Halle)的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1849-1852年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1867-1874为普鲁士国家档案馆馆长。

[81] 劳默尔,弗里德里希·冯(Raumer,Friedrich von 1781-1873)——德国历史学家。曾在布勒斯劳大学、柏林大学任教,担任过普鲁士皇家科学院秘书。1848年为法兰克福议会议员,支持小德意志方案(即排除奥地利在外的德国统一计划)。报纸在此处排版时将劳默尔最后一个字母“r”排倒了。

[82] 维珀曼,卡尔·威廉(Wippermann,Karl Wilhelm 1800–1857)——德国黑森-卡塞尔选侯国官员。1832年为黑森议员。1835-1837、1841-1846年为首都卡塞尔市长。1848年为法兰克福国民会议议员,属于右派。1848年9月为黑森内阁首脑。1850年为爱尔福特联盟议会的议员。

[83] 指1848年美因茨市民与普鲁士要塞武装发生的暴力冲突。

[84] 要塞政府(Festungs – Gouvernements),普鲁士军队在美因茨军事要塞的管理机构。1815年拿破仑失败后,普鲁士军队在美因茨城设立军事要塞。

[85] 指1848年5月,意大利两西西里王国当权者在首都那不勒斯、奥地利帝国当权者在首都维也纳用武力镇压人民起义。

[86] 1848年3月29日至6月20日,普鲁士内阁首相是卢道夫·康普豪森(Ludolf Camphausen)。

[87] 《柏林阅报室》(Berliner Zeitungs-Halle,缩写:Zeit.-Halle.),德国日报。1846年起由哈·尤利乌斯在柏林出版;1848-1849年间,是民主派报纸之一。

[88] 布莱森,约翰·路德维希·乌尔班(Blesson,Johann Ludwig Urban Blesson 1790-1861)——普鲁士军事家、工程师。1838-1861年为普鲁士保育保险机构负责人。1848年一度担任柏林市民自卫团指挥官。在柏林多年担任《军事文学报》(Militär-litteratur-Zeitung)编辑。

[89] 凯勒,古斯塔夫·冯(Keller,Gustav von 1805-1897)——伯爵,德国政治家。1848年是代表萨克森州的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1848年5月20日脱离议会。

[90] 雷耶,卡尔·弗里德里希·威廉(Reyher,Karl Friedrich Wilhelm 1786-1857)——普鲁士军官,1848年4月2-26日在康普豪森政府中担任陆军大臣。

[91] 博尔西格(Borsig),一家位于柏林的德国机械工程公司,主要生产蒸汽机车,19世纪后半叶的公司规模达到欧洲第一、世界第二。

[92] 《德意志报》(Deutsche Zeitung),德国自由主义的日报,是主张在普鲁士领导下统一德国的君主立宪派的机关报。1847年创刊,1850年停刊,1848年10月前在海德堡出版,期间由著名的历史学家盖尔温努斯主编,后来在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出版。人们一般使用《盖尔温努斯报》来称呼该报。

[93] 《军事周刊》(Militär-Wochenblatt),1816-1943年德国柏林出版的一种军事主题的刊物。

[94]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版第二版(MEGA²)第1部分第7卷,这篇消息的作者为恩格斯。

[95] 赖辛施佩格,奥古斯特(Reichensperger,August 1808-1895)——德国法学家和政治活动家;1848年是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右派;特利尔地方法院院长;1849年起为科伦上诉法院院长。1852年起为普鲁士议会中的天主教议员的领袖。

[96] 瓦德涅尔,维克多·尼古劳斯(Valdenaire,Victor Nikolaus 1812-1881)——德国特利尔的制造商,马克思的老乡。1848年3月参与领导特利尔起义,随后当选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翼。5月10日,他以暗杀罪被逮捕,随后改为叛乱罪。国民议会5月22日讨论了他作为合法选举的议员的豁免问题。7月18日,议会经过热烈辩论,决定在议会期间解除对他的调查和监禁,立即召他到柏林。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签署了关于议员豁免权的法律。此案开了议员豁免权的先例。他的副手是格拉夫(Josef Erasmus Graeff)。1856年12月2日,他到伦敦拜访过马克思。1862-1881年他在特利经营一家工厂。

[97] 内斯·冯·埃森贝克(Nees von Esenbeck,1776-1858)——德国植物学家,1848年代表布里斯劳市,参加柏林的普鲁士国家议会。他支持工人运动,曾领导柏林工人大会,参与创立德国工人兄弟会。

[98] 埃尔斯纳,莫里斯 (Elsner, Moritz 1809–1894) ——普鲁士中学教师、编辑和政治家,1848年柏林国民议会议员,发起过国家与教会分开、免费教育、废除死刑、取消狩猎权等一系列提案。

[99] 申瓦尔德(schönwalde)和基希贝格(Kirschberg)是柏林市的两个居民区。

[100] 博奈曼,弗里德里希·威尔海姆(Bornemann,Friedrich Wilhelm 1798-1864)——1848年普鲁士国务部司法大臣。

[101] 布舍尔,洛萨(Bucher,Lothar 1817-1892)——德国政治家,1848年为柏林国民议会议员,后来流亡至英国伦敦,1860年返回德国后与费迪南德·拉萨尔(Ferdinand Lassalle)成为好友,1864年被俾斯麦任命至普鲁士驻外办事处工作,后来成为俾斯麦的得力助手,遂与早期联系朋友和协会中断关系。

[102] 克拉克鲁格,戈斯温(Krackrügge, Goswin 1803–1881)——普鲁士商人、政治家,曾担任1848年柏林国民议会议员和第二届工商业协会会员。

[103] 哈根,兰贝特(Hagen, Lambert)——德国律师。

[104] 贝伦兹,朱利叶斯 (Berends, Julius 1817–1891) ,普鲁士政治家和出版商,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6月8日在议会上提交动议,主张承认3月18日士兵们的贡献。1853年移居美国,1875年回到普鲁士,后来移居到瑞士直至去世。

[105] 什未林-普查尔,马克西米利安·冯(Schwerin-Putzar,Maximilian von 1904-1872),德国伯爵、自由派议员,1848年3月19日-6月25日期间担任教育大臣。

[106] 格雷贝尔,亚历山大(Grebel, Alexander 1806-1870),普鲁士律师和政治家,1848年担任柏林国民议会议员。

[107] 蒂尔,路德维希·冯·古斯塔夫(Thile, Ludwig Gustav von 1781–1852) ,普鲁士将军和政治家,1841年威廉四世委任他为国务大臣并掌管财政和铸币。

[108] 阿尼姆,海因里希·亚历山大·冯(Arnim,Heinrich Alexander von 1798-1861)——普鲁士政治家,1848年3月21日-6月20日期间担任外交大臣。

[109] 施拉姆,鲁道夫(Schramm, Rudolph 1813–1882) ——普鲁士律师、政治家,1848年柏林国民议会议员。

[110] 弗里德里希-威廉-北部铁路(Firedrich-Wilhelm-Nordbahn)——19世纪中期的一个德国地方铁路局,主要负责盖斯屯根(Gerstungen)和卡塞尔(Kassel)之间的路线。

[111] 斯普林加德,弗兰斯(Splingard Frans)——比利时工程师。

[112] 《法兰克福新闻》(Frankfurter Journal)——德国早期报纸之一,创办于1639年的法兰克福,1903年停刊。报纸倾向民族自由主义,同情德国天主教徒,多次与威廉·伊曼纽尔·冯·凯特勒(Wilhelm Emmanuel von Ketteler,1850-1877年任美因茨大主教)激烈辩论。

[113] 阿勒曼交易会(Alemanenkommerce)——德国南部地区的商品交易会。阿勒曼尼人(Alemanni,亦作Alamanni或Alamani)是古代日耳曼人中的一支,主要生活在德国南部莱茵河东岸地区。

[114] 《总汇报》(缩写A.A.Z.,即Augsburg Allgemeine Zeitung)——德国日报,1798年由约·弗·科塔创办,先后在杜宾根、乌尔姆和斯图加特出版,1810-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因而对其称呼时常加地名“奥格斯堡”)——基本上持保守派的观点,但温和的自由派的观点也常见于报端。

[115] 克罗斯(Kreuzer)——也称十字币,1300-1900年德国、奥地利和匈牙利的一种辅币。

[116] 威士曼,科尔(Wischmann,Cord 1800-1857)——德国木匠和政治家,最初是一名椅子制造商,1824年左右登上《不来梅通讯》,1848年开始为不来梅呼吁政治自由。1848年6月2日在德国工商界会议上发表了著名演说,批评普鲁士的工商业制度,寻求手工业和贸易之间的平衡。

[117] 《不来梅通讯》(Bremer Adresse)——19世纪德国北部海港城市不莱梅地区出版的报纸。

[118] 马格德堡(Magdeburg)——德国北部萨克森-安哈尔特州的首府。

[119] 《士瓦本信使报》(Schwabischer Merkur,缩写为S.M.)——德国资产阶级自由派的日报,1785年至1885年在斯图加特出版。

[120] 塞拉卡普廖拉,尼古拉·马雷斯卡·唐诺索·迪(Serracapriola,Nicola Maresca Donnorso di 1790-1870)——意大利公爵、政治家,1848年1月27日-4月3日期间任两西西里王国外交大臣。

[121] 1848年时那不勒斯是两西西里王国的首都。因此《新莱茵报》在这里称的“国务委员会”是两西西里王国的政府机构。

[122] 吉格利,尼科洛(Gigli,Niccolo)——意大利政治家,曾担任两西西里王国大臣、意大利第九届议会副主席等职务。

[123] 鲁杰罗,弗朗切斯科·保罗(Ruggiero,Francesco Paolo 1798-1881)——意大利律师、经济学家和政治家,1848年曾在两西西里王国中担任教会事务大臣。

[124] 佩佩,古利埃尔莫(Pepe,Guglielmo 1783-1855)——意大利将军和爱国者。早年参加拿破仑的法国军队。1848年他得到那不勒斯国王部分军队的指挥权,到达博洛尼亚时,因国王将他和他的部队召回而辞职,率2000志愿者参加威尼斯(那里推翻了奥利地统治,建立临时政府)保卫战,战败后流亡西班牙。

[125] 拉扎罗尼(Lazzaroni),17-19世纪那不勒斯下层阶级的称呼。

[126] 阿里亚诺(Ariano),是位于意大利南部坎帕尼亚地区的城市,1848年时属于两西西里王国。

[127] 福贾(Foggia),意大利南部普利亚大区的城市,为福贾省省会,1848年时属于两西西里王国。

[128] 特拉尼(Trani),意大利南部亚德里亚海海滨港口城市,1848年时属于两西西里王国。

[129] 皮佐(Pizzo),意大利南部滨海小镇,属于卡拉布里亚大区,1848年时属于两西西里王国。

[130] 科森扎(Cosenza),意大利南部城市,属于卡拉布里亚大区,1848年时属于两西西里王国。

[131] 卡拉布里亚(Kalabrien,意大利语Calabria),亚平宁半岛南部,1848年时属于两西西里王国。

[132] 奇维塔韦基亚(Civitavecchia),意大利中部海港城市,属于罗马地区。

[133] 勃丹,沙尔(Baudin,Charles 1784-1854)——法国海军上将。1848年二月革命后担任法国地中海舰队的总司令。

[134] 博洛尼亚(Bologna),意大利北部城市。1848年,意大利革命群众与占领该城的奥匈帝国军队发生激战,反抗取得短暂胜利,最终失败。

[135] 《总汇报》(缩写A.A.Z.,即Augsburg Allgemeine Zeitung),德国日报,1798年由约·弗·科塔创办,先后在杜宾根、乌尔姆和斯图加特出版,1810-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因而对其称呼时常加地名“奥格斯堡”),基本上持保守派的观点,但温和的自由派的观点也常见于报端。

[136] 维琴察(Vincenza),意大利北部城市,维琴察省省会,位于威尼斯以西61公里山谷低地处,巴基廖内河流贯市区,1848年时被奥匈帝国占领。

[137] 维罗纳(Verona),意大利北部城市,维罗纳省省会,1848年时被奥匈帝国占领。

[138]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版第二版(MEGA²)第1部分第7卷,这两段消息的作者为恩格斯。

[139] 朱尔斯·克劳德·加布里埃尔·法夫尔(Jules Claude Gabriel Favre 1809-1880)——法国政治家,在1870年9月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建立之后,他成为国民议会中机会主义共和派的领导人之一。

[140] 阿道夫·奥古斯丁·玛丽·比洛特(Adolphe Augustin Marie Billault,1805-1863)——法国律师和政治家,曾在拿破仑三世的政府中担任主要角色。

[141] 迪克莱尔,夏尔勒(Duclerc,Charles 1813-1888)——法国政治家和记者,1848年5月11日-6月28日期间任法国财政部长。报纸在此处将他的名字错印成“Lcclerc”。

[142] 皮耶特里,约瑟夫·玛丽(Piétri,Joseph Marie 1820-1902)——法国律师,1848年期间支持革命,后来又支持路易·波拿巴,1866年担任巴黎警察局长,1879-1885年担任科西嘉参议员。

[143] 1815年,法国皇帝拿破仑·波拿巴(Napoléon Bonaparte,1769-1821)在滑铁卢会战中败于英国、普鲁士等国组成的联军,被流放到南大西洋。1832,当时的法国政府颁布了波拿巴家族驱逐法,将拿破仑的后代和家族成员都驱逐出法国。1848年,随着民主革命运动在欧洲爆发,保皇派势力也在积极扩张。这里记载的事件就是波拿巴王朝复辟的开始。在法国议会废除了波拿巴家族驱逐法之后,拿破仑·波拿巴的继承人,他的侄子路易-拿破仑·波拿巴回到法国,并于1848年12月当选为法国总统,1852年12月复辟登基成为法国皇帝,史称波拿巴三世。

[144] 克雷米,艾萨克-雅各布·阿道夫(Crémieux,Isaac-Jacob Adolphe 1796-1880)——法国律师和政治家,1848年担任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司法部长,坚定捍卫法国犹太人权利。

[145] 雷,菲利普(Rey,Philippe1793-1860)——法国政治家,1793年7月9日生于塔恩省(Tarn)的拉巴斯蒂德(Labastide),1860年6月31日卒于滨海夏朗德省(Charente-Maritime)的拉罗谢尔(La Rochelle)。1813年圣西尔军事学校毕业,参与第一帝国最后一役,故波旁王朝复辟后被降半薪。1823年西班牙战役时复职,1830年升为营长,几年后升为上校。 1848-1851年任制宪议会塔恩省代表,立场为温和共和派。1848年6月12日升为准将。1851年12月2日政变后退休。

[146] 亨利四世(Heinrichs IV,1553-1610)——1589年成为法国国王,是法国波旁王朝的创建者。他是忠实的天主教信徒,执政时将天主教确立为法国国教。1610年5月14日,亨利四世在巴黎街头遇刺身亡。

[147] 格莱斯-比佐恩,亚历山大(Glais-Bizoin,Alexandre 1800-1877)——法国政治家,1848年改革了法国邮政系统。

[148] 雅克·莱昂·克莱门特·托马斯(Jacques Léon Clément-Thomas,1809-1871)——法国将军、政治家,1848年法国革命爆发时任塞纳省国民卫队指挥官,以后曾两次担任法国国民卫队总司令,并任议会副主席,1871年在巴黎遇刺身亡。

[149] 阿巴图奇,雅克-皮埃尔(Abbatucci,Jacques-Pierre 1791-1857)——法国政治家,1791年出生于科西嘉岛,1830年当选科西嘉议员,1839年-1851年代表卢瓦雷省任国民议会议员。

[150] 弗雷斯隆,亚历山大·皮埃尔(Freslon,Alexandre Pierre 1808-1867)——法国律师,1848年成为制宪议会议员兼任教育和宗教部长。

[151] 法国二月革命(Februar-Revolution)是1848年欧洲民主运动的重要事件,推翻了法国的路易·菲利普王朝,建立起法兰西第二共和国。

[152] 朱尔斯·克劳德·加布里埃尔·法夫尔(Jules Claude Gabriel Favre,1809-1880)——法国政治家,1848年法国革命爆发后被选为里昂市制宪会议代表,在1870年第三共和国建立之后,他成为国民议会中机会主义共和派的领导人之一。

[153] 弗洛孔,斐迪南(Flocon,Ferdinand 1800-1866)——法国政治家和政论家,民主主义者。民主派报纸《改革报》(La Réforme)编辑。1848年3月1日,他以法国第二共和国临时政府委员的身份邀请被比利时驱逐的马克思来巴黎。

[154] 拉马丁,阿尔丰斯(Lamartine,Alphonse 1790-1869)——法国诗人、历史学家,共和党人,1848年担任法国临时政府外交部长,临时政府实际上的首脑。

[155] 布朗基,路易·奥古斯特(Blanqui,Louis Auguste 1805-1881)——法国社会主义者和政治活动家,以布朗基主义而知名,曾以领导人的身份参与过1871年的法国革命,担任巴黎公社议会主席。

[156] 拉斯拜尔,弗朗索瓦-文森特(Raspail,François-Vincent 1794-1878)——法国化学家、博物学家、医师、生理学家、律师和社会主义政治家。

[157] 胡伯,阿洛伊修斯(Huber,Aloysius 1815-1865)政治煽动者,在巴黎从事皮革制造和贸易,1848年被法国布尔日高等法院驱逐出境。

[158] 索布里埃,约瑟夫(Sobrier,Joseph 1810-1854)——法国革命者,1848年法国革命期间参与过街垒战,5月15日率领部分游行队伍闯入国民议会,1849年被布尔日高等法院判处七年有期徒刑,后来获释,但由于精神问题被拘留在一家精神病院。

[159] 卡尔·阿尔伯特·阿玛迪斯(Karl Albert Amadeus,意大利语:卡洛·阿尔贝托·阿马德奥Carlo Alberto Amadeo 1798 - 1849)——意大利西北部萨丁尼亚王国的国王(1831-1849)。他登基后开始了工业化进程。1848年在自由派的压力下制定君主立宪宪法并对奥匈帝国开战,1849年战败后让位给儿子。

[160] 巴尔贝斯,阿尔芒(Barbés,Armand 1809-1870)——法国革命家,七月王朝时期秘密革命团体的领导者。1839年参加布朗基派起义,失败后被判死刑,后获大赦。1848年成为当时有影响的“革命俱乐部”主席,被选为制宪议会议员。1848年因参与强力解散国民议会的活动而被判处无期徒刑,1854年遇赦。

[161] 布鲁厄姆,亨利(Brougham,Henry 1778-1868)——英国政治家,法官,1830–34年被任命为英格兰大法官(lord chancellor of England),在通过1832年《改革法案》和1833年《废奴法案》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162] 威灵顿公爵,即亚瑟·韦尔斯利(Arthur Wellesley,1769 -1852)——英国军事家、政治家、贵族,第一位威灵顿公爵,在1815年滑铁卢战役中率领英军战胜拿破仑而闻名于世。他在通过1832年《改革法案》和1833年《废奴法案》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163] 兰斯唐侯爵(Marquis von Lansdowne)是一个英国世袭爵位,1848年在位的是第三位兰斯唐侯爵亨利·佩蒂-菲茨莫里斯(Henry Petty-Fitzmaurice 1780-1863),非常有影响力的政治家,做过内政大臣、财政大臣,还做过三任枢密院院长(Lord President of the Council)。

[164] 里士满公爵(Herzog von Richmond)是一个英国的世袭爵位,以北约克郡的里士满市命名,1848年在位的是第六位里士满公爵查尔斯高登-伦诺克斯(Charles Gordon-Lennox 1818-1903)。

[165] 丹曼勋爵(Lord Denman),即托马斯·丹曼(Thomas Denman 1779-1854),律师、法官和政治家。他在1832年至1850年间担任英国首席大法官。

[166] 格兰德斯通,威廉·爱德华特(Gladstone,William Ewart 1809-1898)——英国自由党政治家,他于1832年首次进入下议院,开始了保守党政治生涯。他从1868年至1894年连任四届英国首相,长达12年。他还四次担任财政大臣。

[167] 哈德森,乔治(Hudson,George 1800-1871)——英国金融家和政治家,由于在19世纪40年代掌控大部分英国铁路网,有“铁路国王”的称号。

[168] 桑德兰(Sunderland)位于英格兰东北部的一个地区,毗邻北海,首府是桑德兰市。

[169] 爱德华,理查德(Harris,Edward 1808-1888)——英国海军军官、外交家和政治家,1844-1852年任下议员议员,1858-1867年任驻瑞士公使,1867-1877年任驻荷兰特命全权大使。

[170] 胡德,亚历山大(Hood,Alexander 1793-1851)——英国勋爵,属于保守党,1847-1851年期间代表西萨默塞特郡任下议院议员。

[171] 《伦敦电讯》(The London Telegraph),英国自由派的报纸,1848年在伦敦出版。

[172] 威廉·史密斯·奥布莱恩 (William Smith O'Brien,1803-1864)——爱尔兰国民党议员,也是年轻爱尔兰运动的领导人。他还鼓励使用爱尔兰语。他在1848年的爱尔兰青年叛乱中因煽动叛乱罪被判死刑,但后来死刑被减为流放。

[173] 布加勒斯特(Bucharest),现在是罗马尼亚的首都,1848年时还在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统治之下。

[174] 《总汇报》(缩写A.A.Z.,即Augsburg Allgemeine Zeitung),德国日报,1798年由约弗科塔创办,先后在杜宾根、乌尔姆和斯图加特出版,1810-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因而对其称呼时常加地名“奥格斯堡”),基本上持保守派的观点,但温和的自由派的观点也常见于报端。

[175] 拜尔霍夫,卡尔·西奥多(Bayrhoffer,Karl Theodor 1812-1888)——马尔堡大学的哲学教授,1847年领导马尔堡自由宗教运动,1848年参加法兰克福议会,1852年移居美国。

[176] 奥芬巴赫,雅各布(Offenbach,Jakob 1844-1880)——作曲家,大提琴家,出生于德国科隆,法国国籍。他是著名的轻歌剧大师,是法国轻歌剧的奠基人和杰出的代表。

[177] 施洛,索菲(Schloß,Sophie 1822-1903)——德国女高音歌手。

[178] 科尔夫,海尔曼(Korff,Hermann 1824-1882)——民主主义者。1847年因政治信仰而被革除普鲁士军职。1848-1849年为《新莱茵报》发行负责人,后流亡美国。

[179] 科涅克酒(Cognac),法国科涅克地区的葡萄酿造的一种白兰地酒。

[180] 亚力酒(Arrac),东南亚、南亚等地用椰树汁酿造的一种高度烈酒。

[181] 明斯特犬(Münsterländer)是 FCI 认可的德国犬种,是德国领先犬种中最小的代表。目前它在德国、法国、瑞典和挪威等国广泛存在,主要用于狩猎及陪伴。

[182] 森特纳(Centner,缩写为Ctr.)是古代部分欧洲国家的重量单位,1森特纳约等于50公斤。

[183] 埃默里希(Emmerich),莱茵报流经德国与荷兰边境的一个城镇。

[184] 米尔海姆(鲁尔区)(Mülheimander Ruhr),米尔海姆的地名德国共有6个,这里是指德西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鲁尔河上一座小岛上的城市,19世纪是皮革和煤炭之城,1966年最后一座煤矿关闭。目前是许多著名食品公司总部所在地。

[185] 安德纳赫 (Andernach),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生产徽章已有800多年的历史传统。 距离当时普鲁士莱茵省首府科布伦茨21公里。

[186] 新维德 (Neuwied),是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位于莱茵河东岸,在科布伦茨西北12公里。

[187] 科布伦茨(Koblenz),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位于摩泽尔河注入莱茵河的汇合处。19世纪曾是普鲁士王国莱茵省省会。

[188] 摩泽尔河(Mosel),法国东北部和德国西南部的河流,莱茵河最长的支流(545公里),流经马克思的故乡特利尔,在科布伦茨注入莱茵河。

[189] 宾根(Bingen),德国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小城,位于纳厄河注入莱茵河的汇合处。这里除了盛产葡萄酒外,还有坐落于莱茵河小岛上的古罗马人修建的猫堡(Mouse Tower)。

[190] 海尔布隆(Heilbronn),德国西南部巴登-符腾堡州的城市,连通曼海姆和斯图加特的闪卡尔河穿过该城。德国戏剧家海因里希·冯·科莱斯特写有戏剧《海尔布隆的卡塔琳娜》。

[191] 坎城(Kannstadt),德国西南部巴登-符腾堡州最古老、人口最多的小城之一。Kannstadt 是1900年前的名称,1900 -1933年称康斯达特(Cannstatt)。1993年7月23日在名称前加“Bad”一词,突出该地的温泉特色。

[192] 沃尔姆斯(Worms),德国西南部莱茵兰-普法尔茨州的城市,位于莱茵河西岸。它是德国神话“尼伯龙根”传说的起源地,有著名的莱茵河尼伯龙根桥。1521年,马丁·路德在沃尔姆斯帝国会议上,面对皇帝卡尔五世,为他的九十五条论纲辩护,因而该城还被称为“路德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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