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眼睛只习惯于看这个新的社会组织,这种普遍的竞争,恶化为富人和工人阶级间的仇恨,从而除了包围在我们四周的废墟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存在的方式。他们自以为以过去制度的缺点来责难我,就可以证明我的荒谬。诚然,关于下层阶级的组织,二、三个制度曾依次传递下来;但既然这些制度没有值得留恋的,既然它们开始时做了一些好事,后来就给人类带来了可怕的祸害,那么,我们可不可以作出结论道:我们已进入了一个真正好的制度呢?我们可不可以作出结论道:我们将发现不出工资劳动制度的根本罪恶,象我们所发现的奴隶制度、封建从属制度和行会制度的罪恶那样?无疑地,这样的一个时代即将到来:到了那时,我们的子孙将斥责我们野蛮,因为我们没有给工人阶级安全保障,正象对那些把同样的阶级变为奴隶的民族,我们斥之为野蛮一样,而我们的子孙也将同样斥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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