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郑超麟

 

郑超麟

(1901-1998)

生平介绍  

   郑超麟,1901年生于福建省漳平县,1919年赴法国勤工俭学。1922年参与成立“少年共产党”。1923年被选派到莫斯科东方大学。次年回国,在中共中央宣传部工作,编辑党报,草拟党内教育与党外宣传文件,翻译《共产主义ABC》。1927年革命失败后,任新党报《布尔什维克》主编。1929至1930年,接触到托洛茨基有关中国革命的文件,与陈独秀等八十多名老干部一齐转向托派。1931年5月代表“无产者“派与陈独秀一起参加中国四派托洛茨基组织的统一大会、当选为中委兼宣传部主任,不久再次被捕,判刑15年,因抗日战争发生而提前获释,实际系狱7年。出狱后校改和续译了托洛茨基的《被背叛的革命》。1940年参加中国托派领导机关《斗争报》编辑部。中国托派领导人因抗战态度及组织问题于1942年重新分裂,郑超麟成了“少数派”(后来名为“中国国际主义工人党”)领导之一。1941年底至日本战败,他主要编辑托派地下刊物《国际主义者》,并努力写作,著有《回忆录》,对话体政论集《三人行》,《不断革命ABC》与未完成的《陈独秀传》。此后至1949年在公开杂志《新旗》上发表大量文章。1952年被捕,系狱27年。出狱后仍致力于紧张的思索与写作,有文稿近百万字。1998年病逝于上海。


1924-1929 1930-1950 1951-1998 附录·书信 回忆·纪念·评论 PDF文献

郑超麟早年文选(1922-1929)

 1924-1929

列宁主义与无产阶级教育(1924年10月)
帝国主义的“大上海”梦想已在暗地里进行了(1924年11月)
《十月革命》译者前言(1924年11月7日)
战争与加税(1924年12月)
国民会议之怒潮(1924年12月)
对帝国主义文化侵略之又一抗议——雅礼罢课事件(1924年12月)
苏维埃制度底下民族问题之解决(1924年12月)
马素博士的告密(1924年12月17日)
《向导周报》与上海外国捕房(1924年12月27日)
列宁与职工运动(1924-25年)
“二七”纪念与国际职工运动(1925年2月7日)
请看帝国主义的横暴(1925年3月)
醒狮派的国家主义——和他们这五个月来的宣传算一算账(1925年3月)
梁启超怎样了解中国的阶级斗争?(1925年5月)
帝国主义屠杀上海市民之经过(1925年5月30日—6月4日)
五月三十日——三十一日——六月一日——二日上海外国巡捕屠杀市民之略述(1925年6月4日)
认清我们的敌人(1925年6月5日)
民众反抗运动与军阀政府(1925年6月8日)
上海学生会可以觉悟(1925年6月10日)
基督教与帝国主义(1925年6月16日)
帝国主义铁蹄下的中国(1925年6月22日)
中日条约——杀人执照(1925年6月23日)
帝国主义的工具之一——工贼(1925年8月31日)
帝国主义又一骗局——法权会议(1926.1)
从凡尔塞到洛迦诺(1926年2月28日)
替段祺瑞辩护之国家主义者(1926年3月)
新经济政策之第五年与苏维埃政权底下的农民问题(1926年4-5月)
五卅运动之世界的意义(《战士》1926年5月30日第12期)
 “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刘华!”(1926年6月3日)
《共产主义的ABC》出版(1926年6月3日)
列宁主义——指导中国民族革命的理论(1927年1月)
“二七”在中国革命运动史上的位置(1927年1月29日)
第一次无产阶级革命——巴黎公盟(1927年3月18日)
悼赵世炎、陈延年及其他死于国民党刽子手的同志(1927年10月)
国民党背叛革命后中国国民革命运动如何?(1927年10月20日)
南北军阀统治下的外交(1927年10月27日)
苏州铁厂工潮之悲愤(1927年10月27日)
就《布尔塞维克》问题答尹宽同志(1927年11月)
群众自动手的进攻中外资本家及工贼(1927年12月5日)
帝国主义统治呢,还是工农革命?(1927年12月19日)
苏维埃政权万岁!(1927年12月25日)
国民党“对俄绝交”的代价——博得帝国主义者的“合作”(1928年1月1日)
悼陈乔年、郑覆他、许白吴三同志!(1928年6月)
元和致云光的信(1928年8月10日)
元和致元光的信(1928年8月20日)
中共福建党组织支部工作大纲(郑超麟 起草,1928年8月26-27日)
中共福建临时省委紧急代表会议文件(郑超麟 起草,1928年8月26-27日)
在中共福建临时省委紧急代表会议上的报告(1928年8月26-27日)
《宗教·哲学·社会主义》译者序言(1929年6月22日)


 1930-1950

《理想良人》译者序言(1931年2月14日)
《小英雄》译者序言(1934年)
《费尔巴赫底哲学》译后记(1935年7月25日)
《宗教本质讲演录》译者序(约1937年)
《为我的〈从苏联归来〉答客难》译者序言(1938年3月28日)
《马克思致顾格尔曼的信》译者序言(1939年5月5日)
一个乡下人底抗议(1941)
在革命的失败主义大旗之下!(1941.2)
《诸神复活》译者序言(1941年2月17日)
意因写给独秀同志的信(1942年2月4日)
悼陈独秀同志(1942年5月31日)
论革命性质(1942)
陈独秀传(残稿)(约1943年)
民族殖民地问题在共产国际第二次大会(1943.1.30)
不断革命论与中国革命(1943)
陈独秀与《甲寅》杂志(1946年3月6日)
中国工人的工资比美国工人多么?(《新旗》第2期,1946)
菲律宾底国内战争(《新旗》第5期,1946)
书评:窃国大盗袁世凯(《新旗》第5期,1946)
怎样抵抗资方反攻?(《新旗》第6期,1946)
我们要的国民大会是什么?(《新旗》第7期,1946年9月1日)
从工人立场看外汇新汇率(《新旗》第7期,1946年9月1日)
新民主主义和旧民主主义(《新旗》第9期,1946年10月10日)
再论中国共产党底革命观(《新旗》第9期,1946年10月10日)
法兰西第四共和国(来源:《新旗》1946年第10期)
工人与民主(来源:《新旗》1946年第11期)
美国选举(来源:《新旗》1946年第11期)
日本总罢工流产(来源:《新旗》1947年第14期)
中国机会主义者与民主口号(来源:《新旗》1947年第14期)
从劝工大楼血案得来的教训(来源:《新旗》1947年第15期)
我们要“制宪会议”(来源:《新旗》1947年第16期)
是谁杀死了托洛次基?(来源:《新旗》1947年第16期)
郑超麟回忆录上卷1900-1919)(1996)即《髫龄杂记》下卷1919-1931)(1945)新增《第七章 恋爱与革命》
不断革命论ABC(1947)
革命问题漫谈(约1947)
从第一国际到第四国际(1948)
《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译者序言(1949年7月25日)
国家资本主义(1950)


 1951-1998

赵世炎在法国(1960年11月14日)
二十七年“改造”总结(1979年6月3日)
我所知道的瞿秋白——我做过瞿秋白的秘书(1979年7月17日)
记“少年共产党”——对于胡华、萧效钦《中国共产党创建史实》一文的纠正和补充(1979年8月21日)
八七会议会址问题已经解决(1979年10月13日)
记罗亦农(1979年12月11日)
陈独秀与托派(1980年)
陈延年烈士死难前后(1980年)
党史三讲——在上海历史研究所的讲话(1980年1月7-14日)
中国共产党与五卅运动(《党史三讲》之二,1980年1月10日)
共产国际的电报是谁拿给汪精卫看的?(1980年3月30日)
再写八七会议(1980年4月24日)
回忆巡视福建中共党组织工作(1980年6月3日)
回忆沈雁冰(1981年5月5日)
三写八七会议——与李维汉商榷(1981年5月22日)
“右倾投降主义”是谁的路线——通过罗易的活动去认识大革命的武汉时期的历史(1981年10月22日)
回龙坞待访录(1982)
关于瞿秋白办《热血日报》的一点回忆(《瞿秋白研究资料史》1982年版)
少时听到的陈桂芳事迹(1982年)
致郭雄(1982年3月16日)
致张纪恩(1982年8月6日)
致《漳平文史资料》编辑部(1982年10月24日)
关于天主教传入漳平的时间问题(1983年)
回忆陈延年兄弟(1983年)
对瞿秋白的一些回忆(1983年1月)
亚东图书馆保存瞿秋白文稿的经过(1983年1月15日)
记尹宽(1983.5.14)
陈独秀在上海住过的地方(1983年11月27日)
巴尔扎克的《人曲》(1984年7月7日)
谎言与真实:对于历史事实的两种态度——评彭述之(1984年。王凡西、郑超麟、楼国华 合著)
致张纪恩(1985年11月17日)
就观音亭争执问题答复福满村村民(1986年4月16日)
陈独秀的五只碗(1986年12月12日)
陈独秀与国际主义(1987年2月3日)
一个给中共开「单方」的经济学家(评张五常教授)(1987.8.17)
一段回忆(1987年9月25日)
朱蕴山与陈独秀的一首诗(1987年11月16日)
北伐是哪方面要求的(1987年12月19日)
对朱正著《瞿秋白传》的审读意见(1987年10月11日-1988年2月11日)
《郑超麟回忆录》德译本后记(1987.12.11)
「青年马克思」与异化论(1988年)
徐霞客游漳平——一个待开发的旅游点(1988年1月18日)
致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的信(1988年3月25日)
潘凤仙不是陈独秀的养女(1988年4月12日)
丁字碑(1988年8月28日)
记汪泽楷(1989年1月7日)
中央文化委员会是谁领导的?(1989年1月28日)
谈蒋光赤、萧三、王独清(郑超麟 口述,1990年3月17日-8月12日)
九十自述(1990年5月1日)
致王凡西(1990年9月2日)
托洛茨基无罪,托派无罪——中共应当平反中国托派(1991年2月10日)
颠倒了的照片必须再颠倒过来(1991年3月6日)
《中国革命的悲剧》译本序言(1991.3.21)
记何资深(1991年6月7日)
论所谓陈独秀的「二次革命论」(1991.11.7)
龚自珍兴王论中的改革观——纪念龚自珍诞生二百周年(1992年4月15日)
答问六题 (1992.12.5)
1992年提纲草案
[参考] 向青:托洛茨基的遗产不可抛弃——对《一九九二年提纲草案》的几点批评(1992年8月31日)
纪念《向导》创刊七十周年(1992年9月5日)
我与《向导》周刊(1993.1)
鬓霜初偿苏州梦(1993年4月12日)
记谢澹如(1993年6月1日)
谢澹如遗事补记(1993.6.1)
读胡风《鲁迅先生》长文有感(1993.8.23)
郑超麟致信《陈独秀研究动态》(摘录)(1994年5月14日)
陈独秀的身高问题(1994年6月17日)
就陈独秀出生在什么样的人家的问题与张君同志商榷(1994年11月4日)
楼子春(国华)生平简介(1995)
“恩格斯”(1995年4月21日)〔注:回忆楼国华〕
陈独秀致托洛茨基信是哪一日写的?(1995年9月4日)
瞿秋白论陈独秀(1996年1月30日)
纪念陈性初(1996年9月27日)
记傅大庆(1996.10.17)
刘少奇二三事(1996年10月27日)
《玉尹詩詞本事》(1996年)
刘少奇二三事(《中共党史资料》1997年5月)
陈独秀与鲍罗廷(1997.6.15)
八七会议七十周年感言(1997年8月6日)
那两首白话诗仍旧不是陈独秀所作(1998年)
六十年前一场世界性争论——译者新序(1998年4月4日)
致罗孚先生(1998年7月18日)
隔海书简(1996-1998)(郑超麟、胡秋原)



 附录·书信

致夏顺奎的信(1983年3月6日)
王凡西、郑超麟来往书信(1986年4月至5月)
致楼适夷的信(1989年2月11日)
致楼适夷的信(1990年8月13日)
致楼适夷的信(1991年1月12日)
致王观泉的信(1991年4月24日)
曼德尔致郑超麟的信(1992年1月22日)
致郑超麟(王凡西,1992年10月14日)
中国托派遗老郑超麟病逝上海(明报特稿 1998年8月6日) 致黄汶的信(1991年4月6日) 王观泉致罗孚信(二通)》(1994年11月10日;1996年3月21日) 致钱伯城先生(1997年3月11日) 给群兄信(1997年4月15日) 致唐宝林的信(1998年2月5日) 郑超麟致范用信(八封)(1989年-1998年) 范用致罗孚信(一通)》(约1998年) 致范用的信(1998年5月8日) 〔附〕罗孚致郑超麟的信(1998年7月7日) 罗孚致陈松龄信(一通)》(1998年7月16日) 郑晓方致罗孚信(二通)》(1998年8月25日;1998年11月16日) 【译作】〔法〕安德烈·纪德:《从苏联归来》及《为我的〈从苏联归来〉答客难》(1936-1937)  回忆·纪念·评论 ﹝日﹞木山英雄《老托洛茨基派的狱中吟——郑超麟》 郑超麟《记何资深》一文读后感(陈道同,约1996年) 由《诸神复活》谈郑超麟(钱伯城,1996) 再谈郑超麟兼及托派问题(钱伯城,1997) 悼郑超麟(1901年4月15日-1998年8月1日)(王凡西,1998.8.5) 不要哭,不要笑,只要理解——沉痛追思郑超麟(王观泉,1998年8月1日) 深切悼念郑超麟老先生逝世(《陈独秀研究动态》,1998年8月1日) 巨石下的坚韧与顽强——纪念郑超麟伯伯(戴晴,1998年8月1日) 悼郑超麟老先生(郑学秋1,998年8月2日) 独秀峰下的风景——告别郑超麟先生(陈思和,1998年8月5日) 生命如此结束——记爷爷的去世经过(郑晓芳,1998年8月10日) 一位值得纪念的长者——郑超麟先生(贾植芳,1998年8月中旬) 虽死犹生——悼郑老(高国发,1998年8月) 迟到的讣告——悼郑超麟先生(张建智,1998年8月) 我的太爷爷(毛毛) 我在狱中替郑超麟买书(徐坚,1999) 郑超麟——他曾是陈独秀的机要秘书(叶永烈,2016年) 绿叶上的诗——记莫洛与郑超麟的交往(周履锵,2014年10月) 范用《存牍辑览》读后兼怀郑超麟(周履锵,2016年) 郑超麟与出版家(周履锵,2016年1月20日) 罗孚和《史事与回忆——郑超麟晚年文选》(周履锵,2016年1月24日) 我心仪的范用先生(周履锵,2016年2月6日)  PDF文献 郑超麟回忆录(上册).pdf (现代稀见史料书系) 郑超麟回忆录(下册).pdf译作〔法〕安德烈·纪德:从苏联归来(附《答客难》)